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在你的电话里听见你说……”
“喂。”林小姜宁尽力调整出震惊的表情，连忙拉着菲斯的手，把一脸懵的他拉到一个角落。
“你都听见什么了？”
只见林小姜神神秘秘的说，但有点紧张的面孔暴露了他此时的想法。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颤抖的对菲斯说。
“你不要乱说啊。”
见林小姜的表情，菲斯心中确信了一点。
却不知道林小姜是真的有点慌。
他连忙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
“你说的飞机？不能来，是真的吗？”
林小姜眉头紧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实话实说，我有足够的理由出去，如果消息准确，请您一定要告诉我。”
菲斯双手啪的一下合十，脸上带着恳求，望着林小姜。
“是吗？”林小姜脸上带着怀疑。
“如果您不信，您跟我来。”菲斯犹豫了一下，又拿出包里的钱，通通交给林小姜。
“钱？”林小姜紧盯着钱，心想要是有钱，出去也方便多了吧。
“拜托了，先生。”
“我不会说出去。”
“这……”
菲斯见林小姜犹豫，心中十分紧张。
林小姜接过钱，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遍。
上面印着共治政府的头像，是一种各国通用货币，还有几张小额本地的。
加起来也有几百。
“还有么？这点可不够。”
菲斯这才松了口气，“我出门带的很少。”
“所以，消息是什么……”
“你应该去过医院吧，那里……”
林小姜说了病毒可能爆发以及城市沦陷的事情。
二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但菲斯像是忽然冷静了下来。
“我该怎么相信你？”他盯着林小姜的眼睛。
“我……”
“你确定你不是那些造谣者？”
“我刚刚居然那样。”菲斯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和一些谣言一模一样，刚刚那辆车是你的同伙吗？”
菲斯忽然觉得林小姜刚刚是不是在与骗子通话？
电话那头是骗子话术，而不是什么真实消息。
“最近那些人可是抓了不少造谣者，你呢？你又想散播什么？”
他忽然抓住林小姜的手腕，紧紧握着。
林小姜咽了咽口水。
菲斯望着他年轻的面孔，心中一叹，挥了挥手，眼神变得有些疲惫。
“你是外来的人吧，走吧，别和别人说这些东西，被他们听见了你会被抓起来的。
去找你的家人吧，你看起来不大，我就不告诉他们了。”
他这样吓着林小姜，随后他把手松开。
林小姜沉默下来，他觉得自己的伪装有些可笑。
对方冷静下来了。
“额。”林小姜说，“我知道这可能听起来有点荒谬，但……”
“早点回家吧，戴好口罩，孩子。”
菲斯把钱从林小姜的抽了回来，留下两张，一张十块，一张二十。
林小姜低头看着手中的钱，望着菲斯的背影，忽然开口问。
“我想你应该多担心一下你的女儿，她的药够吗？”
却不料，这一番话让菲斯一下停在原地，在林小姜不解之时，他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冲过来。
林小姜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感觉到脸一阵疼痛，随后吃痛倒在地上。
两张钱也飘落在地。
菲斯抓着他的衣领，提了起来。
“你都知道什么？你在调查我？”他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和愤怒，神色激动，
“我知道不会那么巧的，但这事和她们没有关系！我已经辞职了！”
林小姜捂着被打的发疼的脸，“你再说什么！”
“说什么？我在问你！你是谁派来的，那些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林小姜心中生气，这家伙怎么忽然打自己，于是他下意识的挥起一拳打了过去。
菲斯“啊”的一声捂着脸倒地。
林小姜起身。
“你说得对，我是外来的，但你别把一些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安在我身上！我讨厌这样！”
林小姜拍了拍身子，起身，不过看到地上的三十块钱又愣了一下。
“你真不知道？”菲斯捂着脸，冷静了些，却发现林小姜已经走了。
那钱被他留了下来。
“喂！”
他想了想，追上去。
“你等一等。”
“又干什么？还想揍我？”林小姜声音都大了许多。
“聊聊吧。”
“我的确没见过你……抱歉，刚刚我有点鲁莽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你这种年纪，呼…我想多了。”
林小姜加快速度，不想听对方说话。
“你想出去？”菲斯喊住他。
林小姜回头，看见对方的黑眼圈，想笑，但感受自己发疼的脸，又气。
但现在不是发小孩子脾气的时候。
他不知道病毒多久爆发在这座城市。
“我为之前的事情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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