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河粉的味道倒还不错,不算特别惊艳,跟宋怀瓷那里卖的羊肉粉有异曲同工之妙。
粉量较少,宋怀瓷倒是轻松吃完了。
宋怀瓷刚放下勺筷,一张纸巾便递了过来。
宋怀瓷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向神色清冷的蓝宣卿。
他接过纸巾,蓝宣卿便开始收拾他吃完的餐盒,动作自然顺手,就好像……
宋怀瓷不语,只是一味运转着老伙计。
如果这蓝秘书发现了我的真面目,那为什么不揭穿我呢?
是想通过这个秘密得到什么?
那他的目的会是什么?
宋怀瓷并不百分百相信这些餐食都是干净的,可能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然后某一天突然下一剂猛药。
也可能是某种慢性毒药,在中午的餐食中他就已经中招了。
可他死了对蓝宣卿有益吗?
难道他死了,蓝宣卿能得到什么好处吗?
论蓝宣卿现在这个职位,如果是为了扳倒他取代他,那无论蓝宣卿怎么走,也轮不到他走到上层来接替他的位置。
难道宋怀辞跟蓝宣卿有什么纠葛旧仇?
果然,陈若茗那个兄弟如果真的有点手段用处,还是得将其招安到身边来,为己所用。
宋怀瓷注意蓝宣卿收起的另一个餐盒,里面的炒河粉已经被他吃了个干净。
宋怀瓷的心情顿时大好,暂时佛系的将烦恼抛之脑后。
有目的又怎样,不还是在他手底下吃亏受辱。
作为他身边的一个“司礼监”,又能掀起怎么样的水花呢。
也该将一些防备蓝宣卿的精力分散了。
待蓝宣卿把东西收拾干净,他突然想起上午的时候,宋怀瓷好像跟吴叔打了电话,听内容好像是吴叔要回来上班了。
蓝宣卿心下稍安。
终于不是坐小电驴来上班了,这种天气实在太晒了,在车里吹空调才适合宋怀瓷。
他拎起垃圾,对宋怀瓷说道:“老板,我先出去了。”
宋怀瓷指了指被搬过来的沙发椅,说道:“蓝秘书记得物归原处。”
蓝宣卿瞬间想回到几分钟前让自己别那么手欠。
见宋怀瓷仍看着他,蓝宣卿只好一手拎着垃圾,一手抓起沙发椅的边缘,把沙发椅拎回原处放好。
宋怀瓷这才轩渠地点点头。
蓝宣卿打开办公室门,趁机又看了一眼宋怀瓷,这才心满意足地出去了。
办公室室恢复寂静,宋怀瓷的手机忽然响了。
宋怀瓷打开微信,是楚沁发来了消息:
「宋总,明天咖啡厅见?」
宋怀瓷挑挑眉,回道:「楚总有何帮衬?」
楚沁埋怨般嗔道:「看来宋总只是当我当水鱼宰而已。」
宋怀瓷觉得好笑,想看看楚沁的来意,打字回复着:「只是楚总太高估我了,我不擅长猜哑谜。」
屏幕那边的楚沁扬起笑容:「是关于何崎的,听说你们之前闹了不快,我正好手里拿到一份东西,宋总有兴趣吗?」
宋怀瓷稍稍敛了笑,思忖着楚沁手里这份东西是什么。
按蓝宣卿所说,宋怀辞找何崎谈合作反被奚落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那时的橙缤想必也不怎么辉煌。
相比初具声色的莞樟更显势小力微。
如此自顾不暇时又能知道什么莞樟内部的东西呢?
既知道,又为什么不去找何崎,或是要挟或是“绑架”一番?以此换回点财力资源也是不错。
如果是想借这个所谓的东西卖个好,那当初又为什么不选发展势头更广的何崎?为什么不用此跟宋怀辞达成互赢,甚至是扳倒何崎?
难道是楚沁也和何崎有过?
或者是……楚沁手里这个东西对宋怀辞有弊无利的,想用这这个东西来向他示好,巩固这段并不牢固的合作关系?
宋怀瓷勾勾唇尾。
楚沁也曾说,她从前不主动与宋怀辞交好,正是因为宋怀辞那憋屈的性格所致,如今与他交好,又突然自称手里有关于何崎的东西……
难道是那次酒会上和何崎的纠葛被发现了?
大致捋清结果,宋怀瓷欣然同意:「楚总既然这么说了,我怎么能扫兴?」
楚沁很快发来一个地址,并甩了个时间:「明天下午三点见。」
宋怀瓷把地址给吴叔转过去,说道:「吴叔,下午三点我需要去这里见合作伙伴。」
吴叔点进地址看了看路线和地名,回复道:「好嘞宋先生,下午两点五十我在公司楼下等您。」
宋怀瓷发了个谢谢的表情包过去,说道:「辛苦你跑一趟了。」
吴叔收到消息别提多高兴了,向着阳台里浇花聊天的老婆儿媳朝手,说道:“老婆,小悦,来来来,瞧瞧我东家,真是孩子气嘞。”
两人走过来看看手机内容,吴叔老婆见他乐得跟朵花似的,笑怼道:“你先去照照镜子吧,你的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还好意思说人东家孩子气,一边儿美去吧,悦啊别管他。”
王悦抿着唇忍笑,跟着婆婆进屋收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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