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伙儿齐心协力的成果。”
陈处长不再多言,转身安排卸货事宜。
眼前这一千万斤粮食,景象实在震撼。
特别是对普通百姓而言——
谁曾见过这么多新鲜蔬菜?
还是在严寒的冬季。
搬运工们闻到手中蔬菜的清香,
有人险些流下口水。
但都强忍着继续干活,
得先把货物送进仓库。
这天气若在外久放,
蔬菜很快会冻坏。
从下午五点到凌晨三点,
持续十小时的搬运让众人精疲力竭。
张浩然望着瘫坐喘息的人群,
不禁苦笑。
他也参与其中,深知这份辛苦。
但这年代没有机械,
只能依靠人力。
处理完蔬菜分配后,
能短暂休整两日。
返程时张浩然顺便捎上同街居民。
副驾上的许大茂两眼发亮——
他虽坐过车,
但此刻内心满是艳羡。
作为轧钢厂放映员,
他曾受专车接送去大领导家放映,
虽因多嘴惹过麻烦,
却也彰显了职业地位。
可比起张浩然……
人家既有轿车又有货车,
当真风头无两。
许大茂暗自懊悔:
早知不该纠缠琐事,
或许也能混出个名堂。
闲聊时他突然提起:
“对了浩然,
刘海中昨天回来了。”
张浩然神色如常。
刘海中所犯虽重,
但未酿成人命,
加之狱中表现良好,
提前释放不足为奇。
他更在意的是——
这个官迷经历过牢狱,
心理是否已扭曲?
毕竟对方曾想放火烧阎埠贵家。没太注意,”
许大茂回忆道,
“他回来就闭门不出。”
张浩然点头,
下意识踩重了油门。
如今的刘海中,
就像颗不定时 。
院里的 桶随时可能 。
说来真是讽刺,这些管事大爷本是居委会精挑细选出来维持秩序的。
别的院子都井井有条,偏偏到了这个院子就全变了味。
易中海表面正气凛然,背地里却和秦淮茹不清不楚,还盘算着让傻柱养老,惦记聋老太太的房产。
不过好歹能镇住场子,处理事情还算公道,顶多带点私心,总比刘海中强得多。
刘海中简直是个官瘾入骨的家伙,院里芝麻大的事都要插一脚,就为过把当官的瘾。
这些大爷在院里耀武扬威,出了院门见谁都得哈腰——见居委会主任要低头,见轧钢厂干部要赔笑,更别说厂领导了。
易中海倒有底气,毕竟是四九城数得着的八级钳工,厂长都得给面子。
阎埠贵当个小学教员,地位还不如普通工人,可他压根不在乎。
只有刘海中,表面上对领导毕恭毕敬,心里早把人家踩进泥里,整天做梦要把这些人都踩在脚下。
张浩然开着货车在各处卸完货,回到四合院时夜色已深。
车刚停稳,媳妇许秀就迎了出来。回来啦!她眉眼弯弯。
张浩然笑着点头:孩子们呢?早睡熟了,许秀指了指屋里,这都什么时辰了。那你怎么没睡?听见汽车响就醒了呗。
隔壁的秦京茹也循着引擎声跑出来,看见许大茂就喊:大茂!许大茂脸色骤变,赶忙扶住她:不是让你别出来吗?这黑灯瞎火的摔着怎么办?我稳当着呢。稳当什么?老马还有失蹄的时候!许大茂一手拎菜一手拽着媳妇往家走,大半夜的冻感冒了可咋整!
月光下,张浩然和许秀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相视一笑。
除了他们夫妻俩之外,
许大茂两口子应该是最甜蜜的吧?
也手牵着手往家里走。
傻柱看到这两对夫妻,
心里莫名泛起酸涩。
按理说他现在娶了媳妇,
也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不该再有这种感觉。
可事实就是——
酸!
说不出的酸!
他望向自家的秦姐,
虽不敢说倾国倾城,
但在女人堆里绝对数一数二,
身材也是恰到好处的丰腴,
摸起来舒服,
生养也方便。
可为什么和她在一起,
就找不到别人那种感觉呢?
秦淮茹发现傻柱又盯着自己看,
以为他又想了,
没好气地喊道:
看什么呢?
忙活一晚上不累吗?
赶紧回屋睡觉!
说完头也不回往院里走。
傻柱跟在后面,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小声嘀咕:奇怪...
为啥就是不得劲呢?
秦淮茹回头瞪他:你嘀咕啥呢?
傻柱连忙摆手:没啥!
我说这雪下得不对劲,
跟天上破了个窟窿似的。
秦淮茹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
突然话锋一转:
你今天的工资还没交吧?
赶紧给我拿出来!
另一边,
张浩然难得睡了个懒觉,
生物钟第一次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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