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仪器嗡鸣压过亚圣界晨雾,克钦博士推着金属容器疾步上前,指尖刚触到锁扣,指节便已泛白——开盖瞬间,金稠如冻的原生细胞骤然迸发光芒,裹着弗利萨父子三人的冰蓝阴力,藏着夔煞的赤红阳力,每一寸都浸透仙豆汁与精神树果实液,那是无数日夜打磨的“力量胚胎”,半分容错都无。
“龙麒大人,先打麻药!细胞入经脉时,冰蓝能冻得骨头裂响,赤红能灼得血沸,疼乱了感知,再想引奇力、孕森罗,就全完了!”克钦攥着特制导管,声音发紧,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惊扰了容器里那团危险的力量。
龙麒抬手推开麻药针管,指腹擦过导管口的金稠细胞,眼底凝着穿越者独有的沉毅,语气没半分犹疑:“借这细胞引奇力、孕森罗万象,就得受住它的淬炼——何况这里面,还藏着弗利萨的底子。那家伙没靠任何人帮衬,就四个月,硬生生练出黄金形态,战力堪比超蓝,甚至更猛,这份修炼潜能,半点不输我们赛亚人。”
这话刚落,贝吉塔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咔嗒”作响,怒火往上冲,声音却透着藏不住的发颤:“你他妈疯了?用那毁了我母星的混蛋细胞就够疯了,你居然还夸他?!”他猛地往前凑了半步,猩红的气浪在周身翻涌,却没敢碰龙麒分毫,声线粗砺得像被砂砾磨过:“你以为这是闹着玩?弗利萨的阴力能钻着经脉冻,夔煞的阳力能裹着血管烧,俩股力互斥着冲,只要差一丝劲,就是经脉寸断、肉身崩解!到时候丹迪来了,也只能捡你碎掉的气!”
龙麒抬眼,目光直刺贝吉塔眼底,没半分退让,语气更沉:“我疯?我是没忘贝吉塔行星炸成碎片时,那片天是什么颜色!当年几万、几十万赛亚人,顶着‘宇宙战斗民族’的名头,把天生的战力当摆设——要么躲在飞船里偷懒,要么去欺压比自己弱的种族找乐子,谁真的对着极限逼过自己?谁拼了命想突破更高境界?”
他顿了顿,指尖重重敲在金属容器上,“当”的一声,砸得人心口发闷:“所以呢?几十万族人,连一个超级赛亚人都没逼出来!不是赛亚人不行,是我们太堕落、太懒!弗利萨敢动手,就是吃准了我们弱——只要当时有一个超级赛亚人站出来,他怎敢轻易把贝吉塔行星炸成灰?我现在扛着经脉断的风险驯细胞、孕森罗,不是莽,是要记着:变强从来不是选做题,是赛亚人的命!要永远超越昨天的自己,才不会让贝吉塔行星的悲剧,在新赛亚星再演一次!”
贝吉塔浑身一震,往后踉跄了半步,攥着的拳头松了又紧,喉结滚了好几下,骂人的话堵在喉咙里,最后只憋出一声嘶哑的低吼:“混蛋……你他妈说得倒轻巧!”他垂着眼,眼底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猩红,声音突然放低,带着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颤抖:“当年我也……也以为自己够强了,满足于王子的战力,没再逼自己一把……直到母星炸了,我才知道,那点力量,在弗利萨面前,连蝼蚁都不如!”他猛地抬眼,气浪再涨,却不是对着龙麒,而是往龙麒身侧挡了挡:“但你不能死!你要是断了经脉成了废人,新赛亚星再遇弗利萨那样的混蛋,难道要再看着一次……星球炸成碎片?!”
“我没说轻巧,只是没忘痛。”龙麒语气软了些,却依旧笃定,“新赛亚星输不起,我们也输不起。开始吧。”
克钦不再多言,立刻将导管对准龙麒肩颈的经脉节点,金稠细胞缓缓渗入。冰蓝阴力瞬间冻僵经脉,似无数冰针钻着骨头扎;赤红阳力紧随其后,灼得气血翻涌,连呼吸都带着热度。龙麒浑身一僵,牙关咬得咯咯响,冷汗砸在地面,溅起细小的水花,却没哼一声——他刻意放缓呼吸,让气息跟着细胞走,指尖轻扣掌心,一点点摸透阴阳二力的“脾性”,这是引奇力、孕森罗的第一步。
贝吉塔就站在旁边,盯着龙麒后背暴起的青筋,拳头攥得指节泛青,声音里满是焦灼,连怒火都掺了慌:“蠢货!疼就喊出来!别硬撑着!经脉要是快扛不住了,就立刻停!”他一脚踹在实验台边角,金属“哐当”一声巨响,却又立刻回头看龙麒,生怕那声响扰了对方:“新赛亚星缺的不是送死的莽夫!你要是没了,谁跟我一起,把当年欠赛亚人的,一点一点讨回来?!”
龙麒声音发哑,却透着笃定,目光扫过贝吉塔,藏着一丝共鸣:“扛得住,已经摸到门路了——这细胞的奇力,就藏在阴阳二力的缝隙里。这点疼,比起母星炸时,我隔着星空都能闻到的焦糊味,算什么?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潜力在哪,更谈何超越昨天、守住今天?”
可当细胞注满腰腹、四肢六大经脉节点时,力量骤然失控——冰蓝与赤红在经脉里乱冲,像两头挣断锁链的凶兽,连奇力都跟着躁动,实验台震得不停颤,监控屏上的能量曲线疯涨,红色警报灯“滴滴”地闪个不停。克钦急得大喊:“悟空!二十个那美克星人!快布羁绊阵,灌龙神能量——要驯这细胞、引奇力,只有靠羁绊定方向、龙神力抚戾气,不然绝无可能孕出森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