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安没想太多,主要以他的智商,他也不会想太多,他直接接过果汁就想喝下,就看到江梨的眼神盯在他手里的果汁上。
“小梨,给你喝。”他想也没想,直接将果汁递了过去。
江梨确实渴得厉害,接过杯子便仰头灌下,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她觉得嘴巴没那么干了。
“等一下……”宋微微的声音陡然响起,伸手想拦却来不及。
江梨放下空杯,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宋小姐?”宋微微嘴唇动了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心想,若江梨真中了药失了身,陆祁安肯定不会要她,但是,她绝不能让江梨失身于陆祁安。
她迅速换了副神情,柔声道:“祁安,刚刚伯母好像在找你。”试图想陆祁安支开,好单独处理江梨。
谁知陆祁安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那就让她找吧,她是我妈妈,找我很正常。”宋微微被噎得说不出话。
江梨暗自腹诽:傻子的世界果然和普通人果然不一样。
宋微微不死心,又凑上前:“那我带你出去玩好吗?”
陆祁安却突然皱起眉,古怪地盯着她,他明明说过讨厌她,怎么她还缠着他不放?“不要,我讨厌你。”他说完,拉起江梨的手就往楼上走,脚步透着几分疲惫,“我累了,要休息了。”
“等一下,祁安!”宋微微急忙跟上,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急促的声响。
可她心急之下走得太急,脚踝猛地一崴,剧痛瞬间传来,让她踉跄着扶住栏杆,再也动不了。
江梨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宋微微这一连串举动透着古怪,心底的疑惑更甚: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直到进了房间,一股燥热突然从四肢百骸涌上来,江梨才猛地反应过来。
宋微微是想给陆祁安下药!她暗自咒骂,这女人到底从哪弄来的药,药效竟这么猛,她感觉全身难受的厉害。
“小梨,你怎么了?”陆祁安看着江梨脸颊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急忙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指尖触到一片滚烫。“啊,好烫!小梨,你发烧了,我带你去看医生。”他说着就要弯腰抱她,眼神里满是担忧。
江梨望着他单纯的模样,心底的燥热与理智反复拉扯。最终,她低骂一句“踏马的”,再也忍不住,伸手抓住陆祁安的衣领,将他拉向自己……
一夜荒唐。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时,陆祁安率先醒来。他看着怀里睡得深沉的江梨,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傻呵呵地笑出了声,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她的脸颊,生怕惊扰了她。
江梨醒来时,头痛欲裂,昨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她看着身边傻傻望着她的陆祁安,只觉得一阵懊悔:她简直是亏大发了!
所以后面她向陆祁安问东西问的更勤快了,陆祁安看江梨那么喜欢那些东西,就让刘管家又给他买了不少,手表、戒指、吊坠、手链……都买了不少。
可刘管家渐渐发现了不对劲。
他给陆祁安买的那些东西,从没见陆祁安戴过或用过。一次整理房间时,他忍不住问:“少爷,您怎么不戴那些新首饰?”陆祁安眼神闪烁,吞吞吐吐地说:“我不喜欢,把它们都丢掉了。”刘管家追问丢在了哪里,陆祁安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刘管家心底一沉,严重怀疑陆祁安是被人骗了,第一个怀疑对象便是与陆祁安走得最近的江梨。
他悄悄派人去查,结果正如他所料,近几个月,江梨频繁出入奢侈品回收店,卖掉的东西,正是他当初按陆祁安要求买的那些。
刘管家又气又无奈,可转念一想,江梨一个女孩子在外打拼不容易,他不想就此毁了她。
于是,他找了个机会单独约江梨见面,开门见山地说:“江小姐,我知道你拿了少爷的东西去卖。你把东西还回来,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也不会告诉陆总和陆夫人。”
江梨起初还想狡辩,眼神躲闪着说:“刘管家,您是不是误会了?我没有拿少爷的东西。”
直到刘管家将回收店的交易记录、监控截图一一摆在她面前,她才脸色煞白,再也无法抵赖。
可她早就把大部分东西卖了,要重新买回来,要花不少钱,她没那么多钱,而且即使有她也舍不得,进了自己兜里的钱,哪有再吐出去的道理?
她迅速调整神色,摆出一副懊悔不已的模样,眼眶泛红地向刘管家道歉:“刘管家,我知道错了,您再宽限我半个月,我一定把东西都还回来。”
可心里却早已盘算好,东西她肯定不可能还回去的,看来她得出国了,反正她卡里现在有2000万,应该够她这辈子不愁吃喝了。
刘管家见江梨认错态度诚恳,便松了口,答应了她的请求。
江梨以为能顺利脱身,可没想到这事还是被陆父陆母知道了。
此刻,她正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陆父陆母。眼角的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宋微微,她猜肯定是宋微微告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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