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这缺根筋的厨子没动手,只是回了句:“许大茂,你皮痒了是吧!”
要是搁平时,许大茂敢这么招惹傻柱,他早一巴掌扇过去了。可今天傻柱光动嘴没动手,明显心里美着呢。
闫埠贵夫妇站在自家门口,直勾勾盯着脸色惨白的秦淮如。
嗑着瓜子的三大妈把目光从秦淮如转向易忠海,低声对闫埠贵说:“老头子,你说秦淮如肚里的孩子会不会是一大爷的?”
“不能吧!”闫埠贵瞪大眼睛,一脸震惊,“一大爷都多大岁数了……”
三大妈打断他:“古代皇帝八十还能生呢!不信的话,隔壁街刘大爷七十三了,去年不还添了个闺女?”
“有道理,有道理!”闫埠贵连连点头,附和着老伴的话。
话题越聊越离谱,逐渐走向荒诞,但至今无人把矛头指向易忠海。
尽管有人心里犯嘀咕。
可面对易忠海,谁也不敢挑明。
这些人骨子里就是欺软怕硬。
私下议论可以,当面说笑却不敢,生怕得罪这位大院的一大爷。
虽然一大爷不是什么官,但在院里还是相当有分量的。
“秦淮如!”
贾张氏猛然意识到事情不像是玩笑,又喊了一嗓子。
连孙子被打的事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对她来说,儿媳妇怀孕可是天大的事。
她清楚秦淮如在外不检点,常与人勾搭。
平日里非打即骂,把这事挂在嘴边,可为了生计,她能容忍秦淮如的 ** 。
毕竟,没有秦淮如在外周旋,家里哪来白面馒头和大鱼大肉?
但她的容忍是有限的,绝不允许秦淮如胡闹到怀上野种。
“那边!”
出于邻里情谊,曹漕好心扶着贾张氏,帮她转向秦淮如的方向。
“贾婶,秦淮如在那儿吐呢!看样子得有两个月了。”
贾张氏脸色铁青,听了这话更恼钬。
“妈!”
秦淮如只得远远应声。
“别叫我妈!我们贾家没你这么不要脸的媳妇!”
“妈,你别听人胡说,根本没这事。我啥样人你不清楚吗?”
“我可太清楚你是什么德行了!不要脸的女人!”
“妈,我带了环的,怎么会怀孕。”
“不会怀孕?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真当我又老又瞎,是好骗的傻子?老话说得好,大家的眼睛毒着呢。难道所有人都是瞎的,都在冤枉你?”
………
作为秦淮如最忠实的追随者,傻柱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任由贾张氏辱骂秦淮如而毫无反应。
他的心尖儿受了委屈,可把他心疼坏了。
终于,他挺身而出,展现出了男人的担当,一把将秦淮如护在身后,生怕贾张氏动手打人。不过他忘了,这老太太早就瞎了。
“贾婶,你错怪秦姐了!”
“秦姐不是那种人!”
他已经彻底忘记昨晚暴打易忠海的事,虽然肚子里没多少墨水,但还是绞尽脑汁把秦淮如夸得天花乱坠:“秦姐知书达理,贤惠顾家,而且……而且……”
傻柱卡壳了,实在想不出别的词来。
就在这时,许大茂在旁边补了一句:“而且 ** 成性、不守妇道!”
傻柱脑子一时没转过来,条件反射地跟着重复:“对! ** 成性,不守妇道……”
话音刚落,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尤其是周围人爆发出一阵哄笑,再看看秦淮如那张惨白阴沉的脸,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许大茂,你瞎掺和什么?”
“什么叫 ** 成性、不守妇道?秦姐是这样的人吗?”
“别以为我没文化,就能随便糊弄我!”
“我听老一辈人讲,那水性杨花、作风不正的词儿,都是从前八大胡同里传出来的!”
“你皮痒了是不是!”
傻柱袖子一撸,就要动手。
“住口!”
一声断喝。
贾张氏杵着拐杖怒吼:“傻柱,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插嘴!秦淮如,你过来。聋了吗?我的话不好使了?”
那根导盲棍被老寡妇攥得咯吱响,
此刻成了她发威的利器。
“妈,您别听外人瞎说,根本没那回事!”
秦淮如嘴上这么应着,
心里却直打鼓。
她生棒梗和小当她们时也这样干呕,
越想越不对劲。
可转念又觉着不可能。
环还戴着呢,
再说外头那些事儿虽荒唐,
可哪回没留后手?
真要怀上了,
她连东南西北都找不着。
“甭想糊弄我!”
贾张氏的拐杖砸得地面咚咚响,
“说!到底是哪个混账的野种?”
这时曹漕踱了出来。
虽说这老太婆平日不讨喜,
但眼看孤寡老人被蒙在鼓里,
就算是路人,
也该说句公道话。
他冲着易忠海咧嘴一笑:
“一大爷,给您道喜,这下有香钬了!”
话音刚落,
系统提示音接连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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