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楼顶层的密室,烛火将几道身影拉长,投在墙壁上,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四方之魍——悲旭、万俟哀、寒衣客,以及表面身份为紫衣的司徒红,连同寒鸦柒再次聚集于此,空气中弥漫着阴谋与杀戮的气息。
悲旭作为四方之魍之首,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五日后,宫子羽执刃继任大典,同时选亲,宫门防卫重心转移,正是我们一举攻破的最佳时机。”
万俟哀把玩着手中寒光闪闪的飞镰,阴鸷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沉默的寒鸦肆身上,带着明显的怀疑:“计划虽好,但消息绝不能走漏半分。寒鸦肆,你手下的云为衫已然叛变,你……还能让人放心吗?”他刻意顿了顿,语气森然,“谁知道你会不会因那点可笑的父女之情,心软向宫门递出消息?”
寒鸦肆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抬起头,眼神复杂地迎上万俟哀审视的目光,嘴唇紧抿,没有立刻辩驳。他知道,此刻任何过激的反应都会引来更深的猜忌。
寒鸦柒适时开口,声音冰冷,带着公事公办的腔调,巧妙地转移了焦点,也提出了更恶毒的计划:“为防万一,我们需双管齐下。宫子羽不是要选亲吗?我们便在半路劫持那七名待选新娘,全部替换成我们精心培养的‘魅’阶刺客!”
他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届时,让紫衣和云为衫也混入新娘队伍中,一同进入宫门。有紫衣在内部策应,加上七名‘魅’阶刺客里应外合,足以在宫门内部制造巨大的混乱,甚至直接控制或刺杀关键人物。”
紫衣(司徒红)慵懒地拨弄着长发,红唇微勾,语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残忍:“混在一群娇滴滴的新娘里?倒是有趣。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她眼底深处那抹绝对服从的幽光,在无人察觉处微微闪烁。
悲旭对这个计划颇为满意,点了点头:“内部扰乱,外部强攻。其他人,通过我们早已掌握的宫门密道潜入,直击要害!”
他开始分配任务,声音冷酷:
“雪宫,环境险峻,易守难攻。万俟哀,你的飞镰在开阔冰原能发挥最大威力,由你负责强攻雪宫,务必牵制乃至击杀雪宫守关人。”
万俟哀舔了舔嘴唇,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交给我。”
“角宫,”悲旭看向一直沉默,但眼中燃烧着仇恨火焰的寒衣客。寒衣客失去的左臂空袖微微晃动,他声音嘶哑,充满了刻骨的怨毒:“田栩罂……那个该死的蛊师!他断我一臂,此仇必报!既然他不在宫门,我杀不了他,那我就杀了他最在乎的人!宫远徵……那个总跟在他身边的小鬼,我要将他碎尸万段,让田栩罂也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他的疯狂与恨意毫不掩饰,目标明确——宫远徵。
悲旭对寒衣客的私人恩怨不予置评,只要能达到目的即可:“可以。角宫由你负责,宫尚角、宫远徵,格杀勿论。”
“月宫,”悲旭的目光转向一直冷眼旁观的寒鸦柒,“月宫医毒之术诡谲,且有月公子坐镇,实力不容小觑。寒鸦柒,你熟悉宫门内部,身手亦是不凡,由你带人攻入月宫,务必解决月公子,清除此患,同时搜寻可能存在的出云重莲或其他珍稀药物。” 此举亦有试探寒鸦柒忠诚与能力的意味。
寒鸦柒面色不变,冷然应道:“明白。” 心中却是一凛,月宫有云雀在,他需得小心行事,既要完成任务取得信任,又需在关键时刻掌控局面。
最后,悲旭看向自己,语气带着一丝志在必得:“花宫,存放着宫门最大的秘密——无量流火。此物威力无穷,必须掌握在我们手中。由我亲自前往花宫,夺取无量流火图纸!届时,宫门在我等面前,将不堪一击!”
四方之魍,连同寒鸦柒,分工明确,各怀鬼胎,却又目标一致——彻底摧毁宫门。
寒鸦肆则始终低垂着眼眸,未被分配具体进攻任务,显然仍被排除在核心攻击圈外,这让他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松了口气。
计划已定,悲旭最后环视一圈,声音带着血腥的宣告:“五日后,执刃大典,便是宫门的覆灭之日!诸位,依计行事,不得有误!”
密室内的烛火噼啪作响,映照着几张或冷酷、或疯狂、或隐藏着秘密的面孔。一场针对宫门的致命阴谋,在这烟花之地的深处,彻底敲定。
而在徵宫,通过紫衣的“眼睛”目睹了全过程的田栩罂,缓缓睁开了双眸,眼底一片冰封的杀意。
“想动远徵……想夺流火……还敢分兵月宫……”他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刻痕,“寒衣客,悲旭,万俟哀,寒鸦柒……你们的每一步,都在我的算计之中。五日后,这旧尘山谷,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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