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狗弄的棒梗,儿子杀老子,是要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
易中海一想到自己是被棒梗用石头砸下来的,就气的浑身发抖。
亏他心里有愧,还想等出去了就把自己这一身本事交给他,让他以后也能成为手搓航母的钳工大师傅。
谁曾想这逆子竟然要弑父!
棒梗!
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能生你,就能弄死你!
易中海又痛又饿,浑身骨头就像散了架,伸手抓起爬在身上的一只老鼠,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被塞进易中海嘴里的老鼠,挣扎着发出凄厉的惨叫,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
贾张氏早上还在睡懒觉,就被阎埠贵给踹醒了。
事实上,自从贾张氏赖上了他,阎埠贵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因为这老猪婆一睡着就打呼噜。
呼噜声响的能把房顶给掀了。
试问阎埠贵又怎么能睡得着。
没办法,后来阎埠贵只能用两团棉花把耳朵堵住。
可即便是这样,贾张氏的呼噜声依然像是魔音贯耳般,钻进他的耳朵。
气的阎埠贵只要被贾张氏吵醒,就拿起鞋底,对着贾张氏的嘴巴就是一下子。
抽的贾张氏嘴歪眼斜,从梦中惊醒。
而阎埠贵则火速装睡。
如此反复几次,贾张氏都以为自己是中邪了。
就这么煎熬着,贾张氏撑到了早上。
双颊已经肿了一圈。
“张大花,天亮了,你快去上班吧!”
阎埠贵催促道。
他已经换上了工服,要趁着天还早,去把街道给扫了。
然后才能去学校上班。
贾张氏晕晕乎乎的,对阎埠贵道:“老阎,我昨晚好像被人打了,你知道吗?”
“你做梦吧,好端端的谁会打你!”
阎埠贵瞪了眼贾张氏。
“你赶紧的,别迟到了!”
阎埠贵叮嘱了一句,就出门扫大街了。
贾张氏去轧钢厂上班对他来说,也能在无形中减轻自己的负担。
轧钢厂的工作最低工资一个月都能有18.5元。
有了这份收入,再加上自己扫厕所,一个月也能有个三十多块。
养活他们四个人绰绰有余了。
生活总算有了一丝希望。
至于贾张氏不把钱给他。
阎埠贵一点都不担心。
不把工资上交,那就皮带伺候!
贾张氏还不知道自己这一天班没上,工资就已经被阎埠贵给盯上了。
等阎埠贵前脚出门,她后脚又躺了下去。
这天还早,再睡一会去上班也不迟。
轧钢厂都是8点开工,现在才五、六点。
哪有去这么早的。
在她旁边,支了张小床,杨瑞华带着张东升睡在上面。
现在杨瑞华吃了西药,已经挤不出奶了。
而贾张氏也没奶。
可怜的张东升只能喝米汤。
虽然杨瑞华神经错乱,已经傻了,但却把张东升当成阎解成,照顾的好好的。
贾张氏这一睡就差不多到了中午。
那边杨瑞华已经在煮米汤喂张东升。
“解成,你慢点喝,你是妈妈的乖乖宝,咿呀咿呀哟……”
杨瑞华抱着张东升,一边喂着米汤,一边哼着歌。
“吵死了,杨瑞华,你玛德能别吵老娘睡觉吗?”
贾张氏掀掉被子,怒气冲冲的骂道。
她的骂声惊到了喝米汤的张东升,吓得他哇哇大哭。
“哭哭哭,你哭个屁啊!”
贾张氏的起床气不小,瞪着眼睛就吼了起来。
吼完之后,她愣了。
握草,外面怎么都有太阳了!
老娘今个还得去轧钢厂报到上班啊!
不好,这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了,万一被开除了怎么办?
贾张氏急急忙忙把衣服一穿,鞋子一套,不刷牙不洗脸,就朝轧钢厂跑去了。
等她来到轧钢厂,轧钢厂都快吃午饭了。
保卫科将贾张氏拦了下来,简单询问了几句。
得知她是来上班的,就把她放进去了。
人事科这边见到贾张氏都无语了。
前两天这老太婆来询问顶岗的时候,就告诉她今天准时来上班。
现在都特么快中午了才来。
这不是搞笑吗?
当这轧钢厂是她家开的啊,想几点来就几点来?
贾张氏赔笑解释,说是自己昨晚夜里带娃太累了,一下子就睡过了头。
人事科的办事员一听贾张氏是在家带娃,还以为她是在家带孙子。
就问了句孩子的爸妈去哪了?
贾张氏很是骄傲的告诉办事员,她就是孩子的妈妈。
握草!
这下就把办事员给震惊了。
看了看贾张氏的档案,1910年生人,今年都五十多岁了,居然还能生娃。
真是老当益壮啊!
再一看贾张氏是顶的易中海的岗。
易中海的名字在轧钢厂,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难道眼前的大妈,就是传闻中跟易中海私通几十年的女人!
我的乖乖,那易中海也太重口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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