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清水回到宿舍时,已经熄灯了,他摸索着开门,此时同宿舍的舍友们还没有睡着觉,正在夜话中,当听到了开门声音时,也是瞬间安静了下来,都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开门人身上了,以为又是老师在查寝,直到清水小声说着:抱歉了各位。大家才听出是清水声音,于是继续夜话,还有不知道是谁来了一句:约会去了?肯定是,不然这么晚才回来?尤其看到是清水时更加这样肯定了,清水也是调皮了一下说着:你们就不能说我是因为在教室多学习了一会儿才回来晚了的吗?不过好像其他舍友并不买账,都在“切切切”的嚷嚷着,并且还更加详细的问了起来:说跟谁去的?如实交代,然后其他人也会就附和着问:快说快说,跟谁……,大家就这样七嘴八舌的开始了新话题,清水也是嘿嘿一笑:你们猜吧,猜不出来就请客!大家不依,依旧刨根问底的问着:快说嘛!清水笑了一下:我和春天有了个约会!大伙泄气一样叹气道:切!就不再询问了,继续他们自己的夜话。
清水摸索着走到自己的铺位前,此时的德开已经在被窝里了,他没出声,清水小声问了一句德开:你睡了?德开继续没说话,清水就误以为他真的睡了,就蹑手蹑脚的脱鞋脱衣钻被窝,刚躺下,忽然一个人头靠了过来,冷不丁把清水吓了一跳,没错,就是德开,只见他在黑夜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轮廓,两个黑不溜丢的卡姿兰大眼睛还能感觉到在转,那呼吸声音就在耳边,他压低声音笑问着:说,去跟谁约会去了?别撒谎。清水扭头看了看他:真能装,还以为你早睡了,那你感觉我还能跟谁?德开似乎犹豫了一下立马回答:新果?清水摇摇头,说着:再猜!德开:那还有谁?不会是何沁花吧?清水没出声,德开问:是不是啊?清水依旧没有回复他,他立把头挺了起来,看着躺着的清水:不会真的是她吧?清水看着他那吃惊的样子:这不可以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德开笑了:哦哦,真的新闻啊,这么大的事还被你说的如此坦然,看来这次是有战果啊,以前可不是这样说啊,可以啊兄弟,可以,你们这也算两万五千里长征,终于会师了啊!清水用手摸了一把脸:哎,还不好说呢!德开此时就像一只苍蝇,开始了不停的骚扰模式: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清水看了看他那认真的表情,虽看不清,但能感觉的到他此时的认真,清水反问:那你跟春水到哪一步了?德开:问你呢,清水:那我也问你呢?你先说。德开继续躺下了:算了,不说算了,我还是做我的春秋美梦了,说着就盖上被子,假装打呼噜声音,清水侧过脸看了看,笑了。然后把他盖着的被子掀开:别跟我装,只听到德开好像刻意憋着不笑的喘气声,然后清水就说到:我们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没有别的,德开不信的问着清水:真能装,聊几句?这是聊了几句啊?聊到现在才回来?说说都说什么了?清水听着他那认真的劲问道:你还真的好事儿(爱打听事)啊?聊什么能跟你说嘛?怎么?还想学习学习,跟你家春水谈恋爱时用的上?马克思主义哲学告诉我们什么: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他俩本来就是两种人,怎么能套用呢?你还是好好研究你家春水吧,找到一条适合她的路子。说着就扭过了头不再搭理德开。只听他在那里自言自语着:也是啊,睡觉,说着再次把自己用被子捂住了头,严严实实的包裹着,就在这时,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一个放屁的声音,声音大约50分贝,瞬间在宿舍内引起了轰动,清水赶紧回头看看德开,只见德开此时早已露出了头,大口喘着粗气,好像宿舍内的氧气不足似的,清水一下明白了刚才屁声的来源,顿时大笑了起来,其他舍友也跟着笑了,他们七嘴八舌的问:是谁?是谁?由于漆黑,大家也只是顺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看去,但并不能确定屁源的主人到底是谁。此刻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纪一吧!”肯定是你,听口音是你们那的。顿时大家又笑成了一团,纪一赶紧坐起来反驳:真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放。听着他一脸无辜的解释和那委屈的语气,大家又笑作了一团,纪一继续说着:我听着是从下边传来的,说着探头看向了下边,尽管漆黑但那里却隐藏着他想要的答案,他不停的问:下边谁啊?赶紧报上名来,别让我背负冤名。我都感觉到了床板的震荡了,德开笑了笑:不是你那就有可能是你同床啊?纪一立马回答:要是我同床还好来,他去厕所了还没回,反正肯定是下边的你两其中的一个(指德开和清水),清水看了看德开,此时他还在那偷笑着,清水问他:怎么?好闻吗?盖的严严实实的,结果却被自己的毒气误伤了啊!德开依旧嘻嘻笑。此时的味道已经散发了出来,清水拼命地用被子扇,德开还故作镇定的嚷嚷:别扇别扇,有没有一点道德心,清水一听立马大声宣告:我知道是谁放的了,反正我就不说是德开放的!看你们怎么猜!说着看向了德开,只模模糊糊的见他悲愤交加,动作粗鲁的用枕巾拍打着面前的空气,清水笑了,舍友们也是不依不饶的嚷着:这个不讲武德的家伙……,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德开也是不再拘谨,彻底放开了,嘴里嚷嚷着:来来来,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说着就不停的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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