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崔乾佑冲过来了!”一个士兵大喊道,手里的弩箭对准了崔乾佑的马匹。
“别射马!我要活的!”秦沧拦住士兵,眼神里满是冷意。他要亲手杀了崔乾佑,为那些被叛军害死的百姓报仇,为铁壁营死去的兄弟报仇!
崔乾佑的马跑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城墙下。他猛地从马背上跃起,手里的长枪带着“破甲枪”的内劲,直刺城墙上的秦沧咽喉!枪尖泛着红光,速度快得像一道闪电,连空气都被刺得发出“咻”的声响!
城墙上的士兵们都惊呆了,有的甚至忘了射箭,只看着那道红光朝着秦沧刺去,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秦沧却很冷静。他早就料到崔乾佑会来这一招,在崔乾佑跃起的瞬间,他就侧身躲开——长枪擦着他的脖颈飞过,枪尖的劲风刮得他皮肤发麻,甚至划破了他的衣领,露出里面淡金色的“山根立”气罩。
“没刺中?”崔乾佑在空中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秦沧的反应这么快。他想调整姿势,再次刺向秦沧,可已经晚了。
秦沧侧身的同时,运转“山根立”的内劲,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肩膀上——这是他领悟的“崩山撞”,虽然不是“不动山拳”的招式,却能将防御劲气转化为冲击力,威力比普通的撞击强三倍!
“嘭!”
秦沧的肩膀狠狠撞在崔乾佑的胸口!
崔乾佑只觉得一股巨力从胸口传来,像被一座移动的山撞到,内劲瞬间紊乱,“破甲枪”的红光也消失了。他像断线的风筝一样,从城墙上摔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长枪也掉在了城墙上。
“将军!”亲兵们看到崔乾佑被撞飞,赶紧冲过来,想把他扶起来。
秦沧怎么会给他们机会?他一把抓住掉在城墙上的长枪,朝着下面的亲兵刺去!长枪带着他的内劲,速度快得惊人,第一个冲过来的亲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长枪刺穿了胸膛,鲜血顺着枪杆往下流,滴在崔乾佑的脸上。
“还有谁?”秦沧握着长枪,眼神里满是杀意,像一尊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战神。他从城墙上跳下去,落在崔乾佑身边,长枪再次挥舞,第二个亲兵的喉咙被刺穿,第三个亲兵的心脏被捅破,第四个、第五个……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冲过来的十几个亲兵就全被秦沧杀了,尸体堆在崔乾佑身边,鲜血染红了地面。
剩下的亲兵们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上前,纷纷往后退,有的甚至扔下武器,转身就跑。
城墙上的铁壁营士兵们看到这一幕,都激动得大喊起来:“首领威武!杀了崔乾佑!杀了叛军!”
喊杀声传遍了整个战场,铁壁营的士兵们士气大振,进攻得更猛了——赵虎带着人杀得叛军正面步兵节节败退,周铁把西侧的骑兵搅得鸡飞狗跳,王勇则带着骑兵从东侧冲过来,夹击叛军的步兵,很快就把叛军的阵型彻底打乱。
叛军们看到崔乾佑被撞飞、亲兵被杀,早就没了斗志,有的扔下武器投降,有的转身就跑,有的甚至互相推搡,想早点逃离战场。正面的铁盾阵彻底崩溃,士兵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跑,有的被自己人踩死,有的被铁壁营的士兵砍死,有的则掉进了之前挖的壕沟里,被里面的硬木刺穿身体。
西侧的骑兵也开始逃跑,周铁带着人在后面追,用弩箭射马腿,用长刀砍叛军的后背,很快就俘虏了两千多骑兵。东侧的骑兵看到西侧的同伴逃跑,也跟着跑,王勇带着人追了上去,缴获了三百多匹战马和五百多支弓箭。
崔乾佑躺在地上,看着混乱的战场,看着秦沧握着长枪一步步走向他,心里充满了绝望。他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胸口的骨头已经被撞碎,连动一下都疼得钻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沧走到他面前。
“崔乾佑,你杀了多少百姓,抢了多少粮食,你自己清楚。”秦沧的声音冷得像冰,“今天,我就用你的血,来祭奠那些被你害死的人!”
崔乾佑张了张嘴,想要求饶,却只能咳出一口鲜血。他看着秦沧手里的长枪,眼神里满是恐惧,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噗嗤!”
长枪刺穿了崔乾佑的心脏。
崔乾佑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眼睛圆睁着,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他身为安禄山麾下的大将,打了一辈子仗,最后竟然死在了一个“草莽义军”的手里。
秦沧拔出长枪,鲜血顺着枪杆往下流,滴在崔乾佑的尸体上。他举起长枪,对着混乱的战场大喊:“崔乾佑已死!降者不杀!”
叛军们听到“崔乾佑已死”,再也没有抵抗的勇气,纷纷扔下武器,跪在地上投降,嘴里喊着“饶命”。有的叛军甚至哭了起来,他们大多是被强征来的流民,早就不想打仗了,现在主将死了,正好可以投降,不用再提着脑袋过日子。
秦沧看着跪在地上的叛军,没有赶尽杀绝。他对着身边的士兵说:“把投降的叛军集中起来,愿意加入铁壁营的,就带回潞州训练;不愿意的,给他们点粮食,让他们回家,不许为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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