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皖北的青山绿水间穿行,窗外是连绵起伏的黛色山峦和点缀其间的白墙黛瓦。我与虚乙师弟对坐,车厢轻微的摇晃中,话题自然转到了同门的师兄们身上。
虚乙比我小两岁,正值青春年少、朝气蓬勃之时。他身高一米七五,身材魁梧,肩宽背阔,犹如一座坚实的山峰。他的浓眉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仿佛燃烧着无尽的活力,这是长期坚持运动所淬炼出的精气神。
作为土生土长的北京爷们儿,虚乙骨子里透着一股豪爽利落的劲儿。他的言行举止干脆果断,毫不拖泥带水,给人一种雷厉风行的感觉。而他国家二级运动员的身份,更是让他的体魄在同门中显得格外挺拔结实,犹如钢铁般坚不可摧。
虚乙的家庭经营着规模不小的食品批发生意,家境殷实,生活富足。这使得他在时间上相对自由,可以更加专注地追求自己的兴趣爱好。
在入门之前,虚乙就已经对几门术术有着深入的了解和精通。他对这些神秘的学问充满了好奇和探索欲望,常常沉迷其中,废寝忘食。后来,他偶然在深夜电台里听到了那些光怪陆离的灵异故事,这些故事犹如磁石一般吸引着他,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恰巧,师父受邀在电台讲述通灵见闻,虚乙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每次听完师父的节目,他都会在互动区积极提问,而且他的问题往往都能切中要害,一针见血。就这样,一来二去,虚乙竟然比我更早地结识了师父和师伯。不仅如此,他还在线下参与了几场法事,亲身体验了其中的奥秘和神奇。
然而,尽管虚乙与师父师伯相识较早,但他拜师的心意却比我晚定。或许是因为他对术数的追求还不够坚定,亦或是他还在犹豫是否要真正踏入这个神秘的领域。最终,我先一步下定决心拜师,而虚乙则成为了我的师弟。
“师兄,你说大师姐这次会不会又捣鼓出新的东西了?”虚乙一边灌了口矿泉水,一边兴致勃勃地问道,“上回那面‘引魂幡’,啧啧,那气场可真是太强大了!”
我微微一笑,回答道:“四师弟才是咱们的‘武器供应商’,大师姐的手艺更多体现在精巧的法事用品上。不过说到法器,你最近又琢磨出什么新点子了?还惦记着长平古战场呢?”
听到我提到长平古战场,虚乙的眼睛顿时一亮,他压低声音,带着些许少年人的狡黠与狂热说道:“那当然!白起手下那批百战锐卒的英魂啊!要是能收编一支……嘿嘿,行侠仗义可能谈不上,但以后咱们出门做法事,那排场!那气势!看哪个不长眼的邪祟敢炸刺儿?”
说着,虚乙还挥舞了一下拳头,仿佛他已经成为了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元帅一般。显然,这个关于收编英魂的想法让他十分兴奋,而那个成为兵马大元帅的梦想,在他心里似乎从未熄灭过。
车厢里的冷气习习吹来,让人感到一阵凉爽。在这样的氛围中,我们低声交谈着,梳理着师门的脉络,讨论着各种可能的发展和计划。
师父座下五徒,皆承清微玄教法脉,我排行第三。
大师兄虚明,乃是福建人士。他的背景颇为神秘,据说是由某位德高望重的大佬引荐而来。这位大师兄天生就拥有一双能够洞穿幽冥的“鬼眼”,这双眼睛仿佛能够看透阴阳两界,令人惊叹不已。也正因如此,他专职与地府阴司打交道,成为了门内无可争议的“幽科”执牛耳者。如今,他已经随侍师父左右两年有余,身着一袭道袍,气度沉凝,宛如仙人一般。
二师兄虚辰,则是广东人。他在现实生活中是一名事业单位的沉稳职员,但在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一颗武道宗师的心。他对武学有着极其浓厚的兴趣,尤其痴迷于内炼和太极之道。他的梦想便是能够达到孙禄堂那样“拳与道合”的至高境界。二师兄身材魁梧,浑身肌肉结实如铁,力大无穷,能够扛起千斤重鼎。但凡门内需要搬坛设醮、抬扛重物等体力活时,他一人便能顶我们仨,堪称门内的“物理输出核心”。
我,名叫虚中,乃是辽宁人士。在师门之中,我扮演着承上启下、居中调和的角色。
而我的四师弟,名叫虚铉,他来自黑龙江。这位师弟在商海中历经沉浮,其足迹更是遍布海内外。他对法器有着极其浓厚的兴趣,不仅热衷于收集各种法器,还深入研究它们的制作工艺,甚至亲自设计并打造各类法器。
尤其是那雷击枣木,在他手中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经过他的炼制,一块原本普通的雷击枣木可以变成蕴含雷霆之威的法印或令牌,其威力不容小觑。因此,他当之无愧地被称为“炼器大师”,我们的装备库也因他而变得更加充实。
至于我的五师弟,名叫虚乙,他是北京人。这位师弟可谓是精力充沛,是个不折不扣的“兵马收集狂”。他的脑海中充满了各种奇思妙想,不是在翻阅故纸堆考据古战场的位置,就是在地图上标记着一个个“招兵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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