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软禁的这段时光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每天都如同生活在黄连浸泡过的苦水中一般难熬无比。那个名叫扎昆的老家伙从一开始就对他们充满怀疑和不信任,从未真正相信过他们半句。
他不仅将赵佳贝怡限制行动自由,只允许她去给几个受伤的人换换药外,其他大部分时间里,都无情地将他们禁锢于这间狭小逼仄的屋子里。而守在门外的那位守卫更是犹如一根毫无生气的木桩子,双眼连眨也不眨一下,仿佛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
屋内的气氛沉闷压抑到极致,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墙壁上的尘土不断簌簌掉落下来,形成一层薄薄的灰色粉末覆盖在地面之上。
赵佳贝怡百无聊赖之际,下意识地伸出手指,轻轻在墙壁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并开始默默地计算起在这里度过的每一天。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已经被囚禁整整七个昼夜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绝望情绪。
然而即便如此,他们二人也并未停歇下来。趁着给伤员换药这个绝佳时机,赵佳贝怡巧妙地展开行动,将据点内的状况探查得一清二楚:
据她观察估计,驻守在这里的卫兵大约有二三十人之多,而这些人手中所持有的武器则显得五花八门、参差不齐,其中既有款式陈旧落后的老式步枪,又有造型新颖别致且看上去十分崭新的冲锋枪,仿佛是刚刚从某个神秘的军火仓库中盗取而来一般。
至于那股弥漫在空气中令人感到异常刺鼻难受的甜腥味究竟源自何处?经过一番仔细搜索之后终于找到了答案——原来这股异味的发源地就在这座山谷的最深处位置,那里隐藏着一个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巨大洞穴入口处;
并且值得一提的是,该洞口周围戒备森严程度堪称固若金汤无懈可击,宛如一只密不透风的钢铁巨桶!
若非扎昆及其麾下寥寥数名亲信成员以及前些日子方才进入山中的那一帮所谓东洋人士能够自由出入之外,其他任何人但凡胆敢稍稍靠近此洞半步都会立刻遭到无情射杀——
就在昨日清晨时分,曾有一名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撞青年试图冒险凑近前去一探究竟,但却不幸惨遭站岗放哨士兵毫不留情地挥动手中枪支枪托猛力击打,结果导致其整条手臂当场断裂骨折,并发出一阵惨绝人寰响彻整个山谷回荡长达整整半个夜晚之久的凄厉哀嚎声……
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赵佳贝怡又在几个喽啰身上发现了淡淡的皮疹,跟柳林屯那些村民初期症状一模一样。可那些喽啰自己倒跟没事人似的,还拿这当“荣耀”,说这是“沾了皇军的福气”,听得赵佳贝怡胃里直翻江倒海。
顾慎之则从伙房那老厨子嘴里套出点话。那老头是本地人,被抓来做饭的,话多,喝了两盅就管不住嘴:
“那山洞里啊,夜里常传出‘嗡嗡’的机器响,跟蜜蜂窝似的。扎昆最近跟吃了枪药似的,动不动就骂人,前天还把一个没按点送食材的伙计打断了腿,好像在忙啥大事,就怕出岔子。”
老头说这话时,眼睛直往山洞方向瞟,声音压得跟蚊子哼似的,“我瞅见东洋人的白大褂上沾着绿乎乎的东西,闻着跟烂白菜似的,可那味儿钻鼻子,闻多了头直晕……”
所有线头都往那山洞拽。那里头指定藏着猫腻,搞不好就是生产那基因武器的窝点!顾慎之和赵佳贝怡夜里挤在一张破木板床上,借着从窗缝透进来的月光合计:
“硬闯肯定不行,门口那挺重机枪跟睁眼瞎似的,突突起来连个躲的地儿都没有。”
赵佳贝怡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地形,“但咱得进去,不然等他们把那玩意儿造够了,整个山谷的人都得完蛋。”
机会在一个雷雨夜砸了下来。狂风跟疯了似的吼,把屋顶的茅草掀得满天飞,闪电跟银蛇似的在天上乱窜,照亮了山谷里歪歪扭扭的树影。雨跟瓢泼似的往下倒,砸在屋顶上“噼里啪啦”响,跟放鞭炮似的,正好能盖过动静。
“今晚能行。”顾慎之盯着窗外的暴雨,眼神亮得吓人,“雷声能盖脚步声,黑灯瞎火的,哨兵眼神再好也得打折扣。”
子夜那会儿,雨势稍缓,但雷声还在滚,跟老天爷在敲大鼓似的。
顾慎之和赵佳贝怡换上早就备好的黑衣服,跟俩影子似的溜出木屋。脚底下全是烂泥,深一脚浅一脚的,稍不留神就会滑倒,赵佳贝怡好几次差点摔进泥坑,都被顾慎之一把拽住。
凭着白天记好的路线,他俩借着雷声掩护,绕开零星的火把和哨兵。有次差点撞上巡逻队,顾慎之拉着赵佳贝怡钻进一个满是臭水的排水沟,污水顺着衣领往里灌,那股子腥臭味差点把人熏晕,直到巡逻队的脚步声远了,俩人才敢探出头,跟落汤鸡似的喘着粗气。
山洞入口就在岩壁下头,藏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里,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安着道加固的木门,铁皮包着,上面还焊了几根钢筋,挂着把黄铜大锁,看着就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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