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傻柱做了肛门手术,拘留所那边考虑到他短时间内不适合被看押,于是就让他保外就医,每天准时向街道办报备就行了,直到十五天结束。
就这样,傻柱总算回家了。
然而现在的他,已经成了四合院的笑柄。
辛辛苦苦挣的钱,连妹妹都不养活,全都贴补给了贾家。
而贾家却在他住院继续手术费时,撒泼耍赖,拒绝还钱,偏偏这个大傻子好赖不分,硬是逼得自己亲妹妹和自己断绝关系。
就这种行为,妥妥的大傻子,无药可救的那种。
躺在黝黑的床板上,傻柱感到有些饿了,起身去厨房找些吃的。
然而一进厨房,就发现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米缸里空空荡荡,老鼠来了都得抹泪走。
“肯定是棒梗那个兔崽子翻得。”
傻柱瘪嘴,叹了口气。
他现在口袋里一毛钱都没有,想去外面买点吃的都不行,看样子只能等到明天上班再吃了。
自己好些日子没上班,也不知道厨房怎样了。
离了自己,小灶没人做,肯定是不行的。
也好,叫领导们知道自己的重要性,提一提工资。
唉,还是喝点酒,麻痹一下神经就睡觉吧。
傻柱来到床边,从床底掏出一瓶西凤酒,打开瓶塞,就朝嘴里灌。
“噗!”
“这是什么味?”
傻柱将嘴里的液体喷了出来,感觉嘴里一股子尿骚味。
玛德,不用想,都知道是棒梗那个兔崽子干的。
想到这里,傻柱有种无名之火。
老子将钱都给了你们家,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
傻柱越想越气,忽然又想到秦淮茹因为何雨水上门要钱的事情,还在跟自己赌气,他又怂了。
要是秦姐以后都不理自己,自己可咋活啊!
一边胡思乱想,傻柱一边进入了梦乡。
周垚这些日子,慢慢熟悉了轧钢厂的环境,以及工作节奏。
唯一让他烦恼的是,没有发现敌特的踪迹。
从他进入轧钢厂以来,敌特就好像进入了静默期,一点动静都没有。
厂子里也没有出现什么安全事故。
这让周垚怀疑是不是外部环境因素,敌特已经潜逃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不可能。
光头亡我之心不死,是绝对不可能撤走间谍的。
按部就班的巡视了一圈,熬到了下班铃声响起,轧钢厂的工人陆续往外走。
贾东旭几天前就被放了出来,一万字的检查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更残酷的是贾家人没来给他送饭。
饿的贾东旭前胸贴后背,最后还是周垚担心闹出人命,给了贾东旭几个馒头续命。
贾东旭回到家,就翻箱倒柜找吃的,那样子就像是饿死鬼投胎。
那样子可把秦淮茹、贾张氏、棒梗和小铛吓坏了。
秦淮茹连忙煮了碗面,还没端上桌,就被贾东旭接了过去,狼吞虎咽的吃完了。
但是一碗面,压根不够贾东旭吃的。
“死娘们,再来一碗!”
贾东旭恶狠狠的对着秦淮茹道。
“东旭,没了,家里的细面都在这里了。”
秦淮茹说道。
贾张氏不满道:“是啊,东旭,就那么点细面,都给你吃了,我和乖孙可都一口没尝到呢!”
贾东旭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将碗往地上一扔道:“你们一口没吃就委屈了?老子在保卫科好几天,你们咋不来给我送饭!我都差点饿死了,你们知不知道!”
秦淮茹这几天因为何雨水和傻柱分家,分走了一间房子而难过呢,在她看来,何雨水那间房子,以后可都是贾家的,是她儿子棒梗的,现在就这么没了,损失该有多大啊。
因此就把贾东旭给忘了。
而贾张氏呢,挨了周垚一击飞踢,加上赔了何雨水一百块,心疼的整日魂不守舍,也就把贾东旭给忘了。
此刻听贾东旭提起没人给他送饭,婆媳俩都惭愧的低下了头。
唯独棒梗仰着头干嚎:“坏爸爸,把面都吃光了,棒梗要吃面!坏爸爸,坏爸爸!”
“让你骂!让你骂!”
贾东旭憋着一肚子火,正愁无法发泄,听到棒梗敢跟自己叫板,气得抄起夹煤球的火钳,就朝棒梗的屁股上招呼。
棒梗冷不防挨了贾东旭的暴击,疼的他嗷的一嗓子捂着屁股倒在地上。
贾东旭不依不饶,火钳继续往棒梗身上打。
等秦淮如和贾张氏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拉住的时候,棒梗已经挨了七八下。
这大夏天的,棒梗就穿了一条开裆裤,屁股都被打红肿了。
疼的棒梗嗷嗷乱嚎。
“东旭,你疯了吗?他可是你儿子啊!哪有下手这么狠的!”
秦淮茹抹着眼泪哭诉道。
贾张氏一把抓起棒梗,安慰道:“奶奶的好乖孙,你别哭了,奶奶明天给你买鸡腿吃!”
一听到有鸡腿吃,棒梗的眼泪瞬间止住了,“我要吃两个!”
“好好,两个就两个!”
贾张氏见棒梗不哭了,立刻一口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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