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纱橱。
贾宝玉休养四五天后,果然恢复过来。
于是赶忙来见贾母,又去见了王夫人,最后缩着脖子见了贾政,被问了功课,自然一问三不知,可把贾政气得暴跳如雷。
好在没打他。
逃过一劫后,他自然心里头高兴。
读书没乐趣,玩乐也没乐趣,便想起那日的舒爽,于是悄悄拉了袭人的手:“好姐姐,舍给我吧。”
袭人一脸疑惑,直到看见贾宝玉那游弋的目光,才面上发热,嗔道:“你这才痊愈,怎好胡来?”
贾宝玉小声道:“这不是躲着她们嘛,我们悄悄的,没有她仨,想来不会如何。”
袭人低头不语。
她本想着先一步爬上床,没想到阴差阳错,反倒让另外三人都得逞,贾宝玉没痊愈前她们同仇敌忾,痊愈后不免多了心思,毕竟早登上姨娘位置,自然早一步享受,早一点心安。
是以羞答答道:“那你快些~”
贾宝玉大喜,拉着袭人往暖阁去,门一关,便高高兴兴期待着。
然而,很快贾宝玉便尴尬道:“好姐姐,好像不行……”
袭人擦擦脸上的口水,让你快些,但没让你这么快呀。
心下却也忧心忡忡,暗想是不是上回太甚,以至于伤了根本。
她不敢说实话,怕贾宝玉闹将起来,忙安慰道:“不急,许是还未完全痊愈,过几日再说。”
贾宝玉叹气道:“好吧。”
……
过了几日。
贾宝玉一天早上兴奋道:“袭人,快过来!”
袭人一进屋,便被贾宝玉拉上来。
“宝,宝玉~”
贾宝玉兴奋道:“成了,成了!”
然而十息过后,袭人才脱去外套呢,贾宝玉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巴了。
袭人:“……”
害她白高兴一场。
正这会儿,厨房送来补汤。
贾宝玉问道:“不是太太吩咐的,我可不喝。”
上回“老太太”安排的,让他心有阴影。
秋纹笑着道:“放心吧,是太太吩咐的,快趁热吃下。”
贾宝玉这才乐呵呵接过,三下五除二喝下,满足的打了一个嗝。
不多时,却是感觉什么欲望都没了,只懒懒躺在熏笼上取暖。
一连数日,都没有找袭人的意思。
又过几日来了兴趣,没想到补汤又来了,喝下后兴趣又没,看袭人和看自己的手没有区别,去摸对方的手,也没有意思。
终于一天早上,贾宝玉觉得自己又行了。
或许觉得袭人的问题,于是悄悄找来碧痕。
碧痕一来就说道:“好宝玉,可让我好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袭人快活。”
贾宝玉讪讪,和与袭人一样,十息后蔫巴了。
碧痕却不是袭人那种温顺性子,她食髓知味呢,干脆掀翻贾宝玉。
不一会儿,贾宝玉嗷嗷直叫。
于是乎,贾宝玉又病了。
袭人、麝月、秋纹大怒,差不多和碧痕打起来。
好在最后达成一致。
分别是月初、月中、月末和月初,循环往复。
贾宝玉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痛并快乐着。
……
……
东厢房。
暖阁后面便是厕所和浴室,早在半旬前就完工。
本以为茅厕靠这么近会很臭,没想到一点儿味没有,用后水一冲,干干净净的,再点上熏香,便都是香味。
包括两边偏房都设的有,便是旁边林黛玉的小院,贾琏也一并建了一个。
瞧娇妻和秦可卿在算账,他便出门而去。
王熙凤问道:“二爷这会儿还上哪儿去?”
贾琏回道:“珍大哥设了宴,估摸着是蓉哥儿的事,我去一趟。”
待贾琏一走。
秦可卿开口道:“二爷呀,真不知如何报答他才好。”
先前她提了一嘴弟弟秦钟的事儿,第二天就得知秦钟已进了学堂。
而东府珍大奶奶求了几次,二爷都未答应。
王熙凤哼声道:“还不是你可人,深得二爷的心意,且不知羞的迎合他,他不上心可没天理。”
秦可卿羞涩一笑:“妾身是甘愿的,也别说妾身,奶奶不也一样?”
王熙凤装没听见。
……
宁国府。
贾珍设宴,好酒好肉,好几个熏笼围着,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
“琏兄弟。”贾珍亲自迎贾琏进来,感慨道:“自打你入了学堂,便好似变了一个人,我们哥俩可是一年多未曾聚过了。”
遥想当年,他和贾琏把手言欢,三天聚九次,乃是真真的同道之人。
却因贾琏一娶妻后,便没和他来往,后因秦可卿一事,关系还闹僵了。
如今贾琏青云直上,让他仰望,帮孩子入学堂,还得宴请一番,且不知能不能成。
贾琏只道:“人世玄黄乍变,正是如此,同路的人走着走着,便各奔东西,前路如何谁也说不准。”
“是啊。”贾珍说道:“正如琏兄弟如今这番成就,是为兄不曾想过的。”
说着入了席,贾蓉嘿嘿打了个招呼:“二叔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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