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这记性!”
程建军一拍脑门,“晓丽确实年年都给钱,但单位领导急着用钱,我就先借出去了!正打算过两天跟你们说呢。”
这下彻底露馅了。
刚才还说钱都被蔡晓丽攥着,转眼就被戳穿早把钱私吞了。
程父厉声道:“借给谁了?”
程建军眼神躲闪:“您就别问了!”
见父亲目光锐利,他干笑道:“是我们处长。
人家领导开口,我哪敢不给?”
“那前几年的钱呢?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爸妈,回头我再细说。
钱肯定能要回来,到时候一分不少给你们!”
他假装看表,“孩子还在外头等着呢,我们先走了!”
程建军拽着蔡晓丽就往外冲。
蔡晓丽扭头喊:“爸妈,那五万是给你们换房用的,你们直接找他讨吧,我是管不了了。”
“知道了,快走吧。”
要说程建军这招玩得真绝。
婆媳关系本就微妙,蔡晓丽年年足额给赡养费,他偏在父母面前挑拨离间,弄得二老对儿媳越来越不满。
久而久之,蔡晓丽索性不再登门,有事全让程建军传话。
这回公司分红多,蔡晓丽特意拿出五万想缓和关系,谁知钱又被程建军吞了,还倒打一耙说她抠门。
这还算个人?
望着小两口走远,程母气得直捶沙发:“现在连爹妈都骗?要不是晓丽说漏嘴,咱们还被蒙在鼓里呢,怎么就养出这么个混账!”
***
小酒馆里,何雨柱正跟牛爷、徐和生闲聊。
牛爷咂了口酒,嘀咕道:“奇怪,咱们这儿全是些老家伙,年轻人全跑酒吧蹦迪去了,那地方吵得脑仁疼。”
徐和生接话:“世道变了,现在年轻人都喜欢新鲜玩意儿。”
回家路上,何雨柱瞧见儿子何享带着媳妇孙晓敏陪于海棠说话。
何享凑过来:“爸,又去小酒馆?改天我给您带两瓶洋酒,让牛爷他们也开开眼。”
“得了吧,你爹什么好酒没喝过?去小酒馆就图个热闹。”
“几个老头子唠嗑有啥意思?歌舞厅才带劲,放的都是最嗨的曲子!”
何雨柱照儿子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玩的这些花样,都是老子当年玩剩下的。”
何享麻溜躲到于海棠背后:“妈您评评理,爸说他年轻时就混过这些地方!”
于海棠笑着推开儿子:“少在这儿挑事。”
孙晓敏捂嘴直乐,这一家子处得跟兄弟似的。
正说笑间,孙晓敏手机突然尖叫起来。
电话那头慌慌张张:“晓敏!你爸中风了,正在医院抢救!”
“什么?!”
孙晓敏眼泪唰地下来了。
何享弹簧似的蹦起来:“我去开车!”
***
医院走廊挤得像沙丁鱼罐头。
孙母田枣红着眼圈解释:“晚饭后他去公园遛弯,看见徒弟摔跤想指点两下,突然就栽倒了……”
于海棠握住田枣发抖的手:“亲家别慌,老孙身子骨硬朗,肯定能挺过来。”
手术室的灯光骤然熄灭,医生摘下口罩走出来:幸好送医及时,血栓已经取出来了。
不过今晚还要密切观察。”
趁着护工推病床的空档,何雨柱暗中掐了个诀,将一道真气渡入亲家体内,转头叮嘱儿子:我让酒楼炖了人参鸡汤,你今晚守在这里,有什么情况马上联系。”
何享郑重地点头应下,何雨柱便带着于海棠离开了医院。
妈,您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在街坊们的帮助下,何享开车载着田枣和孙晓敏回家收拾换洗的衣物。
妈您别担心,我刚问过医生,爸这个病用安宫牛黄丸配合大活络丹就能痊愈,不会留下后遗症。”何享轻声安慰道。
田枣擦着眼泪说:我知道这些都是治中风的好方子。
家里还有些积蓄,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把你爸治好。”
何享连忙摆手:妈,晓敏,钱的事你们不用操心。
我刚给大哥打过电话,这些药在 ** 很容易买到,已经让他加急寄过来了。
再说了,这点药钱算什么?咱家不缺这个,不信您问晓敏。”
还没到家门口,田枣就看见林卫东、豁子和娟子站在院子外,手里紧紧攥着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的积蓄。
枣姨,铁蛋叔治病需要多少钱?我们把家底都带来了,一定要用最好的药。”林卫东红着眼睛说道。
何享笑着捶了他一拳:你们这是干什么?家里真不缺钱,快收回去!你们都有家要养,别瞎折腾。”
林卫东固执地摇头:享儿,我们知道你有钱。
可这是我们的一片心意。
小时候我爹妈忙,都是枣姨照顾我。
在我心里,枣姨就是亲娘。
家里有事,让我们尽点心意吧。”
别这么见外。
药的事都安排好了,大哥从 ** 弄的特效药明天就到。”何享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着这群自己带大的孩子,田枣眼眶湿润:东子,你们的心意枣姨心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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