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两关相继折戟。
第二天,栾廷玉又尝试率军攻打梁山西关。
损失了一部分人马,却还是没能把梁山打下来。
栾廷玉、祝彪郁郁不乐,熄了一鼓作气平掉梁山的想法,预想中的摧枯拉朽完全不切实际。
傍晚,祝家军垂头丧气再次回到芦雁村扎寨。
约莫二更天后,栾廷玉正在帐内歇息。
忽然祝彪进入军帐中,与他说道:“师父,今夜梁山水贼又来了,杀了几个弟兄,抢了许多船去,军营里人心惶惶。”
栾廷玉皱着眉:“我不是下令不要去水边了吗?”
祝彪苦笑:“总有几个不信邪的…这帮贼子,有能耐出来与你祝爷面对面厮杀一场,只会耍这些下三滥手段!”
两战不利,又屡遭水贼夜渡骚扰,祝家军士气低落。
栾廷玉眉头紧锁,想了半天,“哼”了一声说道:“也罢,这梁山强攻是不行的,需要转变一下策略了, 从明日起咱们只围不攻,我看梁山的粮草能撑几日?”
祝家军的粮草源源不断,而梁山把粮草吃完只能靠船输送。
只要将梁山四面六关盯住,派出水军在水面巡逻,拦截梁山的补给,梁山的贼寇又能撑多久?
翌日,栾廷玉果然改变战术,组织船只在水面巡游,不去和梁山硬碰硬。
可惜,郑天寿算好了粮草数目,暂时不必下山,一心等待秦明的援兵。
栾廷玉几日无功而返,不免有些焦躁。
且说,梁山东北面有一条汶水,注入梁山泊,在入口处附近有一座汶口镇。
秦明率领一千五百军马,押着清风山物资,来到此处歇息。
大队人马持刀带枪,将本地居民吓了一跳。
好在秦明将营寨安在小镇外面,约束部下不得随意外出,倒也没有发生什么祸害百姓的事情。
此时时辰接近傍晚,梁山已经遥遥在望。
秦明从本地人口中打听得祝家庄人马正在攻打梁山,心头大怒,正要点兵渡水,到梁山泊与郑天寿汇合。
不过想到李清照的才情,秦明打算先和她请教请教。
“易安居士精通兵法,说不定有什么良策。”
李清照博古通今,见识广博,一路上让秦明开了眼,闲聊时总能给他启发。
秦明心里感叹,谁说女子不如男?
易安居士也就是一副女儿之躯,不然估计早就中了状元,成为庙堂之上的高官了。
来到李清照的营帐,秦明的夫人韩氏也在这里,李清照正和她说着话解解闷儿。
“易安居士,老秦有事特来请教!”
李清照慢慢从一系列变故中慢慢走出来,气色变好,一张绝色容颜让秦明不敢直视。
“秦将军客气了,说什么请教,只要是妾身能帮上忙的绝无二话。”
秦明把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与她听。
“易安居士,你看俺们是今夜找船渡水过去,还是等明日一早再想办法?今夜寻船不便,但是俺怕时间耽搁久了,误了郑寨主的大事。”
秦明是个典型的武夫,心中谋略不足,更兼脾气暴躁,原着中轻易被栾廷玉诱入埋伏,活捉了去。
李清照撩了撩头发,一股幽香隐隐浮动,散发着一股妩媚动人的气息。
秦明连忙撇过头,坐在了自家夫人旁边,惹得她夫人一阵醋意,用手指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秦明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李清照自然不知他夫妇二人的小动作,而是认真思索,抛出一条计策:“秦将军,兵法有云,出其不备,攻其不意,将军何不夜袭芦雁村祝家庄的大营,则梁山之围自解。”
秦明如有所思:“可我军对芦雁村地形不熟,而且夜黑风高,要是着了祝家庄的道儿,只怕郑寨主怪罪。”
李清照想了想,说:“将军何不派个人去山上,与郑寨主沟通此事,让他们派个人来当向导,山寨也同时发兵,两相策应,此事更容易成功。”
秦明恍然大悟:“易安居士果然是位女诸葛,老秦这就去安排此事,只是今晚恐怕俺就不能在此守护了,你们在汶口镇等俺。”
李清照捂嘴笑道:“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候秦将军奏响凯歌,不过,秦将军最好派个心腹之人去梁山传话,否则被祝家庄半路拦截,泄露机密,那么今晚夜袭便是羊入虎口了。”
见李清照各方面想得极其周到,秦明赞道:“易安居士说得极是!”
说干就干,秦明立刻派人乘舟前往梁山报信。
而在梁山之上,聚义厅中,郑天寿接待了渡水而来的秦明亲信,得知秦明的计划。
在座诸将都感到万分高兴。
林冲大笑一声:“哈哈哈…太好了,秦将军一来,山寨无忧矣,今夜定要取了栾廷玉的首级!”
郑天寿准备亲自带军夜袭,却被手下诸将劝住:“哥哥,你是山寨之主,夜袭不是小事,怎能让你亲冒矢石?”
郑天寿想了想,此战赢面很大,刚好放手让手下人出去锻炼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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