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才查到了!”这天晚上,小禄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慕容宸的小偏殿,压低声音道,“那个李昊然早就计划好了,考试前几天,他特意去文具房挑了一块最滑的墨锭,当时文具房的管事太监还觉得奇怪,问他为什么选这种不好用的,他支支吾吾没说清楚,现在想来,就是故意准备的!”
慕容宸坐在小凳子上,小手托着下巴,听得很认真,点了点头:“还有别的吗?他一个人肯定不敢这么大胆,有没有同伙?”
“有!”小禄子连忙点头,继续说道,“奴才还查到,考试当天早上,李昊然偷偷塞给了监考先生身边的小太监一袋银子,让那个小太监在考试时故意制造混乱,吸引先生的注意力,方便他动手脚!那个小太监收了银子,就照做了,先生之所以会刚好转身去后排,就是那个小太监故意打翻了茶水,引先生过去的!”
慕容宸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证据确凿,看他这次还怎么抵赖!小禄子,你把这些线索整理好,明天我们一起去告诉父皇。”
“好嘞,殿下!”小禄子连忙点头,心里也替慕容宸开心,这个李昊然终于要倒霉了。
第二天一早,慕容宸就带着小禄子整理好的证据,跟着慕容烬去了养心殿。慕容烬看完证据,龙颜大怒,猛地一拍龙案,怒声道:“这个李昊然,真是胆大包天,心思歹毒!身为宗室子弟,不想着好好读书,反而动这些歪门邪道,嫉妒同窗,陷害他人,简直丢尽了宗室的脸面!朕若是不严惩,以后宗学里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当即,慕容烬就下旨,宣李昊然、定国公、宗学掌事先生和监考先生即刻到养心殿议事。消息传开,宫里的人都议论纷纷,知道这次李昊然肯定要遭殃了。
很快,众人就都赶到了养心殿。定国公一进门,看到慕容烬阴沉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不妙,连忙跪下请罪:“陛下,臣教子无方,孙儿做出如此荒唐卑劣之事,臣难辞其咎,还请陛下责罚!”
李昊然跟在后面,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一进门就吓得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连大气都不敢喘。监考先生和掌事先生也连忙跪下,他们监管不力,也有责任。
慕容烬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语气冰冷:“定国公,你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是李昊然自己心术不正,咎由自取。”随即,他看向李昊然,声音里满是威严,“李昊然,你可知罪?”
李昊然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说道:“臣……臣知错了……”
“你错在哪里了?”慕容烬追问道,眼神锐利如刀,看得李昊然心里发慌。
李昊然不敢隐瞒,只能如实招供:“臣……臣不该嫉妒瑞王殿下,不该故意买滑腻的墨锭,还买通小太监引开监考先生,在考试时故意将墨汁洒在瑞王殿下的试卷上,企图影响他的成绩……臣知错了,求陛下饶命!”
“饶命?”慕容烬冷哼一声,“你做出这种破坏考试公平、陷害同窗的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宗学是培养宗室子弟的地方,讲究的是公平公正、勤学向善,你却在这里耍阴招、搞小动作,若是朕饶了你,以后其他子弟都学着你的样子,宗学还有什么规矩可言?宗室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定国公连忙再次跪下求情:“陛下,昊然年纪还小,一时糊涂才犯了错,求陛下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臣愿意替他受罚,还请陛下开恩!”
慕容宸站在一旁,看着李昊然狼狈的样子,心里没有丝毫同情,他上前一步,奶声奶气却格外坚定地说道:“父皇,李公子虽然年纪小,但心思却这么歹毒,若是这次不严惩他,他以后肯定还会犯同样的错,其他子弟也会跟着学坏,到时候宗学就再也没有公平可言了。而且他的行为不仅害了我,还破坏了宗学的规矩,丢了宗室的脸面,必须严惩,才能以儆效尤。”
掌事先生也连忙附和:“陛下,瑞王殿下说得有道理,李昊然的行为确实严重破坏了宗学的纪律和考试公平,若是不严惩,难以服众,也不利于后续宗学的管理,还请陛下三思。”
慕容烬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下令:“朕心意已决!李昊然嫉妒同窗,用卑劣手段陷害他人,破坏宗学纪律,罪不可赦!现下令,将李昊然逐出宗学,罚定国公府白银万两充入国库,李昊然闭门思过三年,期间不得踏出府门半步,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另外,”慕容烬看向那个收受贿赂的小太监,语气更冷,“那个收银子的小太监,杖责八十,逐出皇宫,永世不得录用!监考先生监管不力,罚俸三月;掌事先生管理疏忽,罚俸半年,即刻重新修订宗学纪律章程,张贴于宗学各处,若是再有谁敢在考试中耍手段、搞小动作,一律按此例严惩,绝不姑息!”
“臣遵旨!”众人齐声领命,不敢有丝毫异议。
李昊然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他没想到自己不仅没能陷害到慕容宸,反而落得被逐出宗学、闭门思过的下场,心里满是悔恨,却也为时已晚。定国公看着孙子的样子,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他也无能为力,只能领旨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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