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华北分部院子里,馊了一宿的冷空气还没散透,冯宝宝就蹲在老槐树下喂狗。她手里攥着昨天剩下的烤地瓜,掰成小块儿往黄狗嘴里塞,指尖沾着地瓜瓤也不在意,嘴里还哼着没调门的四川小调:“吃慢点噻,没人跟你抢 —— 等哈林哥修炼完,俺们还得去看马师傅的预警器,可别梭边边偷懒。” 黄狗尾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蹭着她的裤腿,把地瓜渣蹭得满裤脚都是,她也只笑着拍了拍狗脑袋,半点不嫌弃。
食堂里飘着小米粥的香味,赵铁柱端着个海碗蹲在门槛上,呼噜噜喝得正香,粥沫子沾在下巴上也顾不上擦。见林墨从二楼宿舍下来,他赶紧搁下碗招手:“林哥!苏姐熬的小米粥,就着腌萝卜丝儿,忒开胃!您快盛一碗,再晚可就没了!” 林墨笑着走过去,刚拿起搪瓷碗,老邢就从外面掀帘进来,手里揣着个文件夹,脸上带着些急色:“您猜怎么着?749 局刚传过来的邪炁检测数据,上个月满月那阵儿,石市西郊的炁源波动比平时高三倍 —— 跟您之前猜的曜星社‘炁源池’正好对上了!”
林墨接过文件夹,指尖扫过纸上的数据曲线,眉头微挑:“波动峰值在午夜十二点,正好是满月最亮的时候…… 看来他们的计划确实跟满月脱不了关系。” 他喝了口热粥,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突然觉得丹田处的炁有点躁动,像是有股劲儿没地方使。“我先去修炼室看看,昨晚就觉得经脉里的炁不太顺,说不定能趁这股劲儿冲一下第四重,” 他放下碗,对赵铁柱说,“你让苏晴把清邪丹的半成品准备好,等我修炼完过去看看。”
修炼室里的聚炁阵早就被马仙洪调试好了,墙上的符文泛着柔和的淡绿色光芒,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炁雾,吸一口都觉得通体舒畅。林墨盘坐在阵眼中央,双腿交叠,双手结出阴阳九重心经的起手印,缓缓闭上眼。之前练到第三重时,炁在经脉里还像小溪似的,顺着脉络慢慢流淌,今儿个刚一运转,就觉得不对劲 —— 炁流突然变急,撞得手臂上的经脉微微发胀,跟要决堤的洪水似的。
他赶紧调整呼吸,按照心经里 “顺流拓脉” 的法门,引导炁流往经脉分支走。那些平时细得跟毛细血管似的分支,被炁流一冲,竟慢慢撑开,有点酸胀感,但更多的是通透 —— 就像堵了好久的水管突然通了。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他突然感到胸口一热,下丹田的炁团猛地炸开,化作无数细流,顺着拓宽后的经脉流遍全身。之前的水流感变成了更厚重的质感,像是加了蜜的糖水,黏稠却顺畅,连呼吸都觉得比平时稳了不少。
“嗡 ——” 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检测到宿主运转阴阳九重心经,经脉拓宽 30%,炁储量提升 50%,成功突破第四重!符力增幅 50%,解锁超阶符绘制权限(镇山符、灭邪符),当前财富值:+6000= 点」。林墨睁开眼,指尖凝聚起一缕炁,比之前粗了近一倍,颜色也深了些,透着淡淡的金光,在阳光下像根透明的金丝。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经脉里的炁流转自如,连之前因为练通天箓留下的细微滞涩感都消失了。“正好去符纸工坊试试新符,” 他嘴角勾了勾,往工坊走去。工坊里堆着刚运来的桑皮纸,都是马仙洪特意找老匠人做的,纤维粗、吸炁性好,最适合画高阶符。林墨走到案前,没拿寻常的狼毫笔,而是抬手一扬,指尖的炁化作一支透明的符笔,沾了点朱砂墨。
他左手捏着符纸的一角,手腕轻转,炁笔飞快地在纸上游走。朱砂随着炁的轨迹晕开,形成复杂的符文,笔画间还带着淡淡的金光,像是活过来似的。画到最后一笔 “镇” 字时,他手腕猛地一转,符笔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轻轻一点 —— 整个符纸突然亮了起来,淡金色的光芒笼罩了整个工坊,连窗户外的阳光都显得黯淡了几分。
“成了。” 林墨拿起镇山符,用手指弹了弹符纸,发出清脆的 “咚” 声,跟敲小鼓似的。他随手将符纸贴在工坊的柱子上,符纸刚一贴上,便有一层淡金色的光罩扩散开来,把整个工坊都罩在里面,连外面赵铁柱的说话声都小了不少。“这符的范围至少有一公里,要是布在分部周围,就算是 A 级异人也别想轻易闯进来。” 他心里盘算着,整理了一下衬衫的袖口 —— 刚才画符时抬手太急,袖口有点皱,这细微的动作落在刚进门的张灵玉眼里,倒显得格外从容。
“林哥,这符……” 张灵玉手里拿着雷网的测试数据,看到镇山符的光罩,眼睛都直了,“气息比之前的通天箓强太多了,要是能和阴阳雷网结合,防御能力至少能翻一倍。” 林墨笑着把符纸揭下来递给他:“等会儿去院子里测测具体范围,你也试试用阴雷激发符力,看看能不能让光罩更结实。” 张灵玉赶紧接过符纸,指尖的阴雷轻轻碰了一下符面,淡金色的光罩瞬间多了层淡白色的纹路,看着更厚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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