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陈秀芳帮着舒苒一起搬家。
三个人很快把房间里的东西都打包好了,足足有三大包呢。
薛彦北一人拎着两个大包袱下了楼,舒苒和陈秀芳一起把剩下一个包袱抬了下来。
自从有了空间后,像一些贵重物品和钱票之类都放在空间里了,包袱里都是一些衣物、被褥之类的。
蒋颂宁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她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躲在不远的墙角处看着。
舒苒怎么这么快就搬走了?
那块玉佩还没找到呢,舒苒如果搬出去了,那她岂不是更不好下手了?
蒋颂宁心里有些烦躁,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彻底闹僵了,她也不能从舒苒口里打听到玉佩的下落。
这几天趁着舒苒不在家,她都在舒苒房间翻找过两三回了,可依旧没找到玉佩的身影。
原书里只说是个白色的圆形玉佩,只要滴血就能认主,里面带着一个空间,还有灵泉水和黑土地。
如果没记错的话,明年是东北几十年不遇的干旱年,地里的庄稼会大量减产,很多生产队都有饿死人的现象。
如果那块玉佩能弄到自己手里,说不定可以借助里面的黑土地大量种植粮食,再通过黑市大赚一笔。
就算不拿去黑市倒卖,找个借口上交给国家自己也就有了红色背书,她就能洗清资本家儿女的成分了。
越想越激动,蒋颂宁心里琢磨着,无论如何,一定要从舒苒手里拿到那块玉佩才行。
舒苒站在车旁专注的看着薛彦北搬行李,男人小臂的肌肉虬结突起,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张力。
只见一大包行李被他单手轻易拎了起来,稳稳放在了后备箱里。
“东西放好了,上车吧。”
舒苒点点头,和陈秀芳交代了几句,让她帮忙转达给谢伯伯自己搬家的事,随后绕到另一边坐上了副驾驶,无意间扫了后视镜一眼,看到鬼鬼祟祟躲在墙角偷窥的蒋颂宁。
这几天蒋颂宁没少在她屋子里翻找那块玉佩。
今天见她搬家了,心里肯定急死了吧。
找不到那块玉佩蒋颂宁肯定会想其它办法,她这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看来自己要早做准备才行。
薛彦北带着舒苒开车来到申请的家属院门口时,正有几个嫂子站在一起说话。
几个小孩子在不远处的小广场上玩雪,堆雪人,嘻嘻哈哈的笑声很是热闹。
嫂子们一双双八卦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汽车,李梅也在这群嫂子队伍里,看到车上的人立刻笑着迎了上去。
“舒苒妹子,薛营长,你们今天搬过来啦?”
舒苒推开车门下了车,笑着看向李梅。
“我先搬过来暖暖房子,薛大哥等结婚后再过来住。”
她这句话不仅是说给李梅听的,更是说给那些嫂子们听的。
省的她们到处传闲话。
“太好了,俺总算有个说话的人了,来,俺帮你们一起搬。”
薛彦北把后备箱打开,刚把包袱拎出来李梅就伸手接了过去,随后轻而易举扛在了肩上。
舒苒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个包袱里面包裹着两床被褥还有很多冬季的衣裳、毛毯之类,她和芳姨两个人抬着都费劲儿,李嫂子竟然一个人如此轻松就扛起来了。
前世她就知道李梅力气大,但那会儿都是搬运一些蔬菜之类的,一包也不算太重,后来有钱了就开始雇人干,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李梅扛这么大一包东西。
震惊过后,舒苒急忙掏出钥匙把院门打开。
剩下的两个包袱薛彦北一个人轻松搞定了。
等舒苒、薛彦北、李梅三个人进了家门,围站在一起的嫂子们瞬间打开了话匣子。
“他俩真的要结婚了啊,我还以为只是瞎传的。”
“肯定是真的啊,听说薛营长把结婚申请都提交上去了。”
“啧啧啧,真没想到她突然要嫁给薛阎王了,那顾景淮咋办,他俩好了这么长时间说断就断了?我看啊,舒苒心里肯定还惦记着顾景淮呢。”
有个嫂子手里攥着一把南瓜子,丢到嘴里一颗撅吧撅吧“呸”的一声把壳子吐到雪地里。
“等着看好戏吧,过不了多久薛营长头顶上要带一顶绿帽子,这大院里谁不知道舒苒爱顾景淮爱的死去活来。”
“咣当!”
舒苒家隔壁的院门传来一声巨响,吓得所有嫂子一激灵,急忙闭了嘴。
前阵子薛彦北听到几个嫂子背后蛐蛐舒苒,抄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从嫂子们头顶飞过去,当着她们的面把一口大水缸砸了个窟窿。
第二天还让这几个嫂子的男人们沿着操练场多跑了三公里,而且接连三天都是这样。
这件事在大院早就传开了,大家都知道薛阎王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不要当着他的面说舒苒的坏话,不然,自家男人也要跟着倒霉。
隔壁院子里走出个身段高挑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绿色军装,外面披着一件蓝色军大衣,梳着两只粗黑的麻花辫,一双微微上翘的狐狸眼透着几分不易亲近的疏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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