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包饺子您可得多用些,打人也是费劲的活计。”
人群散去后,何雨柱勇斗歹徒的事迹又成了街坊们的新谈资。
易中海在家嘀咕:柱子今儿是吃枪药了?连我的面子都不给。”
壹大妈撇撇嘴:换我我也急!贾张氏把奖励物资都顺走了,值多少银钱?你还说什么权当借给贾家,她借东西几时还过?
易中海叹道:我这不是想息事宁人吗?八成是他爹教的杀鸡儆猴,这一闹,往后院里谁还敢惹他?
贾家屋里,贾张氏揉着伤处骂骂咧咧:秦淮茹!我挨打时你傻站着作甚?挺着个大肚子往那一戳,那老不死的敢动你?要真有个闪失,非叫她赔得倾家荡产不可!
秦淮茹低着头不言语——难道要说自己巴不得看她挨揍?她小声道:妈,您错怪我了。
院里那么多人,我都懵了。
等回过神来您都躲我身后了。
再说我这肚子里怀的可是贾家的根苗,要是有个好歹,别说我心疼,您不也得心疼?
贾张氏盯着她隆起的肚子,憋着一肚子火,终究没再作声。
当晚,何雨柱在后院包好饺子,就地用了晚饭。
夜深人静时,他悄悄催动羊符咒的灵魂出窍之术。
望着床上的躯体,何雨柱化作老贾的模样飘进贾家。
贾张氏正酣睡,他如法炮制令其灵魂出窍,在院子里对她一顿好打。
灵体相搏虽不留外伤,但魂魄归位时会尝尽痛楚。
贾张氏不是总爱唤老贾吗?这回就叫她唤个够。
贾张氏在梦中挨揍,疼得直嚎。
贾东旭和秦淮茹被惨叫声惊醒,急忙点灯。
老贾,别打了!饶了我吧!
哎哟喂!要人命啦!
贾张氏在床上胡乱踢腾,实则是化身为老贾的何雨柱在痛殴她。
每挨一下,她就发出一声惨叫。
东旭,妈这是怎么了?秦淮茹声音直打颤。
贾东旭抹着汗:许是魇着了,把妈唤醒就好。”可任凭两人如何呼唤,贾张氏就是醒不过来。
院里的住户陆续点灯,何雨柱这才收手。
当贾张氏魂魄归体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啊!疼煞我也!
邻居们聚到贾家门前探问,贾东旭刚开门,易中海等人就挤了进来。
只见贾张氏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成了发面馒头。
妈!您这是......
东旭啊!你爹那个没良心的往死里打我啊!贾张氏哭天抢地。
这话让屋里瞬间鸦雀无声。
刘海中和阎阜贵扭头就走,易中海强作镇定:老嫂子,要相信科学!明儿个去卫生院瞧瞧吧。”
次日,整个大院都在议论这事。
听说了吗?老贾真被那老虔婆喊回来了!
胡说!分明是她儿子儿媳打的!
叁大爷亲眼看见她脸肿起来的!
而贾家屋里,熬了一宿的贾张氏蓬头垢面,再不敢合眼。
这天正是大年初二,按北地风俗,是出嫁女回娘家的日子。
何雨柱一大早就带着雨水出了门,他太清楚院里那些人的脾性,只要自己在家,准有人来借自行车。
为省却这些麻烦,索性带着妹妹出门逛去。
贾张氏梦中挨打、醒来带伤的事在院里传得有鼻子有眼。
眼看开工在即,安顿好雨水后,何雨柱蹬着自行车来到轧钢厂。
刚进后厨,食堂王主任就领着他对众人引见:大伙且住手。
这位是何大清主任的公子,如今何主任调往外地任职,由何雨柱同志接替岗位,大家鼓掌。”
何大清厨艺精湛,向来不屑食堂的残羹冷炙。
他交游广阔,家中从不缺吃食,遇着困难的街坊来求助,总会周济些,顺带赚点差价,有时比俸银还丰厚。
听说来人是何大清的儿子,后厨顿时掌声雷动。
王主任续道:何雨柱同志尽得何主任真传,手上功夫更是了得。
过年那会儿还逮着个持枪敌特,你们可别招惹他,要是挨了揍可别来找我诉苦。”
这年头就是这样,家里兄弟多、拳头硬才没人敢欺侮。
因为擒获敌特的事迹,厂里特意给何雨柱行了方便——原本要经过实习期,如今直接转正拿十级厨师俸银,每月二十二块五。
虽说这点银钱何雨柱看不上眼,但正式工的身份意味着只要不犯大错,谁也动他不得。
原身在轧钢厂干了十年还是个八级工,如今有了系统加持,他打算挑几个顺眼的徒弟传授真本事,往后就能轻省些。
在庖厨这行当,手艺才是硬道理。
穿越后的何雨柱厨艺突飞猛进,短短一周帮厨下来,戴着恶魔面具提升的体力让他切菜时刀光如练,看得人眼花缭乱。
柱子,露一手!主厨见他手艺扎实,便让他掌勺。
一盘热气腾腾的麻婆豆腐刚端上桌,大厨就竖起大拇指夸道:真是将门出虎子!这手艺都快赶上何师傅了,以后招待餐你也来掌勺吧。”何雨柱连忙摆手推辞,说自己还得继续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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