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心买下一只,看着师傅娴熟地将鸭子片成薄片,用油纸包好收进系统空间——等回家配上从商城买的黄瓜大葱,准能让妹妹何雨水吃个痛快。
回到四合院门口,阎阜贵扔下扫帚就迎上来:傻柱!这自行车......
叁大爷,何雨柱拍了拍车座打断他,我叫何雨柱。”
阎阜贵嘿嘿一笑,突然扯开嗓门朝院子里嚷道:都出来瞧瞧!柱子置办新家伙啦!
院里的人闻声纷纷涌了出来。
刘海中腆着肚子质问:傻柱,你这车票打哪儿弄的?
二大爷,何雨柱拨动车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何大清给的。
我领着民警上门,他敢不给?不给就告他个遗弃罪!
人群立刻炸开了锅:
好家伙!真把何大清的老底儿掏空啦?
怪不得能买车,听说老何给领导做饭,光外快就......
阎阜贵搓着手凑上前:柱子,要不要摆几桌热闹热闹?
何雨柱推着车往中院走:您可饶了我吧!我爹跟寡妇跑了,家里就我和雨水那点口粮——劳驾让让!
中院的邻居们还在七嘴八舌时,贾张氏盯着那辆锃亮的自行车,眼睛直冒光,拽着贾东旭的袖子说:东旭,瞧傻柱那得意劲儿!咱家也得弄一辆。”
妈,您当这是买白菜呢?我半年工资都不够,再说了,何大清有门路搞到自行车票,我上哪儿弄去?贾东旭搓着手叹气。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要不......想个法子把那傻小子的车弄过来?
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插话道:妈,您可别打这主意。
后院老太太把傻柱当亲孙子疼,您要是动他的车,老太太的拐杖可不认人。”说着朝后院努努嘴,要用车时跟他借就是了,他还能不给面子?
提到聋老太太,贾张氏后槽牙咬得咯吱响。
这院里她谁都不怵,就怕老太太的拐杖——挨过打的都知道那滋味不好受。
何家屋里,何雨水绕着自行车转圈,小脸兴奋得通红:哥!这真是咱家的车?能教我骑吗?
何雨柱摸着二八杠的车座笑道:现在车架太高,等你上初中,哥给你买辆女式车,天天骑着上学都行。”
听说将来自己也能有车,何雨水高兴得直蹦跶。
别闹了,快来吃饭。”何雨柱端出烙饼和土豆丝。
何雨水正吃着,突然看见哥哥变戏法似的掏出油纸包。
雨水,看哥给你带什么了?
烤鸭!小姑娘眼睛顿时亮了,扔下卷饼就抓鸭肉往嘴里塞。
何雨柱也不拦着,自顾自卷起葱丝黄瓜,吃得满嘴流油。
饭后,看着揉肚子的妹妹,何雨柱递过一把大白兔奶糖:以后好东西多着呢,别一次吃撑。
这些糖你留着慢慢吃。”
正躺着消食,窗外突然探出个马脸——许大茂扒着窗框直勾勾盯着自行车:傻柱,真买车了?
眼珠子掉车上了?何雨柱翻了个白眼。
许大茂搓着手凑近:柱子哥,咱俩从小一块长大,借我骑两圈呗?
做你的春秋大梦!何雨柱一骨碌爬起来,车和媳妇概不外借!
许大茂窜到院里跳脚:小气样儿!往后有事别求我!
中院纳凉的秦淮茹闻声过来:你俩多大人了还闹?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贾家嫂子,您给评评理。
我这新车自己都舍不得骑,他倒好,张嘴就要借。
万一磕了碰了,他赔得起吗?
秦淮茹讪笑着回屋了。
何雨柱盯着她背影暗啐一口,心想这辈子非得娶个黄花闺女,绝不能再被这寡妇算计了去。
有人或许读到一半才察觉秦淮茹的自私本性,也有人觉得她可怜——一个寡妇要养活三个孩子和婆婆,在那个年代不为自己打算确实活不下去。
可她做的事算什么?不问自取就是偷,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偏偏到了秦淮茹这儿,这道理就不适用了。
明知儿子偷了鸡,如果她还有半点廉耻,就该带着棒梗去许大茂家赔礼道歉,至少让孩子明白偷窃是错的。
可她呢?不但毫无愧意,反倒跟着众人嘲笑许大茂夫妇生不出孩子!明知鸡是儿子偷的,她却像没事人一样,听着傻柱奚落许大茂。
为了护住棒梗,傻柱被迫在三位大爷的逼问下认了偷鸡的罪名。
听到傻柱羞辱娄小娥时,秦淮茹竟然笑了!全院大会因她儿子偷鸡而起,她却能心安理得听着男人嘲讽受害者,甚至笑得开怀。
单这一件事,就彻底暴露了她骨子里的恶。
别拿寡妇不易当借口——这绝不是她纵容偷盗、嘲笑受害者的理由。
那个年代比她苦的人多的是,可有几个像她这样蛮不讲理的?自打一开始,她就觉得儿子顺手牵羊没什么大不了,反倒认为许大茂为只老母鸡斤斤计较实在过分。
院里三位大爷裁定傻柱赔钱后,她还嫌数目太大,背地里又找傻柱嚼舌根,暗指许大茂买通了二大爷和三大爷。
自家孩子偷鸡摸狗在她眼里天经地义,别人讨要赔偿反倒成了居心叵测——虽说掏钱的压根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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