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巡查,找到了这个!”
伴随着一声呼喊,一名搜捕从桓郎的手中发现了一截衣袖。这截衣袖颜色鲜艳,质地柔软,显然不是普通人家能够使用的布料。
张晋然听到声音,快步走过来,他的目光落在那截衣袖上,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纹路和图案。
“这布料绝非一般人家能用得起的料子,去查一查,看看是哪个世家子弟的衣物。”
说罢,张晋然将这截衣袖递给了搜捕,搜捕恭敬地接过,转身离去。
张晋然站在原地,凝视着桓郎的尸体,心中暗自思忖。
“此案必定不寻常。”
在衙署的高度重视下,调查进展迅速。
没过多久,就有消息传来,这块布料正是出自郑家。
张晋然的脸色愈发冷峻,他带着一大批官兵,如同一股洪流般入了郑家的大门。
“郑家主莫要咋怪,衙署办事,还需多多配合”。
张晋然作楫一礼,环顾着已经全部到了大堂中的郑家人,目光扫过偏头不起的郑知行。
“这东西是从被害人手中得到,各位看看,有没有认识的?”
边说,张晋然举起那一截衣袖,所有人的眼神都朝他手中看去。
堂中安静十分,张晋然本就没有抱希望让他们自己承认,刚想派人去搜,就见郑知行着急忙慌站了出来。
郑知行抱拳弯着腰,一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张巡查,这衣服,我好似在我弟弟屋中看见过”。
这下,几乎是每个人的目光都移在了郑知衡的身上,郑知衡蹙着眉否认。
“张巡查,我从没有过这样的布料”。
“胡说”!
只听郑知行情绪激动的喊了一声,见自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力,郑知行心知自己略有激动,放缓了语气说道:“前几日府中置办新衣,我正瞧见奴仆给你送的那一套衣服,就是这个布料做的,连花纹都一样”。
“四郎就真这么清楚,他人的衣服是什么样式的?”
张晋然一双眼盯着郑知行,不由得让他心虚。郑知行咽了一口唾沫,肯定道:“因为那件衣服确实好看,我就多瞧了几眼,难道张巡查这都要管?”
此话一出,再结合郑知行不自然的行为,别人又不傻,在场的众人已经心知肚明,但又奈何没有证据。
张晋然左右为难,最后也只好下达了郑家人在查清案子之前不得离开扬州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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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越云岫,苏幕遮心中揪一般的痛,小虾米迷迷糊糊的站在她旁边,也不吭气儿,导致屋中只能听到呼吸声和苏幕遮微弱的抽泣声。
她的明镜台开到现在本就不容易,如今又失去了自己的一个好姐妹,让她怎能安心?
想起之前逃跑前从桓郎头上拔下来簪子,苏幕遮顿悟一般拿了出来,上下摸索着有没有机关。
印象中,桓郎从来不喜欢这些显眼鲜艳的装饰,如今却不寻常的戴在了她的头上,里面肯定有什么线索。
想着,苏幕遮转动发簪的顶部,轻轻一扭,发簪首尾分离,从里面出来了一张纸条。
打开一看,纸条上画的是幅地图,而地图的终点,里面存放的就是桓郎运出去的首饰。
“赃物吗.......”
苏幕遮攥紧了手,额间青筋暴起。
“阿姐,云岫姐姐醒了!”
小虾米兴奋的声音打断了苏幕遮的思路,看到越云岫悠悠转醒的模样,苏幕遮喜极而泣,让小虾米端来一杯水,小心的喂给了越云岫。
越云岫喝了几口茶水,这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不少,她坐起身揉了揉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脖颈:“这是哪啊?我不是在谈生意吗?”
话落,越云岫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拍手:“对了,我刚才听到了桓郎的声音,她人呢?”
感受着房间内的沉默寡言,越云岫有些摸不着头脑。
苏幕遮眨了眨眼,示意小虾米先出去,小虾米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乖巧的出了房关上门。
“怎么了阿姐,到底出什么事了?桓郎她怎么了”?
就算是再迟钝,越云岫此时也觉得不对劲,她有些着急的询问道。
面前的苏幕遮一言不发,只是坐在床榻上望着窗外的暗月。
“桓郎她......她死了”。
“什么?!”
越云岫惊的喊了一嗓子,这么一喊,搞得又咳了好几声,苏幕遮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是被人杀死的,我必须得查出到底是谁杀了桓郎”。
语气愈发坚定,苏幕遮收回目光,重重的闭上眼。
“你是说,他成了嫌疑犯?”
一位身着华服的人缓缓地从软榻上坐起身,原本漫不经心摆弄香薰的手也停了下来。
徐志英跪在地上,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是,王爷,如今的情况对他非常不利,如果想要脱身,就必须压下这个案子。”
而此时此刻,这个坐在软榻上的人,正是张晋然的义兄——郢王。
郢王沉默片刻,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照你说的办。”
徐志英如蒙大赦。
“是,多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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