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1名抵抗者被塑胶手铐固定时,主控屏开始滚动播放被拦截的百万条监听记录。某个仍在传输的窗口显示着马库斯总统府的安全通讯频率,莉娜立即插入加密U盘开始溯源。
“他们连大主教区的孤儿院电话都不放过……”年轻的国民警卫队列兵盯着屏幕喃喃自语,被他监视的联邦NSA俘虏突然冷笑:“知道为什么你们父母总能在加油站爆炸前离开吗?”
罗德里格斯踢开散落的硬盘,从保温杯底座拆下微型摄像头。窗外传来芝加哥港的货轮汽笛——三短一长,正是行动成功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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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宫战情室的桃花心木长桌上,那份印着“立即征调所有州储备粮”的总统行政令已经静静躺了3天。马库斯总统的幕僚长第3次拿起加密电话,听到的依然是忙音——不是技术故障,而是各州政府心照不宣的沉默抵抗……
在弗吉尼亚州政府大楼,长发斑白的州务卿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祖父传下的黄铜裁纸刀,对视频会议里暴跳如雷的联邦政府农业部长叹气:
“我们的粮仓需要国会预算委员会签字才能开启,您知道的,这是1887年定下的规矩!”
屏幕黑掉的瞬间,他转身对副手眨眨眼:“把玉米种子分给UPA过来的难民,就说是……宗教慈善物资!”
新泽西州特伦顿市,市政档案室的灯光彻夜未明。档案管理员玛莎奶奶戴着老花镜,将联邦军需仓库的平面图夹在结婚纪念相册里,由送奶工带往特拉华河对岸。当她第五次“不小心”删除关键物流数据时,年轻的UPA联络员在河畔公园递给她一束矢车菊——与她战死儿子墓前的鲜花一模一样。
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副主席在乔治城私邸接待“故友”时,水晶杯中的波本威士忌映出窗外诡异的闪光。他不动声色地按下书房暗钮,展示着党内要员与军火商往来的加密账本:
“马库斯已经让民主党的百年基业染上生化武器的恶臭……是时候切割肿瘤了!”
当夜,联邦政府财政部有12个海内外账户同时遭到冻结,而UPA控制区的医疗中心收到了标着“教会捐赠”的抗生素……
最致命的背叛发生在五角大楼。1位4星上将的副官将加密平板藏进午餐盒,经过3道安检送进军官食堂。第2天,联邦军队整个东部防区的布防图就变成芝加哥自治委员会沙盘上的激光投影。当马库斯在电视里咆哮“叛徒将受战时法庭审判”时,堪萨斯州国民警卫队正在将装甲车油箱里的柴油换成糖水……
就连白宫通讯员也开始“技术失误”——总统痛斥UPA的演讲录像被意外替换成肯塔基农民领取自治委员会种子的温馨画面。当技术员手忙脚乱修复时,成千上万的市民已经用手机录下这戏剧性的一刻。
深夜里,新上任的UPA特别情报总局局长翻阅着如雪片般飞来的投诚信,对窗外渐亮的曙光轻声道:“当统治者的命令需要靠恐怖来维持时,他已经在给自己的棺材钉钉子了。”此刻,白宫穹顶飘扬的星条旗上,某颗星星的缝线正在晨风中悄然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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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特区乔治城的一栋联排别墅内,窗帘紧闭。佐治亚州州长的高级助理,在反复确认手机上的加密信息后,将一枚小巧的存储器塞进了来访的“水电工”的工具包夹层里。几乎同时,门外街道上,1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厢式货车内,负责监视的CIA特工正无聊地嚼着三明治,对同伴抱怨:“头儿是不是疯了?这周都第3轮了,净盯着这些‘自己人’!”
在亚特兰大的州议会大厦,州长面对联邦政府司法部派来的专员,满脸“诚挚”的无奈……
“抓捕涉嫌‘通敌’的州议员?先生,不是我们不愿意配合……”他摊开手,指向窗外聚集的民众,“您看看这民意!没有确凿到铁板钉钉的证据,我这边签了逮捕令,明天我的办公室就得被愤怒的市民掀个底朝天!”
他压低了声音,凑近专员:“再说了,那些证据……哼,谁知道是不是UPA那帮人伪造了来离间我们的?马库斯总统可不能中了他们的计啊!”
专员脸色铁青,却无可奈何。他知道,没有州一级的配合,联邦政府的命令在这里寸步难行……
北卡罗来纳州夏洛特市的市政数据中心,主任当着联邦FBⅠ调查人员的面,“不小心”将一杯咖啡泼在了主服务器上。
“哎呀!真是抱歉!所有访问日志……恐怕都……恢复需要时间,很多时间。”他一脸懊恼,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调查人员看着冒烟的机器和一脸“无辜”的主任,只能咬牙切齿地离开。他们知道,关于市长与“可疑人员”联系的监控记录,已经永远消失了。
在弗吉尼亚州里士满的一个街角,两名州警靠在巡逻车边,看着又1辆满载联邦FBⅠ探员的车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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