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冬临仿佛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排斥,他又向前挪了一小步,几乎要碰到桌沿。
他仰起脸,那双看似纯净无害的眼睛望着恩裴,里面盛满了“天真”的关切:“我听说陛下病了,还把边境清理的任务交给了上将。齐宁他……是不是会为难你?”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恩裴此刻最敏感的神经。
就在他心神因此而产生一丝波动的瞬间。
一股强大而精准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触手,骤然锁向恩裴!这不是如高阶精神力那般铺天盖地的威压,而是更深入骨髓的渗透。
他极其刁钻地撬开了恩裴因被标记后,对他完全不设防的精神海深处,精准撩拨起那最原始,最无法抗拒的生理渴望。
“嗯…”
恩裴猛地咬住牙,才将差点溢出口的呻吟压了回去。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自尾椎骨窜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都仿佛在叫嚣着渴求,渴望雄主的抚慰。
难言的酥麻和空虚,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眼眸里闪过一丝生理性的水光,随即被滔天的怒火覆盖。
他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维持清醒和骄傲。然后愤怒的瞪向冬临。
冬临依旧站在那里,脸上还是那副怯懦担忧的表情,仿佛刚才那记精准致命的精神撩拨与他无关。
他甚至“害怕”地缩了缩肩膀,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颤抖:“上、上将?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但他那双眼睛,在恩裴因愤怒和情动而模糊的视线中,却清晰地闪过一丝极快、极深,属于猎手的幽暗光芒。
恩裴看得分明!这混蛋!他在演戏!他一直在演戏!
恩裴想怒吼,想将这个装模作样的皇子扔出去,但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标记的枷锁在此刻收紧,冬临的信息素如同蛛网,将他牢牢缠绕。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微微颤抖,那是身体在渴望靠近、渴望臣服的本能。
“你……滚……”恩裴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
然而,冬临仿佛毫无所觉,非但没有被吓退,反而又向前一步,几乎贴到了恩裴身前。
他仰头看着比自己微微高一点的雌君,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恩裴军装上衣第一颗扣子,动作带着一种狎昵的玩弄。
“雌君总是这样倔强,”冬临的声音依旧轻柔,像情侣间暧昧的呢喃,却带着明目张胆的掌控欲,“明明身体已经很不舒服了,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刺激着恩裴紧绷的皮肤。
恩裴想挥开冬临的手,身体却再次不如他愿。在那熟悉的触碰下微微颤栗,甚至可耻地产生了一丝迎合的冲动。标记的力量像最坚固的枷锁,让他抗拒不能。
“滚……开……”恩裴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冬临笑了,那笑容在他纯良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他伸出手,不是之前那种小心翼翼的试探,直接覆上了恩裴紧紧攥住的拳头。
他微凉的指尖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揉捏着恩裴紧绷的指节。
“你看,手这么凉,还在抖。”冬临的指尖如同带着电流,所过之处,恩裴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雌君,你在抗拒什么?抗拒你的雄主吗?”
恩裴想挥开他的手,想将他狠狠推开,但完全做不到。冬临的信息素如同无形的绳索,将他越绑越紧。在那精准的精神撩拨和直接的物理接触下,他坚固的心理防线正在土崩瓦解。
“呃……不……”恩裴的抵抗变得无力,更多的是一种无意识的呻吟。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似乎在寻求更多的接触。理智在告诉他这是耻辱,是堕落,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叫嚣着臣服。
冬临看着恩裴眼中挣扎与沉沦交织的旋涡,看着他强健的身体在自己手下微微颤抖,脸上露出了一个介于“纯真”与“妖异”之间的笑容。
他踮起脚尖,靠近恩裴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敏感的耳廓上,用只有两虫能听到的气声说道:
“听说,陛下身体不适,将边境的麻烦事,都交给上将了?”
恩裴近乎失焦的瞳孔一缩。
冬临的指尖顺着他的衣领缓缓下滑,停留在胸膛的位置,感受着其下剧烈的心跳。“真是个苦差事呢……齐宁上将可不是好相与的,还有那些杀不尽的异兽……也难怪我的雌君,情绪不佳……”
他的话语缠绕上来,伴随着精神力的持续侵蚀和指尖若有若无的撩拨,双重瓦解着恩裴的意志。
“不过,没关系……”冬临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我会帮你的,雌君。就像之前一样……告诉我,你需要我帮你吗?”不管是身体上,还是边境……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悄然环上了恩裴的后腰,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将看似更强壮的雌君,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气息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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