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全球海链正式闭环!”小豆子的声音被掌声淹没,沈青辞将一条绣着全球航线的锦带系在他身上,锦带的两端,一端是江南的珍珠,一端是鹿特丹的钻石,正好对应“同心仪”的指针。林月娘捧着一件新绣的纱笼赶来,上面的蔷薇狼尾纹与梿花缠在一起:“这是娘惹绣娘的心意,以后无论在哪,都别忘了,你的身后有万邦的人。”
深夜的苏州港,烟花在夜空绽放,组成“全球同心”四个大字。小豆子和沈青辞并肩站在“靖海六号”上,手里的传承手记已写满了签名,最后一页是他刚写的话,用汉语、阿拉伯语、西班牙语三种文字:“海链的终点,是回家的路;同心的起点,是每一次相遇。”
沈青辞指着远处的三十六方馆,学子们正举着灯笼往河里放河灯,每一盏灯上都写着一个国家的名字。“父亲说,这才是传承,”她靠在船栏上,“不是守住一本手记,是让更多人带着信义,走得更远。”小豆子望着那些河灯漂向太湖,与远处的航标灯融为一体,忽然明白,所谓“海晏河清”,从来不是没有风浪,是风浪来临时,总有一群人并肩站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小豆子在传承手记的封皮上,刻上了最后一个图腾——融合了蔷薇狼尾纹与全球航线的图案。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上面,正好与沈父当年的题字重叠。码头的汽笛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不是出发,是鹿特丹的商船送来新的香料,船主站在船头高喊:“小豆子掌柜,我们来做下一笔生意啦!”
小豆子笑着挥手,风掀起他的衣袍,里面藏着各国的信物:玛雅的绿松石、波斯的地毯碎片、南非的贝壳项链……每一件都带着海风的味道,每一件都刻着“同心”的印记。他知道,这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全球的海链已经织成,而他的航程,才刚刚翻开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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