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几棵尖椒呢!”
(架空古代,大家就不要纠结尖椒也有野生的了,毕竟真推敲的话,古代的辣椒也没有野生之说,都是由他国引入的。)
江月璃移了一棵尖椒进去,才咋咋呼呼冲着祁若白道。
“这个尖椒很好吃,不辣,今晚咱们拿来炒五花肉吃。”
李氏只带了挂晒着的半肥瘦回了娘家,那晚上就可以用尖椒炒五花肉了。
“小辰,相公,你们摘辣椒小心点,要是破损沾到手,手上会觉得火辣辣的。”
“好的嫂嫂。”
祁若白颔首,“这尖椒还能怎么做?”
“那可多了,炒五花肉,炒肉丁,炒香菇,炒鸡肉,炒鸡蛋,炒腊肉、腊肠,还能做酿肉,虎皮尖椒、腌酸等等。”
小辰都被她引出肚里面的馋虫了。
“嫂嫂,那我也能吃吗?”
“能吃,一开始少吃一点,你能受得住就可以吃,多喝些水就是了。”
三人摘了大半背篓的小辣椒与尖椒,这才继续往河中村走回去。
祁若白想起昨日卖了鹿的银钱,还没有与江月璃说。
便垂眸与她低声说道:“昨日的鹿卖出去了46两,你……”
才想问她要不要拿点在身上,又怕她拿去贴补那个刘秀才,后面的话直接打住了。
“嗯,你拿着就是,有要买的,我再与你说。”
“诶!这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万里无云,该不会大旱吧?”
她抬头仰望天空,太阳高挂,没有一丝一毫的乌云。
祁若白也心下担忧,今日还提醒了外祖一家多备些粮食的事儿。
还给外祖父塞了十两银子,也算是略微报答他们多年来对他的补贴与照顾了。
还未到家,便见江家院门口围了一堆人。
江月璃远远便听到了几个妇人吵吵嚷嚷的声音。
“天杀的祁若白,我家老二将他抚养长大,他如今有本事学会打猎了,却不帮着爹娘孝顺我们这俩老的。”
祁若白大伯娘跟着大声道:“李氏,怪不得你们这么好心将祁若白兄弟接回来住,原来是打了这样的心思。”
“这是算准了他们没了爹娘撑腰,想要侵吞他们所挣的银钱吗?”
“怪不得这几日路过,天天闻见一股子肉香味,快说,你们骗了祁若白多少银子?”
祁家老太婆瞪着三角肿泡眼,“哎哟!天杀的唷!江家这是想要我们老两口死啊,好毒的心呐!”
李氏可不是吃素的,一人舌战两人,也没有落下风。
何况还有江正康什么都敢说的一张嘴在,怼得两人插不上一个字。
“哎哟哟!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堪比城墙厚的树皮脸,知道什么是树皮脸吗?”
“就是你们这样的,满脸沟壑纵横,长得丑不是你们的错,出来吓人那可就是你们的不对了,草了娘了,一会儿我得洗洗眼睛,恶心死人了。”
“你们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别说人见了你们就犯恶心了,天上路过的鸟儿都得朝你们拉上一炮屎表示厌恶!”
这时,还真有一群鸟从头顶上空飞过,两大坨鸟屎朝着两人头上落下。
“啊啊啊!该死的畜生!”
两人疯狂跳脚。
村里大多数人都在掩嘴偷笑,离二人远远的,也没人帮忙说半句。
谁不晓得他们祁家两个老东西为老不尊,帮祁家大伯将祁家老二的田地、房子都给侵吞了。
也就只有梁婶子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呸!怪不得都吃起鸡汤粥了,原来是侵吞女婿的银子得来的。”
有人听了去,觉得她这话过分了。
“梁氏,你同为江家人,虽出了五服,但也是算是梁氏族人,怎么能对着自己人说那样的话?”
“别是你嫉妒人家江大同一家吧?”
“是啊,谁不知道祁家那德行,你怎么还能对着族人说出这般话。”
祁老太撒泼大叫,“丧良心的唷!江家人欺负我们祁家是外来户了啊!”
江月璃三人到了家门口,众人自觉给他们让开了路。
“祁若白你个白眼狼,今日可是节日,你给江家其他人都送了月饼,却不给自家爷奶送,我要到衙门状告你不孝。”
祁若白脸上闪过不耐,只是冷冷瞥了大伯娘与祁老太一眼。
“我没有爷奶。”
“你个丧门星,你们两个灾星,里正,这两个克死爹娘,还不孝顺爷奶长辈,赶紧将他们赶出河中村。”
江家五叔面色严肃,斥责道:“吴氏,多年前你们已经与若白一家断了亲,你这是老糊涂忘了吗?”
“呜呜呜,即使断了亲,他们也是流着祁家的血,不管如何,都得代替他爹娘孝顺我们二老。”
“呵!”
江月璃方要上前教训一下这种不要脸的老太婆。
手被人一把握住。
偏头看去,祁若白冲她摇摇头。
“祁老太,滚出我岳父岳母的家,不请自来视为私闯民宅,我倒是不介意上你大孙子的书院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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