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吧。”
晴雯点头同意。
经过两个月的相处,她们已经磨合得很好。
贾珺确实感到不适,他拉着香菱的手亲吻了一下,然后让香菱躺下,侧身抱着她入睡。
香菱喜欢这种被抱着的感觉,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睡去。
只有袭人坐在烛光前绣花,时不时地看着贾珺。
然而,贾家遭遇了大变故。
东府的贾珍、贾蓉、贾蔷、贾芹全都被病魔所困,西府的贾赦和宝玉也同样病重,他们神志不清、高烧不退、身上起红斑且时常昏厥。
这几天京城的名医和太医接连来访,但诊断结果都是一样——花柳病。
这一结果让贾家大门紧闭,他们花费了巨额银两封住大夫们的口。
在荣庆堂上,高榻上的贾母愤怒异常,下面的邢夫人、王夫人和尤氏都跪着请罪。
后面的姑娘和丫鬟们也齐刷刷跪下。
贾母怒骂王夫人:“你这蛇蝎妇人!二老爷只醉了一会儿,你就将宝玉放出去!如今竟是这样的结果,你究竟是何居心!”
王夫人泪流满面,深感委屈。
她当时只是见贾政醉得厉害,才放心让宝玉出去活动。
虽然她不同意将宝玉交给贾珺习武,但她认同身体是 ** 的本钱这一观点。
今日事态出乎众人预料,谁料到竟会有这样的结果。
她若是早知道如此,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害自己的儿子。
望着王夫人沉默不语的模样,众女皆心生同情,但探春却也不敢轻易上前安慰。
贾母的眼神愤怒得仿佛要噬人一般。
王夫人无言以对,贾母愤怒地责骂道:“宝玉若是无事,此事便作罢。
但若他真有个三长两短,贾家岂能容你此种愚蠢妇人!你即刻离开贾家!”
说完又转向一旁哭泣的尤氏怒斥:“你身为当家主母,连自家夫君都管不住,让他整日胡闹。
如今竟发生这种丑事,你还有何脸面在此哭泣?”
尤氏此时又惊又委屈,她虽是续弦,在贾家中的地位颇为尴尬,不仅无法管束贾珍,甚至贾蔷都对她不屑一顾。
她心中的恐惧无以言表,担心贾珍一旦离世,自己将被逐出贾家,荣华富贵的生活将一去不复返。
贾母骂完尤氏,又转向邢夫人责骂,邢夫人的心境与尤氏相同,此时两人均不敢抬头应答。
贾母既气又心疼,哭道:“这些儿孙中,只有宝玉最像他爷爷。
如今却被一个愚蠢妇人弄到这个地步。”
她接着说道:“染上这种 ** ,即便治好,以后也无颜见人了。
家中的颜面被丢尽!如此好的孩子,如今脸色通红,已认不出人了!愚蠢至极!”
虽然贾母对家中的男儿们多有容忍,无论是贾赦的放纵玩乐,贾珍的荒唐行为,或是贾琏的品味独特,她都能接受。
但她如今无法容忍的是此事涉及了祖孙三代,竟然一起玩了四个女人!若是此事传出去,贾家的女人还怎么活!现在的情况已无法再容忍任何轻忽。
此刻风声已传,贾家名声受损,贾母心中忧虑重重。
一旦消息扩散,家中姑娘们的婚事或将受影响,贾家声誉也难保,恐将臭名昭着。
贾母悲伤不已,鸳鸯见状上前安慰。
贾母却道出担忧,花柳之病非同小可,太医亦无法打包票能救回。
正当此时,丫鬟来报,宝二爷苏醒,欲见贾母与王夫人。
贾母闻讯立即起身前往,王夫人亦随之行动。
探春眼疾手快,扶住了险些摔倒的王夫人。
贾母嘱咐其他姑娘留在原地,命尤氏回去照顾宝玉。
探春忧虑珺哥哥是否能找到张天师解救大老爷与二哥哥。
宝钗则持悲观态度,认为张天师未必愿意出手相助。
黛玉在一旁伤心落泪,担心宝玉的安危。
湘云愁容满面,忧心宝玉生死。
迎春依然平静,抱着惜春默默无言,心中波澜不惊。
贾家众人,唯有贾母、王夫人与贾琛惜春兄妹,方是她真正关心所在。
贾琏想起贾赦等人的情形也不寒而栗。
他询问太医关于宝玉及贾政的病情,太医却表示无法确定病症,也不敢轻易开药。
贾政虽然悲伤,却也只能接受天命难违之理。
然而贾琏内心若真的无法挽救所有人,却多了一丝期待之情。
贾政得知太医提议后心生期待,立刻命贾琏陪同太医返回太医院寻找医书。
心情复杂的王熙凤则安排丫鬟烧水整理房间,准备亲自探望宝玉。
她深知宝玉的状况,心中忧虑不已。
进入房间后,贾母和王夫人正在哭泣,宝玉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地发表感慨,似乎预示着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贾政此时无法责备宝玉,张道长则安慰宝玉,承诺家中一切自由,生活自在如同神仙。
宝玉听后精神焕发,询问真假。
众人纷纷确认,贾母和王夫人更是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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