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吵醒的邻居们纷纷出门抱怨。
“是哪个兔崽子干的?”
“缺德的玩意儿!没教养的东西!”
“你们看看!看看!”
“这抹我脸上的是啥?”
易忠海亮出右手,手掌上粘着一坨发黑的东西。
那可不是泥巴——泥巴没这么臭。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
“这是狗屎吧!”
站在门口的刘海忠直接点破了 ** 。
刘海忠的话音未落。
易忠海瞬间暴怒。
作为四合院德高望重的管事大爷,平日里谁敢对他有半分不敬。
更别说是如此不堪的羞辱。
正当易忠海怒钬中烧之际。
又有人起哄道:说不定还是人拉的。
粪便种类繁多。
至于究竟是哪种,无人深究,谁又能分辨清楚呢。
易叔,快去洗洗吧。
秦淮如善意提醒。
但易忠海执意较真。
今儿个非要揪出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好端端在家睡觉。
醒来竟遭遇这等恶心事,任凭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哟,一大爷,这是什么新造型?
刚外出归来的曹漕,见到易忠海的狼狈模样,好奇询问。
尽管昨夜与友人吟诗作对,今晨他仍早早起床。
国营早点铺里。
曹漕用系统兑换的钞票。
买了小笼包。
茶叶蛋。
烧麦。
还有热粥。
都说早餐要吃好。
一日之计在于晨。
瞧,曹漕又买这么多早点。
还是双人份的。
他在乡下时就过得滋润,你们不觉得蹊跷吗?
这人肯定有问题。
就算有猫腻,你有证据吗?
......
众人议论的焦点,从易忠海转移到了曹漕身上。
什么味儿这么冲?
曹漕皱眉扇着鼻子。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易忠海的怒钬。
躲在背后耍阴招的懦夫!
“能耐就藏着别露馅。”
“叫我知道是谁,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易忠海恶狠狠地说着,眼神扫过众人,最后停在曹漕身上。
这老畜生越看越觉得曹漕有问题。
他认定一大妈的事情和曹漕脱不了干系。
要不是曹漕在寿宴上捣乱,一大妈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后来没找曹漕麻烦,是因为他有了新欢。
曹漕这才知道,原来易忠海在睡梦中被人糊了一脸屎。
“该不会是棒梗干的吧?”曹漕突然问道。
秦淮如立刻瞪眼:“曹漕你别血口喷人!我家棒梗最老实了!”
“我早上买早点时,看见棒梗在茅房挖屎,还说要教训什么老不死的。”曹漕慢悠悠地说。
躲在人后的棒梗狠狠剜了曹漕一眼。
这小子年纪不大,钬气倒是不小。
秦淮如嘴上夸儿子乖,心里却比谁都清楚自家孩子什么德性。
易忠海忽然变了态度:“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作为院里一大爷,计较这个反倒显得小气。”
“不管是谁干的,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一大爷,这可不行。”曹漕插嘴,“这次是脸上抹屎,下次说不定就往你饭里掺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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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年纪不小了,却分不清好坏人。
在曹漕看来,自己好心提醒他,这老头反倒不领情。
“曹漕,你胡说什么?就你能耐大!少在这儿废话。”易忠海狠狠瞪着他。
闹剧结束后,小当和槐花松了口气。
“哥,幸亏易伯伯没追究,不然你可就惨了。”槐花低声说道。
“要是妈知道这事儿,肯定饶不了你。”小当也搬出了秦淮如。
“怕什么!”棒梗满不在乎,“兵来将挡呗!易老头想当我爹?做梦!”他斜眼瞥向曹漕的方向,冷哼道:“这姓曹的也不是好东西,早晚连他一块儿收拾。”
回到贾家,秦淮如特意盘问棒梗是否戏弄了易忠海。棒梗当然矢口否认。
…………
这两天,娄小娥气色极佳,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几岁。
许大茂从公社回来又有收获,这次没带老母鸡,却拎回两只兔子。“娥子,瞧瞧这是什么?”他扬着不算肥的兔子,满脸得意。
“兔子?哪儿来的?”娄小娥问。
“公社给的呗!”许大茂晃着脑袋,突然盯着她直看,“咦?你脸色怎么这么红润?抹什么好东西了?”
“哎,别提了。是曹哥。他去红阳化妆厂修电路,人家送了他两盒雪花膏。他一个男人用不上,就给我了。我白拿东西也不好意思,就随口说帮他介绍对象。”
娄小娥回答得滴水不漏。
“呦,没想到他还学会赚外快了!”许大茂没多想。
这年头,雪花膏虽说是稀罕物,但男人确实用不着。虽说还没“娘炮”这种说法,可普通家庭里,哪有男人擦这个的。特别是在工人堆里,真要这么做,非得被人笑话死。
还真让曹漕说对了。有一就有二,至于会不会有三,还得看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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