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愤怒的站起了身,捶打着面前的玻璃。
在工作人员爱的木棒安抚下,不甘心的退回了关押室。
钱文慧想了想,还是没有狠下心直接离开。
把东西都打包好寄回老家弟弟那,去了一趟聋老太屋里。
钱文慧在聋老太再三挽留下,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
聋老太气的啊。
这撒比易中海,一个女人都哄不好,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离婚,以后自己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每天有人烧好热水送过来,饭菜准备好,夜壶也有人倒,家里也收拾的干干净净。
钱文慧一离开,啥都没了。
易中海可不是个靠得住的,光靠一张嘴巴巴,活全是钱文慧干的。
可是能怎么办呢,自己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得靠着易中海才行啊。
至于为什么不找白青和白洁养老,说出来,都是泪啊,不提了。
哎,现在可怎么办哟…
聋老太趴在桌子上发了很久的呆,长叹一声,出门叫了一辆三轮车,把她送到了轧钢厂门口。
“我找你们杨厂长有点事。”聋老太对门卫室喊道。
娄半城已经把轧钢厂献给了上面,每个月只拿着一点分红,不再管厂里的事了。
现在的领导班子都是上面安排的,与个人无关。
门卫让聋老太等一会,一个电话打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过了一会,李秘书匆匆跑了过来,把聋老太接了过去。
“小杨啊,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风采依旧啊。”聋老太笑眯眯的看着杨厂长。
早年间聋老太顺手救了杨忠伟一命,逢年过节的时候,杨忠伟都会派人给聋老太送东西。
上次帮聋老太把身份问题抹干净了,就透露了不要再联系的意思。
“您老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是好几年不见了,那次过后,咱就没什么联系了。”
聋老太听出了杨忠伟暗中的意思。
那次杨忠伟帮忙解决身份问题,她心里就明白了,恩差不多还清了。
“嗐,这不是你们厂的7级钳工易中海么。
去工友家喝生日酒,不小心着了小人的道了。
我想着小易可是个好孩子啊,对我这个孤老婆子也多有照顾,不忍心他被关进去,过来找你帮帮忙。”
聋老太还是厚着脸皮说了出来。
“哦?易师傅啊,我知道,他出什么事了。”杨厂长停下了手中的活,目光直视着聋老太。
“是这样的………”
在聋老太一番添油加醋中,成功把易中海塑造成一个好心人,被工友坑的很悲惨的形象。
“好的老太太,事情我了解了,易师傅作为我们轧钢厂的高级技工,确实是个不可缺少的人才。
我会跟局里沟通一下,看看具体情况,至于最后结果如何,我也不能保证。
以后,您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好了,您先回去吧。”杨忠伟让李秘书把聋老太送了出去。
聋老太耷拉着脸走了出去,她知道,这个人情,是彻底断了。
人情这玩意啊,本身就是越用越少的。
以后自己保命的东西,又少了一件了,哎…
等聋老太走后,杨厂长确实积极的跟局里沟通过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易中海和白洁各罚款1000元。
易中海和白洁俩人是自由恋爱,情不自禁的在一起了,出局里后赶紧把证领了就行。
正好钱文慧跟易中海已经离婚了,不然这事还真不好办。
厂里也相对出了对易中海的处罚,罚款800元,降3级,干7级工的活,领4级工的工资,5年内不允许参加升级考试。
易中海垂头丧气的领着处罚单,带着白洁回到了四合院,俩人在局里工作人员的监督下,已经领了证。
易中海没想到,自己摔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媳妇跑了就算了,还得帮一个寡妇养两儿子,愁人。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何大清是怎么逃脱这一劫的。
毕竟当时何大清是真的喝醉了,那一杯接一杯的,自己亲眼看到他喝下去的。
易中海还用脚踹了何大清的大腿,一点反应都没有。
何大清到底是怎么从白家走出去的呢?
难道有人发现了他的计划,把何大清救走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想不通就不想了,先解决眼前的事,再考虑怎么对付何大清吧。
白洁更郁闷,原本说好的带着何大清回津市养孩子,也不用领证,就单纯的帮她拉帮套。
现在可倒好,把自己搭进来了。
“易大哥,现在怎么办呀。”白洁扬起小脸,一脸依赖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看着白洁漂亮的脸蛋,瞬间又觉得这样也挺好。
钱文慧黄脸婆一个,哪有白洁这个才26的小寡妇嫩啊。
拉起白洁回到屋里,又是吭哧吭哧一顿造。
一直到夜里,易中海才坐起身来,舒爽的伸了伸胳膊,点了一支烟,美滋滋的抽了起来。
看着白洁熟睡的脸庞,易中海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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