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听得莫名其妙: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唐小虎插嘴:强哥最近不是手头紧吗?
谁说我缺钱了?
兄弟俩交换个眼神,唐小龙压低声音:阿盛说开店缺钱。
我们哥俩的情况你也知道,存不住钱。
但阿盛开这个口,我们总不能装没听见......
这话像记闷雷砸在高启强脑门上。
他明明已经请电信局的人吃过饭,家里的积蓄也够开店,弟弟怎么还背着他借钱?
魂不守舍地熬到收摊,刚进家门就看见高启盛慌里慌张地往床底下塞东西。
你找唐小龙借钱了?
高启盛眼神躲闪:哥今天这么早回来?饿了吧,我这就做饭。”
我问你话呢!从小我怎么教你的?离他们远点!开店不是给过你一万多吗?
高启盛这才嗫嚅道:哥,我把事情想简单了。
本来以为打通关系就能成,结果......
高启强黑着脸坐下:说清楚,那天饭桌上明明谈妥了,又出什么幺蛾子?
昨晚曹同学来电话,要两万五中介费,说不给就断了我这条线。”
高启强一拳砸在桌上:这算什么同学?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这店咱不开了!
哥,不能撤啊!前期请客送礼花了那么多,店面押金都交了,现在退出定金全打水漂。”
你就由着他敲竹杠?
现在办事都这样。
不给中间人甜头,哪来的好资源?小灵通绝对是朝阳产业!
想到前期投入的血汗钱可能血本无归,高启强沉默良久:还差多少?
只凑了五千,还差两万。”
正是唐家兄弟说的数目。
想到不过是揍个人,高启强把心一横:钱的事我来解决,你别插手。”
哥,能借的都借遍了,你上哪儿弄钱?
我说能就能,别多问。”
......
次日晌午,通过白江波的线报,唐家兄弟锁定了徐雷的位置。
唐小虎开着面包车,载着唐小龙和高启强往郊区驶去。
到地方后,唐家兄弟抄起钢管就要下车。
小龙,是这儿没错吧?
唐小龙指着前方:哥,就在那儿!
唐小虎转头对后座说:强哥,人就在前面,动手吧!
高启强却出奇地镇定:你们等着,我先去和他聊聊。”
聊什么?唐小龙一脸懵。
万一他愿意还钱呢?高启强摩挲着下巴,能不动手最好。”
唐小虎嗤笑出声:强哥,你也太实在了。
他要是有还钱的意思,白老板能找咱们?上次找他谈的人,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呢!要我说,直接给他点厉害尝尝!
两人不再吭声。
高启强慢悠悠踱到池塘边,徐雷的马仔赶紧捅了捅主子:雷哥,有人过来了,该不会是塘主吧?
徐雷斜眼瞥了下高启强,满不在乎地嚷嚷:早打听过了,这是野塘子。
就算是他的又怎样?大不了赔他三瓜两枣!
初次替人讨债的高启强,看着两张年轻面孔,终究没忍心下手。
他假装尿急,转身钻进了芦苇丛。
突然,徐雷的**爆出刺耳杂音,两人剧烈抽搐着栽进水里。
等高启强折返时,只见水面泛着诡异的漩涡。
他手忙脚乱地拔掉电源,抹去所有痕迹,跌跌撞撞逃回了唐氏兄弟身边。
远处传来唐小龙的嗤笑:看吧,吃瘪了吧?真搞不懂安警官怎么会看重这种废物。”瞥见高启强惨白的脸色,他立刻警觉:强哥,怎么了?
没人。”高启强目光呆滞。
唐小虎狐疑地跑去查看,瞬间吓得魂不附体,跌跌撞撞冲回车里大喊:快走!
深夜的新闻播报着徐雷意外死亡的消息。
高启强蜷缩在床上,麻木地嚼着速溶咖啡粉。
弟弟高启盛敏锐地察觉到异常:哥,出什么事了?你一紧张就爱嚼这个。”
睡你的觉。”高启强翻过身,把电视关了。”
第二天鱼摊罕见地没开门。
唐家兄弟找上门来,三人默契地上了天台。
唐小虎递过一个信封:强哥,老板给的报酬。”
老板有什么吩咐?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知道是 ** 的?
不清楚。”
高启强数着钞票:不是说好两万?怎么多了?
唐小龙眼神闪烁:老板...多给了一万。”
锐利的目光让两人如坐针毡。
唐小虎终于坦白:其实总共三万...我们想抽点好处。
但这钱拿着心里发毛。”
该拿的拿着。”高启强甩出一沓钱。
见两人犹豫,他轻描淡写地说:难道不是我们三个一起去的?
唐小虎脸色一变,默默收下钱告辞。
多谢强哥照顾!以后我们兄弟就跟着强哥混了!
高启强疲惫地摆摆手。
等脚步声远去,他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
......
京海市某别墅区,何雨柱正悠闲地品茶。
许大茂像只炸毛的公鸡在客厅里暴跳如雷——论本事,他自认样样比何雨柱强,可这死对头如今儿女双全,自己年过六十却要为生计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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