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够阔气啊!刘岚撇着嘴冷笑,秦姐就是有本事,顿顿都有人抢着买单。”
秦淮茹抱着饭盒小跑回车间,洗饭盒时突然灵光一闪——该去找傻柱钱了。
这些年竟没从他身上刮出半点油星子!
后厨里,何雨柱正手把手 ** 弟切土豆丝。
见秦淮茹风风火火闯进来,立刻沉下脸:食堂重地闲人免进,门上那么大字不认得?
瞥见旁边还有学徒工,秦淮茹凑近压低嗓子:柱子,姐遇上难处了...
打住!何雨柱后退半步,寡妇家的事少往我这凑,我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
有话就在这儿说。”
这话像淬了毒的针,扎得秦淮茹心口生疼。
她眼圈立刻红了:家里都快断炊了,柱子,匀点粮票成不?
存款四位数的户头跟我哭穷?
想到那个把存折锁在贴身口袋的老虔婆,秦淮茹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我婆婆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刚把下月粮票预支完,这日子可怎么熬...
谁家宽裕?
何雨柱直接截住话头,我这儿还养着俩徒弟呢,要不您去找壹大爷?
你管食堂的还能缺粮?
缺!缺大发了!
马华插话道,这位同志,您别哭啊,叫人看见还以为我们后厨欺负女工呢。
如今谁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柱子,姐求你了行吗?秦淮茹扯住他袖口,孤儿寡母的实在撑不住了,你就当行行好...姐真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冷血,从前你对姐多体贴啊!
少来这套!
何雨柱甩开她的手,秦淮茹,说这话就没劲了。
为什么避嫌你心里没数?非得让我把难听话撂这儿?存款上千块喊活不下去,寒碜谁呢?
正巧刘岚从茅房回来,听见这话嗤笑道:秦淮茹,骗骗车间那些愣头青得了,还骗到食堂来了?你在厂里这些年,多少男工替你掏过饭钱,要我挨个数吗?
说家里揭不开锅,你饭盒里五个大白馒头是天上掉的?
秦淮茹脸色刷地惨白。
这些年蹭饭的把戏,食堂谁不门儿清?
长得俏就是占便宜啊。”刘岚继续捅刀子,车间里郭大撇子罩着,专干轻省活;吃饭更不用愁,全厂男人排着队请客。
今儿五个馒头两盘肉菜,许大茂屁都不放一个,秦姐传授传授经验呗?
秦淮茹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这些脏事能摆台面上说吗?哪次不是让那些色胚揩够油才能弄到好处。
这叫她怎么教?
何雨柱心里乐开花,偷偷给刘岚比了个大拇指,琢磨着晚上给她多留半勺红烧肉。
他故意提高嗓门:贾家嫂子,后厨油烟重,您往后就别进来了。
再说我现在拖家带口的,得注意影响,省得跟您和壹大爷似的闹出风言风语,到时候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话说到这份上,秦淮茹知道没戏了。
刘岚刀子似的眼神扎得她站不住脚,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要不是傻柱早摸清她的底,说不定真就心软了。
可刚逃出众人视线,秦淮茹立刻收起可怜相,眼神阴鸷得像淬了冰。
摔门进屋时,秦淮茹怎么都想不通傻柱竟这般绝情。
自己都放下身段求他了,居然半点情面不留。
难道真的人老珠黄了?可厂里那些男人明明还像苍蝇似的围着转。
贾张氏掀开饭盒看见油汪汪的荤菜,阴阳怪气道:秦淮茹,你要敢做对不起东旭的事,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脸!
妈!您胡沁什么!
我胡沁?这白面馒头哪来的?一两个我信,五个!现在谁家有余粮白送人?
秦淮茹憋着满肚子邪火,又不能明说是被摸大腿换来的,只能梗着脖子狡辩。
贾张氏从鼻子里哼出声:做没做亏心事你心里门清!要不是你跟易中海钻菜窖,我儿子能活活气死?
妈!孩子还在呢!秦淮茹把筷子摔得震天响,夺门而出。
棒梗啃着馒头帮腔:奶奶您不吃给我!要是妈以后不往家带饭,我可咽不下棒子面!
贾张氏想起昨天这崽子偷的烧鸡半口没分给她,骂道:小没良心的!要不是我盯得紧,你妈早改嫁了!又冲着窗外喊:趁早死了这条心!老娘守寡二十年熬过来了,你也得给我熬着!
何家饭桌上,何雨水正跟娄晓娥讨论新式连衣裙。
看着出落成大姑娘的妹妹,何雨柱有些恍惚——穿越来这十年,当年流鼻涕的小丫头都要谈婚论嫁了。
何雨水咬着筷子问:哥,我高中毕业了,您说我是继续念书还是进厂?
想到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何雨柱盘算着送妻儿去 ** 的事,沉吟道:本来想让你考大学,但眼看要变天了。
我准备让你嫂子和何晓先去 ** 避避,你要不要跟着去那边读书?
听说要去香江,何雨水这丫头不但不难过,反而乐得直拍手!
娄晓娥转头问何雨柱:这就开始准备?
嗯,得抓紧。
各个厂区街道马上要成立革委会,那些眼红的人专挑家庭成分不好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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