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宣卿和杜姐都很尴尬,一个望地,一个看着手里提着的保温袋。
宋怀瓷看够了热闹才主动开口破冰:“杜姐怎么来了?”
杜姐大脑还没转过来:“啊?哦…哦,就是,低血糖嘛,对,然后怀辞早上也没吃什么,所以我炖了点鸡丝粥带过来。”
结果没想到撞见两人亲密。
宋怀瓷说道:“麻烦你跑一趟了。”
杜姐说道:“没事没事,哪里的话。”
说着,她偷偷瞄向假装自己是透明人的蓝宣卿和看着对方笑容狡黠的宋怀瓷。
原来……怀辞和蓝秘书是一对啊?
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看样子,应该是去蓝秘书家那几天成的吧?
杜姐在这方面还挺开明的。
靓男配帅哥,这一对站在一块儿看着多漂亮多养眼啊。
两人也都是有能力的成功人士,至少财富自由、工作稳定,还在一起工作这么多年,互相了解,工作上配合默契,这样般配的人在一块多好。
宋怀瓷说道:“如此,坐吧。”
杜姐忙摆手,走上前把保温袋放在床头旁柜上,说道:“没事没事,我带到我就走了,今晚我再带餐来,顺便把吃过的收走,你们放着,别忙活。”
年轻人嘛,刚处对象的时候肯定是想黏在一块,有长辈在旁边多少都有点不自在,放不开。
杜姐才不想当这电灯泡呢。
主要是撞破两人亲吻,杜姐现在还觉得臊得慌,只想赶紧逃离现场。
见宋怀瓷只是笑着,没作挽留,杜姐也很识趣的迅速离开了。
路过装鹌鹑的蓝宣卿时,杜姐还不好意思地跟蓝宣卿说了声打搅了。
蓝宣卿恨不得当场原地去世。
不要这么说啊姐!
这并不能减轻尴尬和羞耻度啊!
不要跟我说打搅了!就跟坏了我什么好事一样!
“宣卿。”
蓝宣卿慌张地抬起头。
“啊?”
怎么有一种被教导主任抓到自己早恋一样……
宋怀瓷对蓝宣卿招招手:“过来。”
蓝宣卿在床边坐下,宋怀瓷的指尖在漆黑的领带上缠绕,就着将人拽近,啄吻他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唇线,安抚道:“放松,别怕。”
亲吻……好像真的会上瘾。
蓝宣卿忍不住抖了一下,落到下巴的碎吻像电流窜过脊背,手脚忍不住泛起酥麻。
他的指腹擦过蓝宣卿抿紧的唇线,身体因为过度紧张和羞涩而僵硬,连呼吸都不自觉的轻了,停了。
宋怀瓷用拇指指尖撬开蓝宣卿的唇,轻薄地擦过下齿,将沾染的水色蹭在蓝宣卿的唇瓣上。
目光不经意落在某处地方,久久驻留,随而笑着问他:“你很喜欢?”
蓝宣卿真的感觉自己快死了,崩溃地闭上眼睛,点点头,拙劣地扯下衣摆遮住窘迫之处。
宋怀瓷故意逗他,将人拉近,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们的关系,还是纯洁些好。”
看着蓝宣卿好像下一刻就会羞愤而亡,宋怀瓷也不取笑他了,指尖抵住肩膀把人推开:“好好冷静一下。”
蓝宣卿徒劳地在心中默念色即是空,宋怀瓷则拿过保温袋打开,问道:“合同拟好了吗?”
蓝宣卿咳了一声清嗓,说道:“还没,今晚我让攸文过来陪着,我要回公司处理点东西。”
毕竟做主的上司生病,作为秘书的蓝宣卿也需要代为处理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顺便把其他事务往下安排好,帮宋怀瓷腾出时间住院。
还要照例调查合作方莞樟的各项能力、人员和法人的信用度等等。
按理来说,这些东西蓝宣卿只需要安排财务法务等部门调查交涉就好,但因为何崎最近的舆论和声誉问题,蓝宣卿还是决定亲力亲为。
并非是他不相信何崎,反而是他相信,才要亲自调查,亲自证明何崎没问题。
以自身作为担保,亲自调查也会更有说服力,宋怀瓷安排他拟定合同也无非是为了树立一个值得信任的标杆,让底下员工不会因为莞樟的舆论而动摇。
猜疑合作的成功率、腹诽舆论的真实性和宋怀瓷的草率决定,以及对莞樟与何崎不抱信任。
届时,何玟看见两方的合作公告,定然不会轻易让合作顺利。
如同他足不出户、手不沾尘,就能借他人之手,轻易搅乱莞樟的水一样。
一旦被抓住漏洞,宣扬出去,说,连碧上内部员工都对这次合作不抱信任,这反而落人口舌,适得其反,多添麻烦而已。
与其亡羊补牢,还不如一次性把尾巴收个干净。
宋怀瓷抬手,拇指轻轻摩挲蓝宣卿脸侧,温声道:“今天多谢你,夜里不必过来,回家好好安睡,在此恐怕睡不好。”
蓝宣卿对于宋怀瓷的亲近感到不习惯,羞涩与喜悦在心里疯狂打架,像一对观念不合的小恶魔和小天使。
不是……
这人真的没谈过恋爱吗?!
怎么感觉这么熟练呢?!
这就是所谓的无师自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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