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战斗愈发激烈。
白晚柔瞅准寒衣客的破绽,一剑划破了他的手臂。
鲜血如泉涌般喷出,瞬间染红了寒衣客的衣衫。
寒衣客吃痛,攻势一缓。
白晚柔眼神一凛,趁机发动攻击。
她身影一晃,手挽了个剑花,剑锋一横, 带着凌厉的剑气,直取寒衣客的脖颈。
寒衣客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拼命想要躲避,
但白晚柔出剑的速度实在太快,他根本无法逃脱。
仅是瞬间,寒衣客的脖颈被剑刃划破,鲜血四溅。
与此同时,寒鸦壹那边也一剑刺穿了司徒红的心口。
司徒红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身体缓缓倒下。
战场上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令人作呕。
白晚柔收剑而立,她望向宫尚角等人离去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寒鸦壹走到白晚柔身旁,与她并肩而立:“走吧,事情还没有结束。”
他声音低沉而温柔,穿透了这弥漫的血腥味,传入白晚柔耳中。
白晚柔微微颔首,并没有说话,
她转身与寒鸦壹一同往后山的方向走去。
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
由于提前撤走,宫尚角等人已经抵达月宫。
月公子在查看完宫子羽的状况后,也不废话,
他即刻运起自身内力,注入宫子羽体内,
其目的,便是以浑厚内力,强行遏制蛊毒侵蚀心脉的速度。
在做完这一步后,月公子命金繁前他房间暗室中将出云重莲取来。
云为衫听后觉得不妥,便提议寒鸦肆一同前往,以确保万无一失。
金繁听闻云为衫的建议后,上下打量了一眼寒鸦肆,并不相信他。
云为衫看出了金繁的顾虑,她急忙解释道:“我相信他。而且,目前宫门内已经混入了不少无锋的杀手,云重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有寒鸦肆一同前往,行动会更加便利。”
金繁听后,心中依然犹豫不决。
既然宫子羽相信云为衫,那么他也该相信宫子羽的判断才对。
可现在事关宫子羽的性命,他不得不多想一二。
思及此处,金繁最终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宫尚角。
后者沉默片刻,果断地说道:“远徵,你也跟着一起去吧。”
宫远徵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好。”
就这样,三人匆忙离去。
而月公子额间已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压制蛊毒对他而言,实非易事,此过程需耗费大量内力与精力。
宫尚角在与寒衣客激战中受了些许内伤,此刻他亦盘膝坐于一旁,闭目调息。
而云为衫则跪坐在宫子羽身侧,双手紧握着他的手默默祈祷。
另一边,宫远徵、金繁和寒鸦肆三人也赶到了月公子房间的内室。
金繁走到药柜前,熟练按下了隐藏在地上的机关按钮。
随着机关的启动,整堵药柜从中间缓缓分开,露出了里面的暗室。
然而,当暗室的门完全打开时,出人意料的是,里面竟然站着一位身穿嫩粉色衣裙的女人!
那人背对着众人,站在暗室正中央。
她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
待她转过身来,露出那张笑眼盈盈的面容时,金繁三人都震惊了。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此人竟然是上官浅!
上官浅似乎知道他们要什么,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你们,也想要这个呀?”
她将手中的锦盒在宫远徵他们三人面前晃了晃,
锦盒上镶嵌的白玉在阳光下闪耀着微弱的光芒,似乎在嘲讽着他们的急切。
宫远徵微眯双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上官浅。”
上官浅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她冷着脸道:“想要,就跟说话我客气点,不然……”
她的话语突然停顿,目光落在手中的锦盒上:“我就毁了它,谁也别想得到!”
金繁眉头紧皱,他向前迈出一步,焦急地说道:“上官姑娘,性命攸关之际,还望你能将云重莲交出来。”
上官浅轻笑,她眼神中充满了不屑:“性命攸关?与我何干?”
宫远徵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和她这种人废话什么。”
话音未落,他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刀,寒光一闪,直刺向上官浅。
金繁和寒鸦肆见状,也一同出手。
金繁动作迅速,其刀风凌厉,直逼上官浅要害。
寒鸦肆瞬间欺身上前,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
如果只有金繁一人前来,上官浅倒是还能应对自如,
但如今还要面对宫远徵和寒鸦肆的夹击,她根本就打不赢。
上官浅也不是蠢人,她自知打不过,于是晃了个虚招,从寒鸦肆、宫远徵和金繁三人的包围中逃了出去。
她一路往月宫的范围外跑。
快点。
再快点!
出了这片竹林,再跑一段路就能出月宫。
就在上官浅即将冲出竹林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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