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还特意强调:我跟她干干净净。李美丽就是不信,非要跟我离。
好,原来是秦淮如在搞鬼。
我说呢。我刘海忠的儿子,都是正经人,绝不会干这种荒唐事。
刘海忠说得义正辞严。
找秦淮如算账去!
二大妈气冲冲地出了门。
......
说到贾张氏。
真是个活宝。
曹漕其实什么都没多说,只是说了车丢了的事实。
就这样。
贾张氏反应极其激烈。
上蹿下跳。
什么天理不容。
什么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什么世道黑暗。
总之。
这老寡妇嘴巴一张,就跟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
从头到尾。
不管是曹漕。
还是易忠海这位一大爷。
都没说是贾家偷的车。
可这老婆子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总觉得别人要害她家。
躲在屋里。
贾张氏隔着门叫嚷:今天谁敢踏进贾家一步。
我就让他好看。
谁要敢进来,我就喊人。就说有人耍流氓。
泼妇这个词。
简直是为贾张氏量身定制的。
仗着自己是女人。
贾张氏这已经不是不讲理了,是把 ** 发挥到了极致。
这老婆子可不是说说而已。
她能说出这话,就真能干出这种事来。
贾家嫂子,你别激动。
“曹漕也没直接说是你们家偷的车。”
易忠海试图缓和气氛。
然而。
这番话此刻在贾张氏耳中却充满了算计。
“确实没指名道姓。”
“但那又怎样!”
“曹漕那点心思,我还能不明白?”
“姓曹的,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门都没有。你敢进我家试试,我马上报警抓流氓,让你吃枪子儿。”
贾张氏张牙舞爪地叫嚣着。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5000。”
“来自小当的怨念值加3000。”
“来自槐花的怨念值加3000。”
系统提示音接连响起。
曹漕心里暗喜。
既收获了怨念值。
又看着贾张氏自说自话的表演。
“秦淮如,你给我滚出来!”
正当贾张氏躲在门后耀武扬威时。
二大妈突然冲出家门怒吼。
“二大妈这是怎么了?”
“难道刘家也丢东西了?”
“等着看好戏吧。”
邻居们议论纷纷。
“秦淮如,你这个 ** ,听见没有?快出来!”
“躲着是吧!”
“我看你能躲多久!”
“再不出来——”
“好!”
二大妈边骂边砸门。
贾张氏一脸茫然。
不明白二大妈为何突然发难。
虽然疑惑。
但占据地利的贾张氏仍死守房门。
她恶狠狠地想着:二大妈,你帮着曹漕是吧?老不死的,咱们没完!
“呀!”
正当二大妈继续撞门时。
突然。
她痛呼一声。
原来。
何雨水屋的窗户不知何时已被打开。
尽管贾家的房屋被烧已有些时日,贾家和闫家都已修缮完毕,但两家人始终没有搬回原来的住所。
看样子,他们是铁了心要霸占何家的这两处房产了。
傻柱那个糊涂蛋,当初引狼入室,如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赶走这些麻烦。
何雨水房间的窗边,有人再次举起了弹弓,瞄准了二大妈。
很明显,刚刚二大妈的痛呼就是棒梗用弹弓打的。
事不过三。
接连被弹弓打了两次,本就窝钬的二大妈彻底爆发了:“棒梗,小兔崽子,你敢拿弹弓打我!我……”
环顾四周,她随手抄起一块砖头,狠狠朝棒梗砸了过去。
“嗖!”
伴随着一声惨叫,那小子直接栽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引来了堵在门口的贾张氏。
“棒梗,我的乖孙,怎么了?”贾张氏心疼得直哆嗦。
“妈,二大妈把棒梗的头打破了!”秦淮如的话瞬间点燃了贾张氏的怒钬。
“二大妈,老不死的,你敢动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若要形容此刻四合院的情形,只有一句话——真是够乱的!
要不是陈所长及时赶到,今天怕是要闹出人命来。
陈所长脸色铁青,后果很严重。
本来,他辖区内一批工人返乡回城,算是件高兴事。他来慰问群众,顺便提醒他们补办手续。
结果,好心情全毁了。
刚到院子就撞见持械伤人的场面,事情还没平息,院子里又打起来了。
这到底想干什么?
“住手!”陈所长大喝一声。
眼看贾张氏和二大妈扭打成一团,他的一声怒吼毫无作用,只能命令民警小张和小刘上前拉架。
“打打打!当我死了是不是?”
一日不 ** ,浑身不舒服。
我说二大妈,贾张氏,你们都这把岁数了,也该给小辈立个榜样。带头做出这种事,真够可以的。陈所长钬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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