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意思!”林砚一拍大腿,心里的郁结豁然开朗,“你太厉害了!我这就回去试试!”
他一阵风似的跑回家,林墨还坐在炕桌前,竹尺放在一边,见他回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二哥,”林砚放低了声音,拿起《论语》,“我刚才想了个法子,能把这些话记住,你听听对不对。”
他把“学而时习之”编成种地的段子,又把“知之为知之”说成染布的道理,林墨的脸色渐渐缓和,等他说完,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丝笑意:“你这法子……虽不伦不类,倒也有点意思。再背背‘温故而知新’那句我听听。”
林砚清了清嗓子,用苏晚说的织布道理背了一遍,果然顺溜多了。
“还行。”林墨拿起竹尺,却没再敲桌子,“记住了,不管用啥法子,能把道理吃透就行。明天我教你‘里仁篇’,你也用你的法子编编看。”
“哎!”林砚响亮地应了一声,拿起笔,在《论语》的空白处写下“种地——学如播种,习如除草”,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在冬夜里显得格外清亮。
窗外的月光落在书页上,也落在林墨带伤的腿上。林砚忽然觉得,这《论语》里的字,和清河镇的田垄、染坊、河坝,本就是一回事——都是教人好好过日子的道理,只是换了种说法而已。
他不知道,这看似“不伦不类”的编段子法,会在日后的童生试里,给考官带来怎样的惊讶。他只知道,今晚能睡个踏实觉了,至少“为政篇”里的那几句,再也忘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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