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竖起食指抵在唇边:怎么,要跟我撇清干系?
快走吧,如今有人日夜盯着我,逼我揭发爹娘。
他们不过是教书匠,何罪之有?我不从就被罚扫大街。
最忧心二老的身子骨......
早知有这一日。
先前交代你的话你守口如瓶,果然没看错人。
现下先带你走,再把你爹娘接出四九城。”
会不会拖累你?
屋里要收拾么?
早被抄得底朝天,没啥可带的。”
何雨柱揽住冉秋叶的纤腰纵身越过高墙。
从未与男子这般亲近的冉秋叶耳根发烫。
落脚绸缎庄后院,何雨柱道:已差人去接令尊令堂,今夜就动身。”
梳洗时,冉秋叶忆起方才肌肤之亲,桃腮又染绯色。
她鼓起勇气环住何雨柱腰身,二人耳鬓厮磨许久。
秋叶,你知道我已有了两房妻室。
往后你们在香江和睦相处,想做什么营生都随你。”
妾身别无他求,只要爷心里有我一席之地,相夫教子便心满意足。”
冉父冉母到来后,何雨柱系上围裙掌勺。
听闻要离京,冉父长叹:这世道...我们教书育人何错之有?
爹,留下只会连累柱子哥。”
何雨柱掐诀抹去二老记忆。
再醒转时,已身在香江,只记得一路颠沛流离。
安顿好冉家,何雨柱引冉秋叶与娄晓娥、丁秋楠相见。
见三女言笑晏晏,他掐诀返回四合院,无人知晓这一夜他奔波千里。
......
许大茂领着秦京茹逛了一日公园。
想起挨的那记耳光,秦京茹怯生生问:大茂哥,真能整治我姐家么?
易如反掌。
你且瞧着,有他们好果子吃。”
既想报复又心软的秦京茹嗫嚅道:略施惩戒就好,别太过...
许大茂唇角勾起冷笑,整治贾张氏和秦淮茹还不简单?她们命根子不就是棒梗么?这回就从棒梗身上下手,保管让贾家闹得人仰马翻。
许大茂拎着刚称的零嘴儿在院里晃悠,故意在棒梗眼前来回显摆。
花生、瓜子样样俱全,偏生紧闭牙关。
棒梗盯着油纸包直咽唾沫,一溜烟跑回家扯秦淮茹衣角:娘,给两毛钱呗!
要钱作甚?秦淮茹头也不抬,手里针线不停。
许大茂买了好些零嘴儿...棒梗急得抓耳挠腮,我也要!
如今家里哪有余钱买这些?秦淮茹叹气道,你爹现在不敢倒腾买卖,全靠死工资过活。”她摩挲着儿子脑袋,等宽裕了,天天给你割肉吃。”
碰了钉子的棒梗又去缠贾张氏:奶奶,赏两毛钱呗!
去去去!贾张氏盘腿坐炕上,眼皮都不撩,我哪来的钱?谁买的你寻谁要去。”
棒梗缩了缩脖子——他可不敢去后院讨要,梁拉娣家那三个崽子揍人可狠着呢。
您明明有钱!棒梗突然拔高嗓门,爹娘月月给您八块钱,我还闻见您袖口有肉味儿呢!
贾张氏心头一紧——她确实常偷摸买卤煮解馋。
箱底那一千多块闲钱不花白不花。
但嘴上不能认:小孽障胡吣!奶奶最疼你,怎会背着你吃独食?
不给钱往后不给你养老!棒梗祭出 ** 锏。
这话可捅了马蜂窝。
贾张氏扯着嗓子朝外间嚷:秦淮茹!管管你这孽障!人家后院仨孩子都知道拾荒贴补家用,你再瞧瞧这白眼狼!
最终秦淮茹还是摸出两毛钱塞给儿子,转头对婆婆道:妈,棒梗可是咱家独苗,将来定比许大茂出息!
可这话像刀子扎在棒梗心尖。
想到梁家兄弟总被夸懂事,他攥着两毛钱的手直哆嗦。
出院门,棒梗直奔合作社买了包瓜子,特意在大毛他们跟前炫耀。
谁知大毛掏出几张毛票晃悠:爹奖励我们勤快给的,你爹赏你了么?
棒梗登时觉得嘴里瓜子不香了。
他盯着那些票子,眼珠子发红——家里明明有钱!奶奶这老貔貅,把钱捂得死紧。
要是能......
个歹念在他心里疯长:我就拿出来显摆显摆,花完再悄悄塞回去,不算偷!
可他不知,偷窃这事儿沾上就戒不掉。
当年那个挨揍的小贼,如今又要重操旧业了。
次日晌午,棒梗蹲在胡同口,瞧见贾张氏鬼鬼祟祟揣着钱去买酱肉,立马溜回家翻箱倒柜。
自打上回挨揍后,家里人对他的防备早就松懈了,谁能料到竟养出个家贼?
许大茂更是万万没想到,自己随手丢下的火星子,竟把贾家烧得片甲不留。
棒梗轻车熟路地撬开柜门,摸出贾张氏藏钱的铁盒,将里头的钞票一股脑倒进书包。
他探出脑袋左右张望,确认无人察觉,便猫着腰溜出了门。
殊不知这番动作早被邻居们尽收眼底——前院的叁大妈、中院的壹大妈,就连埋头看书的何幸福都瞧见了这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棒梗偷钱倒不是真想花,纯粹是为了在梁大毛跟前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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