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一拥而上,沈清辞拼尽全力抵抗,可蛊毒的灼痛让她视线模糊,体力也在快速流失。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一个护卫应声倒地,晚晴的声音传来:“大小姐!我来救你!”
紧接着,楚曜的身影破窗而入,玄色长剑寒光闪烁,几招就逼退了护卫。
他冲到沈清辞身边,将她护在身后,剑指萧景渊:“萧景渊,你竟敢私设陷阱,谋害朝廷命官之女,就不怕陛下降罪吗?”
“楚曜?” 萧景渊脸色一变,随即又冷笑,“七皇子殿下不在皇宫待着,跑到我靖远侯府来做什么?是想包庇通敌之女吗?”
“我早料到萧景渊会设陷阱,母妃的玉佩能感应你的蛊毒气息,跟着它才找到这里。”
楚曜沉声说完,又看向沈清辞,眼底满是心疼。
“通敌的是你!” 沈清辞忍着剧痛,掏出怀里的密信和私印,“萧景渊,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你才是与北狄勾结的叛徒,你诬陷我爹,不过是想掩盖自己的罪行!”
萧景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没想到沈清辞真的找到了证据,当即下令:“杀了他们!一个都别留!”
护卫们再次冲上来,楚曜长剑翻飞,银光四射,晚晴也甩出毒针,配合默契。沈清辞靠着墙壁,努力催动异能,可引蛊香的效果还在,黑斑的灼痛让她几乎晕厥。
就在这时,清瑜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姐姐!我来帮你!” 只见小少年攥着玉符冲了进来,玉符银辉暴涨,瞬间驱散了暗室里的引蛊香。
晚晴见状惊呼道:“玉符融合了蛊母残魂,引蛊香是南疆叛巫炼制的,正好被纯阴玉符克制!这是夫人当年布下的后手!”
沈清辞只觉心口的灼痛骤然减轻,指尖的毒雾也终于顺利催发出来。
“清瑜!你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 沈清辞又急又气。
“我不放心姐姐!” 清瑜的小脸满是倔强,“玉符能驱散蛊香,我能帮你!”
毒雾弥漫开来,护卫们纷纷倒地抽搐。萧景渊见大势已去,转身就要从暗室的另一个出口逃跑,却被楚曜一剑挑断了脚筋,惨叫着倒在地上。
“拿下!” 楚曜一声令下,赶来的暗卫立刻将萧景渊和剩余的护卫捆了起来。
沈清辞走到萧景渊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萧景渊,你机关算尽,终究还是栽了。我爹的冤屈,很快就能洗刷,而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萧景渊目眦欲裂,却只能无力地嘶吼,他突然猛地咬破藏在齿间的毒囊,嘴角溢出黑血,依旧恶狠狠地嘶吼:“我已传信给南疆叛巫,他们会在你寻药路上截杀,沈家永世不得安宁!”
楚曜立刻安排暗卫去柴房营救周显的妻儿。
当暗卫将周氏和幼子带到前院时,周显恰好被楚曜的人带了过来,他看到妻儿平安,挣脱控制跪地痛哭:“沈大人,我对不起您!我这就去朝堂翻供,以死谢罪!”
他的幼子扑进他怀里,哽咽着喊 “爹,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周氏也红着眼眶,对着沈清辞深深一拜。
沈清辞看着周显脖颈处的牵机毒蛊纹,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医典翻到某一页,沉声道:“牵机毒需用月华草混合我的黑斑血才能根治,会折损我三年寿元,但能保你彻底清醒,不再受他人操控。”
周显闻言,当即重重叩首,额头磕出了血:“此生愿为沈家牛马,以报大恩!”
楚曜扶住摇摇欲坠的沈清辞,语气心疼:“清辞,你怎么样?我这就带你去看太医。”
“先把这些证据送到宫里。” 沈清辞喘着气,“我要让父皇看清萧景渊的真面目,救出我爹!”
“好。” 楚曜点头,立刻让人带着证据进宫面圣。
没过多久,暗卫就传回了好消息,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激动:
“殿下,大小姐!陛下看到密信后震怒,当场下令释放沈大人,还命禁军抄了靖远侯府!皇宫方向传来禁军铠甲整齐的哐当行进声,街道上百姓山呼‘沈家沉冤得雪’的喊声从远处涌来,近旁沈府家丁放鞭炮的噼啪声混着哭笑声,整个京城都在为沈家欢呼!”
与此同时,暗卫还带来了朝堂上的细节:
“沈大人在金銮殿举起伪造密信,朗声道‘臣镇守边关十年,护国门无恙,岂会通敌叛国!此信乃萧贼伪造,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沈家世代忠良,绝不辜负大胤!’,满朝文武无不动容,陛下当场下旨为沈家正名。”
更令人振奋的是,陛下亲自召见楚曜,赐下 “镇南密旨”,沉声道 “朕知你此行凶险,此旨可节制南疆所有军政力量,务必护清辞周全,也平南疆叛巫之乱”,为南疆寻药之行添了正统底气。
沈清辞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可刚松口气,她就猛地呕出一口黑血,心口传来 “滋滋” 的血脉灼烧闷响,黑斑顺着额头往眼尾蔓延,发出极细微的 “爬动” 异声,呕出的黑血落在地上,还冒着淡淡的蛊腥气,她虚弱地呢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