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宫子羽终于飞到二楼时,却发现云为衫和宫尚角两人早已飞到了院子里,正打得难解难分。
‘金皓’老远就听到了羽宫传来的打斗声,
这会他才赶到,却并没有立刻现身,而是飞身躲在了树上,观察着下面的战况。
只见宫子羽在二楼走廊上,脚踩着木栏飞身跃进了院子里。
他刚一落地,那头的云为衫就被宫尚角击飞了出去,她重重地摔落在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宫子羽见云为衫吐血倒地,也是发了狠,全然不顾什么同族之情,直接抽出了手中的长刀,朝着宫尚角猛扑过去。
宫尚角眼见宫子羽就居然敢刀锋相向,便也拔出了手中佩刀,和宫子羽缠斗在了一起。
刹那间,只听得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宫子羽的长刀与宫尚角的佩刀在空中交汇,溅起一片耀眼的火花。
两人的身影在火花中交错纠缠,
一时间,刀影闪烁,寒光凛冽。
宫尚角刀法高超,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宫子羽虽稍逊一筹,但他为了保护云为衫,也是毫不退缩,拼尽了全力。
月公子从房间里飞身而出,来到了云为衫身边。
他二话不说,立刻将云为衫从地上扶起,然后掌心贴在她后背上,为她输送着内力,帮助云为衫化解刚才所受的内伤。
与此同时,
在另一边的房间里,
宫远徵和金繁两人赤手空拳打得难解难分。
由于宫远徵没有使用武器,那么金繁就不能拔刀出招,否则就会被视为以下犯上。
白晚柔在一旁观战,她的目光紧盯着金繁,发现了一些端倪。
她注意到金繁虽不出刀,却也没有使出全力,似乎在有意地保留实力。
这就奇怪了。
金繁明明有能力制服住宫远徵,却始终没有使出杀招,只是一直牵制着他,不让他去帮助宫尚角。
白晚柔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对金繁产生了一丝好奇。
一个绿玉侍,能这么厉害?
这一边,庭院里的宫子羽使出刚学的拂雪三式去招呼宫尚角。
结果,他的攻击被宫尚角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宫尚角不屑地看着宫子羽,嘴角微扬,嘲讽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我面前卖弄拂雪三式?呵,不自量力!”
说罢,他手中的长刀带着凌厉的刀风,直直地朝着宫子羽劈砍而去。
这一剑,正是拂雪三式中的第一式——新雪。
只见刀光闪烁,如同雪花飞舞,刀风凛冽,呼啸着向宫子羽席卷而去。
宫子羽完全没有料到宫尚角的反击如此迅速和猛烈,他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直接震飞了出去。
眼看着宫子羽就要摔倒在地,突然,一道身影疾驰而来。
原来是月公子在为云为衫疗完伤后,又及时的飞身赶到,
他伸手一捞,稳稳地接住了宫子羽,避免了他倒地的惨样。
此时,白晚柔也从房间里小跑了出来,
她满脸焦急地来到宫尚角身边,双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臂,关切地问道:“公子,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宫尚角先是侧头看了一眼白晚柔,原本眼中的戾气在与她对视的瞬间,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轻声安慰着白晚柔,说道:“我没事,别担心,你站远点。”
白晚柔听了宫尚角的话,听话地松开双手,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一旁,但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宫尚角。
宫尚角见白晚柔远离战场,心中稍安,
他握着刀随意地挥了一圈,然后垂下手,看着宫子羽,说道:“你知道,自己的融雪心经和拂雪三式其实并不相称吗?”
宫子羽闻言,一脸茫然。
月公子见状,缓缓放下了原本扶着宫子羽的手,耐心地解释道:“执刃,宫尚角所修炼的内功心法乃是苦寒三川经。”
“这种内功心法与拂雪三式是最匹配的。而你使用拂雪三式来与他对敌,是打不过他的。”
宫子羽听完月公子的解释,不禁喘了口气,心中暗道失策。
还未等他多想,宫尚角突然将目光瞥向云为衫,并迅速飞身而起,朝着她疾驰而去。
他手中的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逼云为衫。
宫子羽见到这一幕,大惊失色,
他来不及细想,与月公子对视一眼后,两人迅速施展轻功,腾空而起,朝着宫尚角的方向飞过去。
眨眼间,他们便来到宫尚角身前,两人同时发力,手中长刀硬生生地挡住了宫尚角那凌厉的刀刃。
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
火星四溅,
宫子羽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他的内力终究还是稍逊一筹,难以抵挡这股强大的冲击力。
只是刹那间,他就被宫尚角的刀风再次震飞出去。
云为衫眼见宫子羽被击飞,心中焦急万分,
她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从地上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朝着宫子羽飞去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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