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变故来得太快,李吟霜惊得呆住:
“姐姐,你、你对我夫君做了什么?!”
白逐没有理她。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捆绳子扔给陈默:
“捆结实点!”
陈默:“……”
郡主这是早有准备?
看看地上的男人,再看看手里又轻又细的绳子,不由陷入了深深 的怀疑:这能捆得住人?
好在他向来不喜多嘴。
既然主子让他捆,他捆就是了,有绳子总比没有好。
眼看萧青山被结结实实綑成个粽子,白逐这才松一口气——她这绳子虽细,却是高科技产品,待会儿萧青山就算醒了,想挣脱那也是做梦。
当五走到李吟霜面前,对着那张满含怨怼的俏脸,白逐抬起手来,
“啪、啪、啪、啪”
左右开弓,毫不客气地一连甩了她十几个大逼兜。
“你夫君?”
白逐冷笑着:
“你是萧青山几时纳的妾,我怎么不知?”
“你、你敢打我……”
李吟霜捂着脸,先是不敢置信。反应过来后立刻眼含热泪:
“我与青山原本就有婚约,他自然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如今又日日守在我的身旁。就算你高高在上,得了那一纸婚书又如何?”
她咬了咬唇,挑衅道:
“夫君心里,始终只有我一人!“
她指着四周的环境:
”你再看看这里。这里是老夫人亲自为我和夫君安排的地方,每个月管家都会准时送来200两安家银子。”
“郡主知道,为什么安家银子是200两吗?”
看白逐沉默不语,以为她在伤心,李吟霜的脸上忍不住现出一丝得意。
“其中100两是夫君的月银,奶娘和两个下人的月例加车马,一共50两,而剩下的50两月银,姐姐应该能猜到——是我的!”
“哈哈哈哈哈,”
闻言白逐顿时笑出了声。
她知道李吟霜话里的意思。因为她这侯夫人的月例银子正是50两。李吟霜这是暗示老夫人乌氏承认了她的地位,绝不在自己之下。
“你笑什么,莫非不信?”
李吟霜阴沉着脸:
“听说郡主管着侯府的账目,自然应该知道老夫人院里每月都有这笔支出。想必老夫人是从未与郡主详细说明这银子的用处吧?”
诛人诛心。
现在李吟霜冷静下来,已经不害怕了。
正如萧青山所说,就算上官苹知道此事又如何?侯府有老夫人坐镇,上官苹再不甘心也只能吞下这口气。倒不如趁机让她认清现实,省得以后肖想侯爷。
至于刚才挨的几巴掌——
李吟霜暗暗咬了咬牙。没关系,以后她会加倍讨回这份屈辱。无论是萧青山还是定安侯府,以后都只能有她一个女主人。
“啪啪、、啪”
李吟霜还在暗暗得意,不妨听到几声清脆的击掌。
“了不起,的确是了不起!”
白逐竖起大拇指:
“李小姐这招移花接木使的很好。”
“没错,府里的确有这笔帐。先前老夫人只说是人情往来,没想到是‘往来’到这儿了。不过……”
她笑道:
“我没记错的话,老夫人是在李家坏事没多久就把你换出来了,而这笔银子是萧青山“死后”才有的吧?还有,我记得最初这笔银子每月只有150两。可一年后却突然变成了200两。所以……”
白逐突然凑近了李吟霜:
“李小姐能告诉我,这突然多出来的50两月银,终究是给谁的?”
李吟霜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那自然是给老夫人拨给萧石逸这个长孙的——实情是,乌氏从头到尾都没给她李吟霜这个人算过什么月钱。
“自、自然是我的……”
李吟霜只觉两耳嗡鸣,身子也在摇摇晃晃。她听到那个可恶的声音在她耳边继续低语道:
“是吗?希望你不要骗我,否则……”
后面还说了什么,李吟霜并没听清。情急之下她只觉眼前一黑,晕了!
“切!”
白逐得意地瞥了一眼陈默,那眼神似在无声地炫耀。
陈默:“……”
行吧。
跟郡主比,他的确是差了一丢丢。刚才要不是郡主出手相助,搞不好自己今天这条小命都得交待在这。
就听白逐冷声吩咐:
“把这人的手脚给我砍了,用纸包好,回头我有用处,”
她指了指萧青山:
“砍完再给他上点药,别叫人就这么死了——回头老夫人知道该伤心了!”
陈默:“……”
“不会。”
他言简意骇:
“定安侯五年前回京途中遭山匪报复,尸体足足被砍了一十八刀,如此大难老夫人都挺过来了。”
下话是,区区一副手脚算什么。
“你说的对,”
白逐表示赞同:
“既如此我就放心多了,动手吧……”
。。。
不知过了多久,萧景山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他只觉手脚剧痛,仿佛被人齐根斩断一般。努力睁开眼,眼前看到的情景顿时吓得他差点再度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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