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被挠伤?”宋峤连忙拉过他的手检查。
花途拍了拍衣服,笑道:“没事,没有。改天换颗纽扣就好。”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它力气真大,我估计你根本抱不住它。”
“它生气,我都不理它,让它自己生气去,反正一会儿它自个儿又好了。”宋峤轻笑一声,“不过,今晚还好有你在,不然我真扛不住它的爪子。以后人太多,就不能带它去了,怕它伤到客人,也怕客人伤到它。”
花途深表赞同。
假期第三天中午,吃完饭,宋峤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跟男朋友报备一下,我一会要去见两个人,晚上顺便吃个酒席,估计八点左右结束。”
花途接过她手中的碗,语气平淡地问:“见的是男人?”
宋峤如实回答:“嗯,两个都是。”
花途看了她一眼,问:“见了他们,你还会做我女朋友吗?”
宋峤挑眉:“会。”
花途勾了勾唇:“那你去吧,别让人等急了。晚上我去接你,发地址给我。”
宋峤看着他,忍俊不禁:“你不吃醋?”
花途认真地洗着碗,水流哗哗作响:“只要女朋友不跑路,你就可以见任何人,在我这里你拥有绝对的自由。”
宋峤故意逗他:“那我要是跑了呢?移情别恋了?”
花途用干毛巾擦了擦手,回头看她,一本正经的回答:“那我就只能上演强制爱了。”
宋峤顿时哈哈大笑,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一掌:“你是不是这两天狗血爱情片看太多了?我走后,你只能看爱国教育片,好好学习强国。”
宋峤先见了两位宁波的客户,随后便赶往万能集团王安和王总家的寿宴——他父亲九十大寿,在山外山设宴庆祝。万能集团与峤宇是多年的合作伙伴,宋峤与王总一家人也颇为熟悉,但凡有婚丧嫁娶、生日寿宴,她都会亲自到场送礼。
宴席结束后,宋峤与王家人告别,王总关切地说:“峤总,你喝了酒,我安排人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王总,有人来接我。”宋峤笑着推辞。
话音刚落,一辆GLS600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花途身姿笔挺地走下来,一脸俊朗。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自然地拉住宋峤的手,温柔笑道:“峤峤。”
王安和上下打量着花途,见他气质出众、面容俊雅,又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顿时明白了两人的关系,打趣道:“峤总,这位帅哥是?”
“哦,忘了介绍。”宋峤笑着说,“这位是万能集团的CEO王安和王总,这是我男朋友,花途。”她介绍得很简单,并未多言。
两人互相点头致意,王总笑着打趣:“峤总,你这可总算是铁树开花,终于动了凡心了啊!小伙子不错,不错,加油。”
花途大方道谢,宋峤也温柔地笑了起来。
告别后,两人上车。车内温度适宜,音响里流淌着悠扬的古琴乐。宋峤抱着抱枕,歪靠在副驾驶座上,半眯着眼,神色有些慵懒。
花途一边小心开车,一边伸手探她的额头,语气带着担忧:“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我前两天把感冒传染给你了?”
“不是,喝了点酒,有点晕。”宋峤嘟着嘴抱怨,“酒席上推不掉,喝了两杯红酒。”以她一杯倒的酒量,此刻没不省人事,已是超常发挥。
红灯路口,花途脱下自己的外套,仔细盖在她身上,又探过身帮她把座椅往后调了调,让她躺得更舒服些。他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声音温柔至极:“你睡一会,到家我叫你。”
宋峤应了一声,便放松地迷糊了过去。
到了地下车库,花途不忍叫醒她,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车里抱出来,一路抱进电梯,回到家中,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她都未曾醒来。
花途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洱海的那个夜晚,她也是这样喝一点点酒就醉了。一念及此,心头不由得一阵悸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等花途洗漱完回来,想搂她入怀时,指尖却触到了她身上的礼服。穿着礼服睡觉总归不舒服,要不要帮她换上睡衣?他一时有些纠结。这几晚他们虽睡在一起,但宋峤并未让他碰她。即便他忍得辛苦,渴望至极,却也尊重她的意愿,舍不得让她受半分委屈,即使是在这种事情上。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宋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峤峤,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宋峤缓缓摇头,坐起身,下床时自言自语:“我要刷牙洗脸。”她脚步虚浮地朝卫生间走去,花途连忙起身扶住她:“小心点,别摔着。”
“没事,我清醒着呢。”她咕哝着,眼神却毫无焦点。
醉酒的人都爱说自己没醉。花途无奈地想着,扶着她进了卫生间,帮她挤好牙膏,接好漱口水递过去。宋峤愣愣地接过杯子,像个机器人似的,一顿一顿地刷牙,显然还没从醉酒状态中清醒,只是凭着睡前的习惯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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