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满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眼神却冷得像冰:“Miss林,我给你个机会——现在带着你爹走人,我们不动他。”
“否则等打起来,谁也保不住这老头的命。”
林淑芬紧紧攥着父亲的手,目光在生藩和他身后那群人之间来回扫视,心跳如鼓。
江义豪站在不远处,见火候已到,不动声色地朝猜fing递了个眼神。
猜fing微微颔首,领着几个手下缓步上前,站定在剧组面前。
“生藩,你这扑街搞什么名堂?知不知道这片场是谁罩的?”
生藩啐了一口痰,上下打量了猜fing一眼,发现是个生面孔,顿时胆子大了起来。
“管他是谁罩的!老子今天就要在这拍戏!”
猜fing眯起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好啊……真是好得很。”
“连你口中的大佬恐龙都不敢在我面前放半个屁,你倒敢在这撒野?”
话音未落,他抬手一挥,身后的弟兄立刻围拢上来,将生藩与梁家满团团围住。
至于那帮学生?
没人多看一眼。
这些毛头小子,在真正的刀口上拼过命的人眼里,就跟纸扎的一样。
自从跟倪家干过那一仗后,猜fing带的这批人,手上都有过人命,眼神里透着狠劲儿,光是站着就让人发怵。
现场气氛瞬间凝固,学生们一个个缩着脖子往后退。
生藩心头猛地一沉——坏了,踢到铁板了。
他虽然是屯门有名的打手,脑子不算灵光,但对危险的直觉比猎犬还灵敏。
“喂!你们想干什么?!”他强撑着喊了一句,“我可是洪兴的人!”
“没错!”梁家满也跟着叫嚷,“我和我哥都是洪兴的!动了我们,社团不会善罢甘休!”
猜fing轻笑出声,慢悠悠道:“哦?洪兴的?”
“真巧,我也是洪兴的——铜锣湾,猜fing。”
这话一出,生藩脸色骤变。
江湖上谁没听过猜fing的名字?这几年他在道上杀伐果断,连恐龙见了都要绕道走。
“难……难道……这片场是豪哥的地盘?”梁家满双腿打颤,声音都变了调。
他心里早就在骂自己祖宗十八代了。
恐龙一向忌惮靓仔豪,不止一次告诫手下:那人碰不得。
生藩记得清楚,可今天偏偏忘了。
他抬头往人群里一扫,忽然看见一个身穿白衬衫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神情从容,气度不凡。
“该不会……那就是豪哥吧?”
江义豪迎着他视线走来,唇角微扬:“你就是生藩?”
“昨天你弟弟放话说要收拾我,结果到现在还没开工,我们还得赶进度呢。”
生藩额角渗出冷汗,连忙陪笑:“豪……豪哥,我哪敢啊!”
“是我弟弟不懂事,我这就教训他!”说着一把拽过梁家满,反手就是几巴掌抽下去。
梁家满被打得晕头转向,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
生藩一边打一边偷瞄江义豪的脸色,生怕哪里不对。
“呵。”江义豪冷冷一笑,“就这么两下就想揭过去?”
“你弟弟身为学生,不守规矩,不尊重老师,这种人必须严惩。”
他转头看向猜fing:“把他吊旗杆上去,抄一遍屯门中学的校规,抄不完不准下来。”
猜fing咧嘴一笑:“明白!”随即一把拎起梁家满,招呼手下拿绳子。
几个人手脚麻利地把梁家满双脚绑紧,头下脚上倒挂在旗杆顶端。
又从老师那儿拿了本厚厚的校规和练习本扔给他。
“扑街,给我抄!抄不完别想落地!”
梁家满抱着校规,眼泪都要掉下来:“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
“吵死了。”江义豪皱眉,“猜fing,堵上他的嘴。”
“好嘞!”猜fing一声令下,几个小弟当场脱下臭袜子,塞进梁家满嘴里。
唔唔唔——看着梁家满那副狼狈模样,火炮牧师忍不住开口:“江生,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圣经里不是讲过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总有改过的机会。”
“他现在认错了,不如就放他一马?”
江义豪瞥了牧师一眼,嘴角微扬:“牧师,这事你就不必操心了。”
“像他这种街痞,不狠狠教训一次,下次照样惹是生非。”
“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心软,主也管不过来啊。”
牧师张了张嘴,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江义豪挥了挥手,对生蕃道:“带着你的人走吧,我们这边要开工拍戏,别再来打扰,听明白了?”
“明白!豪哥!”
生蕃如释重负,连忙带着手下匆匆撤离。
人群散去后,江义豪朝吴雨森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招呼全组人员,准备开机。
林淑芬和欣欣全程看在眼里,这时走了过来。
“江生,原来你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林淑芬并不排斥这类背景,反倒有些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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