她摇摇头,往他身边靠了靠,奶茶的甜混着他身上的气息,暖得心头微漾。“今天玩得开心吗?”他低头问,指尖划过她的手背,“比在店里清闲多了吧?”
“嗯,”她仰头看他,火光在他眼底跳跃,“就是有点想001他们,不知道铺子有没有事。”萧翎握住她的手,往自己掌心拢了拢:“系统说一切安好,别担心。”
夜深后,云千羽和团团已在睡袋里睡熟,一人一熊挤在一起,发出均匀的呼吸。阿萤也回了自己的帐篷,篝火渐渐弱下去,只剩几点火星在黑暗里明灭。
萧翎抱着云千雪钻进睡袋,帐外的虫鸣渐低,帐内的空气却渐渐升温。他的吻落下来,从唇角到颈窝,带着白日里的烟火气与草木香,动作里满是熟稔的珍视。云千雪的手抵在他的后背,感受着他肌肉的紧绷,指尖陷进他的里衣,像是要抓住这片刻的安稳。
他的手解开她的寝衣系带,月白的布料滑落肩头,露出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将她轻轻翻过来,让她趴在自己怀里,吻沿着脊椎缓缓下移,每一处触碰都带着克制的温柔。帐幔被风吹得轻轻晃动,漏进几缕月光,照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像幅浸在温水里的画。
“慢点……”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轻颤,指尖抓住身下的布料,褶皱堆成了小山。萧翎低笑,在她耳边轻喃:“怕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他的动作渐渐沉稳,像山涧的溪流,缓慢却坚定地漫过每一寸肌肤,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侧身躺好,将她紧紧揽在怀里。云千雪的眼皮越来越沉,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气息,混着淡淡的松木香,安心得只想睡去。“明天……想去哪?”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意。
“你想去哪就去哪,”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手臂收得更紧,“哪怕躺着不动,我也陪着你。”
帐外的月光渐渐移了位置,映得帐幔上的花纹愈发清晰。两人的呼吸与帐外的虫鸣交织在一起,像首安稳的夜曲
第二日清晨,众人决定去山下的村落逛逛。
村口的老槐树下落着几只鸡,晒太阳的老翁见他们来,笑着递过板凳:“城里来的?俺们村今天有集市,去看看不?”云千羽眼睛一亮,拉着团团就往集市跑:“有糖画吗?我要画熊猫的!”
集市上热闹非凡,卖布的、打银器的、捏面人的摊位挤在一起,云千雪站在个卖木雕的摊位前,拿起只熊猫木雕笑:“这和团团真像。”萧翎接过木雕,往她手里塞:“喜欢就买,回去摆在床头。”
阿萤在旁边的布摊挑布料,水绿色的身影与各色布匹相映:“这匹蓝印花布真好看,做件新襦裙给千雪姐吧。”云千雪走过去看,布料上印着缠枝莲,素雅又大方:“阿萤眼光真好。”
萧翎忽然拉着她往个糖画摊走,藏青色的身影在人群里格外醒目:“给你画个兔子,你属兔的。”糖画师傅手起勺落,金黄的糖浆在石板上流淌,很快就成了只蹦跳的兔子,惹得云千雪直拍手。
路过村头的戏台时,正演着《西厢记》,崔莺莺的水袖翻得如云似霞。云千雪看得入神,萧翎在她耳边低语:“比你成亲时的红盖头好看?”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被他抓住手,在掌心轻轻捏了捏。
中午在村里的农家吃饭,女主人端上刚蒸的玉米饼,黄澄澄的透着香。
云千羽捧着饼子啃得欢,湖蓝色的袖口沾了点玉米面:“比阿萤姐做的还香!”女主人笑着又递给他一个:“爱吃就多吃点,地里刚收的玉米,新鲜着呢。”
萧翎给云千雪剥着煮玉米,藏青色的指尖沾着点玉米须:“慢点吃,别烫着。”她咬着甜糯的玉米粒,忽然想起成亲那天,他也是这样给她剥栗子,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头直跳。
阿萤和女主人聊着家常,得知她们养了蜂蜜,眼睛一亮:“能买点吗?回去做蜂蜜奶茶。”女主人爽快地答应:“给你装两罐,自家养的,没掺糖。”
午后的阳光照在农家的院子里,母鸡带着小鸡在啄米,团团窝在云千雪怀里打盹,小呼噜声像小猫。萧翎靠在廊柱上看书,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目光温柔得像浸了水的棉絮。云千雪把玩着他给她买的木雕熊猫,忽然说:“等回去了,我们在芥子空间也养点鸡吧?”
“好,”他合上书,走到她身边坐下,“再种点玉米,给你做玉米饼。”
回到帐篷时,月色已漫过山顶。
云千羽和团团累得倒头就睡,阿萤在帐外晾着白天洗的衣服,水绿色的裙摆沾了点夜露。云千雪靠在萧翎怀里看月亮,指尖划过他的掌心:“今天在村里,那个女主人说我们像刚成亲的小夫妻。”
“我们本来就是,”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手臂收得更紧,“成亲才一年,还新着呢。”她笑出声,往他怀里缩了缩,月光落在她脸上,比白天的野菊还柔。
他忽然抱起她,走进旁边空置的小帐篷(来时多带了一个),帐内只铺着层软垫,却比大帐篷更显私密。“在这里睡?”她有些惊讶,指尖抓住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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