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雏田瞥见门外的影子,赶紧做了个噤声手势,又指了指外面。鸣人赶紧踮着脚退到院子里 —— 他可不敢惹这小祖宗,上次没顺她意买糖,被她抱着腿哭了半个时辰,最后还告了状,害得他被雏田 “教育” 了一顿。
没一会儿,雏田轻手轻脚出来了,拉着鸣人往石桌那走:“鸣人君,你脑子里也出现那信息了吧?”
瞅着雏田皱着眉、小手还揪着衣角的样子,鸣人嘴角抽了抽,赶紧顺毛捋:“看着了。那叫团藏的,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 自己练不出本事,就走歪门邪道偷人眼睛,low 得很。”
“可他好像要抢佐助家族的血继限界……” 雏田捏着手指,声音发轻,“不知道会不会下一个就冲着日向家来,毕竟白眼也是血继……”
鸣人拉起她的手,捏了捏指尖给她安心:“有我在呢!那老东西敢打日向的主意,我打得他亲妈都认不出!” 心里却吐槽:(除非日向家有人觉醒转生眼,不然他疯了才来图谋只能透视的白眼 —— 难不成他想天天看别人家里藏没藏私房钱?哪有写轮眼当复活币香。)
雏田还是不放心:“可是鸣人君,信息里说他有初代细胞,还有好多写轮眼……”
“嗨,真厉害就不用玩阴的偷袭止水了。” 鸣人拍了拍她手背,“说不定这会儿木叶都打起来了,哪有空顾得上咱们?”
雏田被他这么一劝,也觉得有理,眉头松了松,眼睛亮了亮:“那…… 鸣人君,咱们去找宁次哥哥打麻将吧?天天姐姐说她也来。”
自从鸣人教会大家打麻将,这玩意儿愣是成了木叶各大家族的 “新娱乐”。雏田一有空就拉着鸣人、宁次、天天凑桌;小樱和井野总缠着佐助,三缺一就拽鹿丸,丁次,小李填坑;就连丁次家的烤肉店,都特意摆了张麻将桌。各家族来往比以前多了不少,可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 没人愿和日向、宇智波打牌,这俩家族太能 “出千”了。
日向家打牌,堪称 “双眼并用” 现场:日向日足一边用白眼偷看牌,一边还得分心瞪着旁边的日向日差,怕他也忍不住用白眼瞧;日差脸红心跳,明明没看却总被大哥怀疑,最后只好把牌扣在桌上摸瞎打。
宇智波家更乱 —— 美琴打输了就偷偷给人上幻术改牌,鼬瞅见了也不拆穿,反手给富岳也来一发,让他以为自己赢了;偶尔有围观的止水看不过去,偷偷给 “幻术赢家” 也种个术,最后满桌人都以为自己输了,吵着要再打一局 “捞本”,闹得鸡飞狗跳。
最后这俩家族索性 “内部消化”:日向家凑一桌 “白眼互防”,宇智波家开一局 “幻术大战”,倒也打得热热闹闹,就是输了的总不服气,嚷嚷着 “下次一定赢”。
傍晚往别墅走的鸣人,刚拐过街角就瞅见个熟悉的身影 —— 猿飞日斩蹲在一棵老槐树下,手里还捏着个麻将牌,嘴里嘀嘀咕咕的:“藏藏啊…… 你走了,往后每个孤独的夜晚谁陪我啊…… 才刚跟你打了一个月麻将,上次我胡的十三幺你还没给我结账呢…… 那局你耍赖换牌,我还没跟你算账啊藏藏……”
鸣人看见和死了儿子一样的老登都忍不住想绕路 —— 这老登咋跟个被抛弃的小媳妇似的?
没等他溜,日斩猛地回头,眼眶还红着,看见鸣人,勉强扯出个笑,眼角的褶子堆得像菊花:“是鸣人啊。”
鸣人被抓了现行,只好硬着头皮凑过去,吊儿郎当地往树桩上一靠:“老登你咋了?跟丢了魂似的,家里遭贼了?”
猿飞日斩叹了口气,拍了拍身边的草地让他坐:“下个月忍者学校就要开学了,我明天给你办入学证明。”
“上学?” 鸣人一听立马摆手,跟被针扎了似的蹦起来,“别麻烦了!我不去!村口摆摊卖盒饭多好 —— 一盒豚骨拉面味的卖五十块,还是零成本,稳赚不赔!忍者这职业多高危啊,天天出任务玩命,不值当!”
“鸣人!” 日斩难得板起脸,烟杆往地上磕了磕,“只有当了忍者,才能真正保护珍视的同伴。难道你想将来让雏田挡在你前面保护你?” 见鸣人别过脸不吭声,又放软了语气哄,“你乖乖去上学,等你毕业,爷爷教你个厉害忍术 —— 就教你我年轻时独创的‘手里剑影分身’,怎么样?”
鸣人抠着鼻子翻白眼,一脸不屑:“就一个啊?真抠。不去不去,在日向家吃白饭挺好的 。”
看着这油盐不进的小子,猿飞日斩气得牙痒痒 —— 总不能捆着他去学校吧?他耐着性子往前凑了凑:“小鸣人啊,到底咋才能让你去上学?你说,只要爷爷办得到。”
鸣人原本就是在逗老头玩。一听还能捞好处他眼睛一亮,赶紧小跑过去蹲在日斩耳边,神秘兮兮地说:“要我去上学也不是不行 —— 你帮我办件事,我保证乖乖背书包去学校,绝不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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