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当然知道顾沉指的是什么。那段他为了生存,刻意迎合雄虫喜好,扮演柔弱,顺从甚至怯懦的时光。
“雄主……”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丝恳求,眼角也泛起了微红,这次不是演的。他并不太愿意回顾那段私密的“黑历史”。
“嘘”顾沉的指尖抵住他的唇,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他的目光深邃,里面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和一种近乎恶劣的趣味。
“重新演给我看好不好?”顾沉轻喃,声音温柔却很强势,如同恶魔低语:“把我那个会害羞,会害怕,眼睛里只看得见我的小雌君,还给我。”
这句话像一道咒语,击碎了米迦最后的心防。他的呼吸瞬间乱了,脸颊泛起薄红。羞耻感与一种隐秘的兴奋如同藤蔓交织着攀爬上来。
他知道顾沉是故意的,这是在惩罚他方才在训练场上“过于受欢迎”,也是在用这种独特的方式,确认彼此的所有权。
但他无法拒绝。或者说,在顾沉这样的目光下,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只愿对顾沉展现的顺从与依赖,被彻底点燃。
米迦轻轻阖眸,浓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颤,仿佛在做什么心理斗争。
再睁眼时,那双总是清冷锐利的冰蓝色眸子,转瞬蒙上了一层水雾。同时,他微微一侧,身体向下滑去,半伏跪在轮椅前,仰头看着顾沉。
这个姿势,充满了臣服与依赖。
他就这样怯怯注视着顾沉,然后张口,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丝刻意又生涩的颤抖,与他平日清冷的声线判若两样:“雄主……您,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以后,以后只那样教您。”
这句话,仿佛带着钩子,瞬间精准地勾出了顾沉心底最深的掌控欲。顾沉眼底的幽暗瞬间被点燃,转化为炽热的火焰。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沙哑而满足。但没有立刻吻上去,而是用指腹反复抚着米迦泛着水色的唇瓣。
“真知道错了?”他再次慢条斯理地问,语气里充满了戏谑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渴望,“那.…该怎么罚?
米迦仰着头,冰蓝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带着全然的信任与一丝被刻意引导出的迷离。他轻轻张开嘴,温顺地含住了顾沉那作恶的指尖,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然后又像受惊般迅速退开,留下一点点暖昧的痕迹。
“随您。”米迦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像最烈的助燃剂。
这无声的邀请彻底击碎了顾沉的自制。
下一秒,他站起俯身,一只手臂穿过米迦腿弯,另一只手臂则牢牢环过他的背脊,天旋地转间,半跪着的米迦已被他打横抱起,彻底困于怀中。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转瞬便已完成。
“雄……雄主?!”米迦猝不及防的被这般抱起,惊呼一声,本能伸手环住顾沉脖颈。但他还是有些难以避免的慌乱,惊地想要挣扎,却被抱的更紧。
“别动。〞顾沉的低语在他耳后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我的腿恢复得不错,抱得动你”
这句话像带着电流,窜遍米迦全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双箍在他腰间的手臂蕴含的力量,但耳尖还是难以自持的爆红起来。
顾沉就这样抱着他,一步步走向卧室的方向。米迦的重量对他来说仿佛轻若无物,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坚定。
将米迦轻轻放在床沿后,顾沉没有离开,而是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的床面上,将他困在方寸之间。然后,他俯身吻上那双只会在他面前“示弱”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与占有的意味,霸道地撬开齿关,纠缠,攻掠,也会在米迦几乎缺氧时,变得缠绵而细致,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甜美的战利品。
米迦所有抵抗都化作了破碎的呜咽。他像是溺水者攀附浮木般,紧紧抓住顾沉的衣襟,任由自己在情潮中沉浮,身体微微颤栗,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臣服与渴望。
直到米迦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身体彻底软在他怀里,顾沉才稍稍退开,但揽在他腰后的手依旧稳稳地托着他,宣告着所有权。
顾沉抵着米迦的额头,看着他那副被自己亲手“欺负”出来眼含水光,脸颊绯红的模样,满意地喟叹一声。
“我的。”他的指腹摩挲着米迦微微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而性感,“这副模样,只准在我面前露出来。”
“嗯……”
————拉个灯————
最终,当一切平息。
情趣的余温尚未散去,旖旎的氛围仍在空气中流淌。
米迦浑身绵软地趴在顾沉怀里,连指尖都懒得动弹。顾沉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汗湿的银发,餍足而慵懒。
米迦靠在他怀里,平复着呼吸,忽然想起一事。
“雄主,”他声音还带着丝情动后的沙哑,“齐宁上将打算近期秘密动身去‘青禾’。我想……趁此机会,一起去看看雌父。”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些许自己都未察觉的担忧,“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太冒险,会不会被有心之虫关注到,或者……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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