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司马郁这家伙恶趣味呢。
孙埘穿着这一身女装,看着还蛮风韵犹存的。
“哈哈哈哈哈,孙兄这女装穿起来,可不比我当年差。”司马郁一扫郁闷心情,开始嘲笑起孙埘来:“以后混不下去了,就穿这身,在我绿豆汤摊子边再支个摊子,卖豆腐。这定陶双姝的名号一打,想必那队伍能排到杏花楼去。”
身边的小团子也破涕为笑,嘎嘎笑个不停。
“孙某的荣幸。”孙埘倒也不气,他这身装扮,便是他自己,也没认出来。
还得是司马郁鬼点子多呢。
傅黛君和她的小侍女则在另一辆马车里,跟汶一起,扮成脏兮兮的小厮。
傅黛君这相貌,扮个郎君面相颇为出挑,个头又太矮了,不现实。
“得叫郎君哈,孙兄别叫错了。”司马郁提醒着,马上又改了口:“不对不对,我应该喊你大妞。”
“奴知道了,郁郎君。”孙埘掐着嗓子说着,还翘起了兰花指。
司马郁差点把早饭吐了出来。
“你这回头得加钱!你伤着我眼睛了。”司马郁捂着眼睛嗷嗷叫着给了孙埘两下,孙埘作势就要打他。
一旁的顾彦闭目养神,这一路,有的跑了。
原定路线会直接去合浦,随后看天气出海,这孙埘在车上,得先送他们去洛阳——孙埘姑父家。
只要出了这定陶地界,其实他们想跑就很容易了,孙埘他仨或避了风头再去长安,或者在洛阳先落脚,都行要方便的多。
司马郁能帮的也就是再给他一些钱,其余的,便要看他自己了。
“说真的,你将这傅家娘子带出来,不是毁了人家名声么。”司马郁思量许久还是说出了心中的不悦。
毕竟这种事,女孩子损失很大的。
“黛君同我,早已许过生死,家族荣誉固然重要,然不想辜负彼此,抱憾终身。”孙埘一脸严肃说道。
司马郁知道这热恋期上头的人基本是不听劝的,便说道:“那望你好好待她,莫要辜负我这般帮你。”
“那是自然。”孙埘拍了拍司马郁,“三弟大恩,我孙埘没齿难忘。”
“啥恩不恩的,我们哥俩,谁跟谁啊。”司马郁笑笑,歪到一边,闭目养神起来。
兵贵神速。
一天下来,司马郁屁股都坐烂了快。
一想到这后面还有好几天要这么赶,有点心绞痛。
从定陶出发,途经冤句、济阳、外黄、陈留,在浚仪时司马郁感慨万千。
物资装船,司马郁感慨颇多。
当年他从长安来定陶,也来过浚仪的,这里后世被称为开封。
不过开封这一名字,不是后来起的,而是边上的启封县。
景帝时期,为了避刘启之名,改为了开封,而开封直到唐朝才被并入浚仪县;被称为开封,则是后唐的事儿了。
这里可是八朝古都啊,后来也作过河南省的省会。
中国史上的北宋在这里开启的一段令人难忘的历史篇章。
当然了,现在没有清明上河图,也没有开封府,更没有包公祠这些地方。
它现在,还叫浚仪,它最辉煌时刻,还未开启,但是这座已经存在了几千年的地方,处处透着历史的气息。
“眼熟不。”虞晖笑着问司马郁。
“我路痴,看哪里都一样。”司马郁不接话。
他知道虞晖是故意的,当年他来这里的时候,遇上大雨,还得了湿疹,回定陶又是扎针又是喝药,月把月才好。
该说不说,走驰道就是快,这在走几天,估计就到洛阳了。
毕竟这条路,如果是八百里加急,从定陶过来不过两日即可。
司马郁这辈子唯一用过一次八百里加急,换来的便是屁股被打烂,在榻上歇了俩礼拜。
这傍晚便能入城,司马郁不想坐马车了,便让顾彦带着他骑会儿马。
今日穿了一身沧浪色的直裾,窄袖束口,干练的很。
骑马还是要会的,之前王巨君说教他骑马,也没好好教。
这一路,跟着顾彦,倒是学会骑马了。
就是时间长了屁股疼,腿疼。
幸好他没蛋,不然还会蛋疼。
不过为了避免这一问题,骑马的时候会垫些什么软的,起到保护和缓冲的作用。
怪不得说骑马减肥呢,无时不刻的要加紧马肚子做人,不然可能就做不了人了。
程熙也打马跟在一旁,别看他人胖,在马上坐着相当的稳。
司马郁打马疾跑了一段,发现自己跑的太快了,便放缓了速度。
安全第一嘛。
正当司马郁感受着小风过脸的爽感时,一队人马,打着马鞭哒哒哒的冲了过来。
顾彦听见了声音,顿觉见来者不善,立马将司马郁别到一边,让出道来。
只是那堆人,仿佛就是冲他们来的,与他们保持了相同的速度,让他们停下来。
咋?这骑个马不会还违章扣分什么的吧,这个年代有交警?
司马郁正嘀咕着放慢了速度,便看到傅桓赶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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