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您可是男子汉大丈夫。
别遇到点困难就跟个娘们似的喊不行。
得挺直腰板。
大道理我就不多说了。您是文化人,比我有学问。肯定能理解吧!
话音刚落。
闫埠贵喉咙里发出怪异声响。
那声音似猪哼又像鸡叫。
此刻。
闫埠贵那副模样,活像条吃了药半死不活的土狗。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
随着系统提示刷新。
这对夫妻对曹漕的怨恨达到了新高度。
曹漕看着那两个老家伙,心想:我没找你们麻烦,你们反倒来惹我。跟我曹漕斗,你们够格吗?
“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
直到曹漕推着车走远,身影消失在胡同拐角,三大妈才回过神来。这女人又蹦又跳,活像个骂街的泼妇,那模样简直跟峨眉山的野猴子不相上下。
同一时间,大院里有人心头一颤。
这人正是闫家老二闫解放。
“我怎么好像听见我妈的声音了?”他喃喃自语,“怪事,难道是我自己吓自己?”
这位“孝子”此刻可不是想念母亲。恰恰相反,他巴不得老母亲在外面出点意外才好。要是连老爹闫埠贵也一并出事,那可真是双喜临门。
有这两个老家伙把持着,闫家的那点家底始终落不到他手里。虽说闫家不算大户,没什么像样的产业,但对闫家儿女来说,能多分个锅碗瓢盆都是天大的好事。
昨天闫解放刚回了一趟家。倒不是思乡情切,纯粹是因为最近手头紧。这个月工作上出了岔子,和领导闹得不愉快,工资被扣了不少。下个月的生活费恐怕要捉襟见肘了。
好在他在闫家还藏了点私房钱。本以为这么久过去,大哥闫解成夫妇应该已经和家里和解,搬回来住了。有老大两口子在前头顶着,他这个老二就不用单独应付父母的刁难。
可惜算盘打错了。让闫解放万万没想到的是,大哥夫妇倒是沉得住气。
那天分开后,他就再没露过面。
昨天。
没碰见大哥大嫂,闫解放心里就犯嘀咕了。
他琢磨着,爹娘这回肯定饶不了他。
果然。
回到家,他又成了爹妈的眼中钉。
其实。
不用他们张嘴。
他也能猜中爹娘的心思,准是管他要钱,把算盘打到他头上。
钱没拿到手,可昨天的险也算是白冒了,对闫解放来说没啥损失。虽然暂时躲过一劫溜之大吉,可他心里还是不踏实。
自己爹妈,他再了解不过。
那两口子,没一个好对付的。
积蓄藏屋里,迟早是个祸害。
万一被爹妈翻出来,铁定得上交。
别说他闫解放眼下缺钱,就算不缺,也不能让这事发生。
所以。
在他看来。
事不宜迟,赶紧把钱攥在手里才是正经。
就这么着。
他又壮着胆子回来了。
说是冒险,其实他早打听好了。
听说爹娘去了东乡。
闫解放直呼老天开眼。
可偏偏。
刚要动手,还没行动呢。
竟然听见老娘的声音。
这叫他怎么冷静。
该死的,该来的躲不掉。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豁出去了!
一咬牙。
就在闫解放准备行动时。
他却发现个麻烦事。
好家伙。
门窗都锁得死死的。
爹妈这防盗功夫,做得真够绝的。
老东西,防贼呢?
门上加两把锁。
家里是有金山还是银山?
这会儿。
闫解放气得直跺脚。
正这时候。
突然有人说话。
这不是解放兄弟吗,啥时候回来的?
跟闫解放打招呼的不是别人,正是刚从外面回来的曹漕。
这一声吓得闫解放差点跳起来。
扭头看见曹漕,闫解放狠狠剜了他一眼,愣是半个字都没吭。
曹漕心里嘀咕着:“这家伙在捣鼓什么?”
看到曹漕还站在原地盯着自己,闫解放冷冷说道:“不关你事,让开。”
说完,他继续摆弄那两把锁。
虽然不是专业开锁的,但闫解放手里的一根铁丝在锁孔里拨弄几下,居然真把锁撬开了。
闫解放满脸惊喜,低声欢呼:“搞定!”
他推开门溜进去,又悄悄把门关上。
这时,闫埠贵和三大妈正好从外面回来。
三大妈咬牙切齿地骂:“姓曹的 ** ,这小兔崽子,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有他好看。”
虽然在外面吃了亏,闫埠贵仍有精神附和:“俗话说,君子 ** ,十年不晚。”
老两口正说着,曹漕注意到他们,又瞥了眼被闫家霸占的何雨柱屋子。
一个让狗咬狗的主意浮上心头。
他突然大喊:“快来人!抓贼啦!”
刚进院的闫埠贵和三大妈被这声大喊吓得一哆嗦。
闫埠贵差点又从自行车上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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