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刘海中额头冒汗,和闫埠贵交换了个眼神,随即冲身后的刘光天、刘光福吼道:“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人拉开!”
正看热闹的兄弟俩一愣,赶忙上前,费了好大劲才把贾张氏从易中海身上拽开。
再看易中海,那张伪善的脸早已血迹斑斑。
“嚯!贾张氏下手真狠!”
“换你媳妇被欺负,你更狠!”
“壹大爷非礼秦淮茹?我不信!”
“就是!贾旭东出事后,就数壹大爷接济贾家最多,他能干这事?”
邻居们的议论传入贾张氏耳中,她猛地又挣扎起来,险些挣脱刘家兄弟的钳制。
“你们懂个屁!他易中海怎么就不能干这种事了?”
何骁听到这话,心想这老太婆怕是憋了多年怨气——易中海何止能干这事,还能让贾家替他养孩子呢!
“够了!”
刘海中厉声打断,“再闹我们就不管了,你爱怎么折腾随你!”
贾张氏立马闭嘴。
她和贾旭东本想讹何骁一笔,谁知撞破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丑事,索性将计就计,打算从易中海身上捞钱。
毕竟贾家替他养了这么多年孩子,要点补偿天经地义。
但若两位大爷真撒手不管,这戏还怎么唱?
见贾张氏消停,刘海中转向易中海:“老易,到底怎么回事?”
“我……”
易中海刚要辩解,贾张氏又插嘴:“还能怎么回事?衣服都扯了,明摆着!”
“闭嘴!”
刘海中瞪眼威胁,“再插嘴我们真不管了!”
贾张氏悻悻住口。
闫埠贵盯着易中海,目光如审视犯错的学生:“老易,你说吧。”
易中海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支吾片刻才开口解释。
我看两个孩子最近都瘦了,就想给他们家送点玉米面......易中海边说边指了指旁边的玉米面袋子。
他解释说秦淮茹在接袋子时不小心摔了一跤。
要不是何骁亲眼目睹两人的勾当,差点就信了这番鬼话。
院里邻居也不是傻子,有人指着秦淮茹崩开的衣扣说:摔一跤能把扣子摔开?壹大爷可真会找借口!
何雨柱立刻瞪着眼睛冲那人吼道:你看见了?没看见就别瞎说,小心我揍掉你的牙!
何骁冷笑道:傻柱,你是真傻!先不说摔跤能不能把衣服弄成这样,你看看秦淮茹身上有一点摔过的痕迹吗?大半夜送东西,骗鬼呢!
众人这才注意到秦淮茹衣服上确实没有泥土。
院子虽然是青石板铺的,但那个角落平时很少打扫,真要摔跤肯定会沾上灰。
贾张氏眼珠一转,指着易中海骂道:易中海,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敢做不敢认!半夜送玉米面,亏你想得出来!
刘海中跟闫埠贵这会也不好插嘴了。
都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易中海不再狡辩,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何骁。
何骁满不在乎地冲他咧嘴一笑。
贾张氏骂累了,转头问:二大爷、三大爷,这事你们说怎么处理?
刘海中跟闫埠贵闭口不言。
何骁暗骂这两个老狐狸想撇清关系,当即站出来说:这还不简单?送派出所!最好再通知妇联和工会。
欺负徒弟媳妇这种事,不处理清楚可不行!
说完就对闫解放说:你去通知工会妇联,我去派出所。”两人刚要往外走,刘海中急忙喊住他们。
何骁回头问:二大爷还有指示?是要通知杨厂长还是保卫科?
闫埠贵赶紧打圆场:何骁别闹了,这是咱们院的事,别惊动领导了,我们自己解决。”
见目的达到,何骁搂着闫解放站在一旁看戏。
闫解放被他搂着肩膀,心里直发毛——毕竟何骁这几天在院里打出了名头,连傻柱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刘海中问贾张氏:这事你想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办?赔钱呗。”
贾张氏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听到要赔钱,易中海暗自松了口气。
他最担心的就是贾张氏记恨在心,借机把他送进派出所。
真要那样,他这辈子就毁了——不仅要坐牢,还得游街示众。
苦心经营一辈子的好名声将毁于一旦。
更重要的是,他要是进去了,贾张氏和贾旭东会怎么对待秦淮茹和他的孩子?
闫埠贵注意到易中海的表情变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淡淡地问道:“那你想要多少赔偿?”
“1000。”
贾张氏脱口而出,随即又改口道:“不不不!2000,只要他拿出2000块钱,这事就算了!”
听到这个数字,何骁都不由得暗暗咋舌,心想这老太婆可真够狠的。
2000块钱在这年头可是笔巨款,相当于后世一套房子的价钱了。
易中海听到2000这个数字也大吃一惊。
他看了看还在抽泣的秦淮茹,叹了口气说:“赔钱可以,但2000块我实在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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