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搂着她的肩膀笑道:想什么呢?又不是永别,我保证每周都去看你。”
净吹牛!从北京到 ** 路上就要好几天,你怎么可能每周都来?
你男人自有办法。”何雨柱捏了捏她的鼻子,再说了,离出发还早着呢,到时候我肯定安排妥当。
你现在就安心给老何家多生几个孩子,省得整天胡思乱想。”
被他这么一逗,娄晓娥早已浑身发软,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
次日清晨,何雨柱刚做好早饭,前院的阎阜贵就找上门来。
柱子,今天休息,有空吗?
何雨柱抬眼:三大爷有事?
阎阜贵搓着手笑道:我这人就爱钓鱼,你要没事,陪我去河边转转?
何雨柱心知肚明——肯定是院里人眼红他用粮食换鱼,背后说闲话了。
他倒无所谓,大不了直接从系统买。
可阎阜贵舍不得这份外快,家里伙食眼看着就差了不少。
柱子,你要是钓不着,我把鱼卖给你,你带回来也有面子。
要是学会了,以后自己也能解馋不是?
这是要拉他去当挡箭牌。
何雨柱看了眼熟睡的娄晓娥:行,三大爷说得对。
您先回,我待会儿去前院找您。”
没过多久娄晓娥醒了,听说要去钓鱼,非要跟着。
何雨柱便从空间买了纱窗锁,叮叮当当地装了起来。
柱子,这是干嘛?
春天到了防蚊虫。
以前我一个人无所谓,现在屋里多了个女同志,总得注意隐私。
您放心,从外面看不出来。”
娄晓娥抿嘴笑着看他忙活。
这动静却引来了易中海。
柱子,院里可不兴这个。
装锁防谁呢?
何雨柱笑道:一大爷多心了,就是防蚊虫。
以前单身汉一个无所谓,现在屋里有个女同志,总得讲究些。
您放心,外头看不出来。”
这钢制纱窗只能从里面打开,看似普通却多了层防护。
易中海作为老钳工哪能看不出门道,但话在理上,只好点头离开。
假正经!何雨柱低声啐了一口,等哪天遭了贼,看你还唱高调不!
娄晓娥小声问:一大爷真是为院里着想?
他为自己打算罢了!仗着一大爷的身份和稀泥,把歪理包装成正能量。
你等着瞧,过不了多久他准第一个装锁!
纱窗和门安装完毕,从外面推开窗户,里面还有一层细密的网——既能挡蚊蝇,又能防盗,一举两得!
至于易中海,他在院里常说的那些话,何雨柱自有办法在不撕破脸的情况下治他。
他总爱向院里人灌输某些思想,大伙儿心里都明白。
要是哪天他言行不一,根本不用何雨柱开口,自然会有人跟他理论。
到时候,何雨柱只需作壁上观,乐得看场好戏。
既然同住一个院,那就用院里的规矩来解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讲道德?谁不会啊!
这辈子,这些只顾自己的人休想再占他半分便宜。
他们眼里永远只有自己的得失。
前世的教训他记得清清楚楚:对那些不分青红皂白就劝你宽容的人,趁早躲远点。
天打雷劈的时候,可别被连累到。
外人根本不懂他的经历,却总爱指指点点。
而何雨柱早已稳操胜券,拥有系统商城的他,无论前世今生,都站在更高的层次!
娄晓娥检查完新装的纱窗,满意地点点头:柱子,这玩意儿真不错,以后蚊子苍蝇都进不来了。”
何雨柱咧嘴一笑:等咱们小院也装上,保准你睡得香,蚊子都吵不醒!再种几盆驱蚊草,夏夜在院里纳凉吃饭,那才叫舒服。
关好房门,何雨柱翻出前几天买的鱼竿。
这年头没什么娱乐,他虽在商城买了全套渔具,却一直没空去钓鱼。
如今春光明媚,正好带媳妇出去散散心。
推着自行车,两人说说笑笑出了门。
经过中院时,何雨柱随口招呼了阎阜贵一声,便骑车先走了。
阎阜贵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盘算:有自行车就是方便,得赶紧攒钱买一辆。
省下的时间能多钓几条鱼,赚点外快补贴家用。”
刚到河边选好钓点,何雨柱就注意到不远处有个边钓鱼边抹眼泪的姑娘。
娄晓娥也看见了,热心地上前询问:姑娘,遇到什么难处了吗?
何雨柱定睛一看,竟是丁秋楠!按时间推算,她这会儿应该还没进机修厂。
印象中高冷的她此刻却哭得梨花带雨,实在反常。
对丁秋楠,何雨柱早有安排——否则也不会把徐玉梅介绍给南易。
没想到机缘巧合,竟在这里提前遇见她。
想起原着里单纯的丁秋楠被崔大可设计,奉子成婚后凄惨度日的情节,何雨柱至今仍觉愤慨。
那个年代,怀孕对女人来说就是无解的绝路。
见两人走近,丁秋楠慌忙擦干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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