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支支吾吾站在原地,急得直搓手。
眼看杨厂长要发火,何骁赶忙打圆场:厂长别急,让我看看。”
你会修车?杨厂长满脸诧异。
这年头修汽车可是金饭碗,哪有厨子会这门手艺?
略懂一二。”何骁谦虚着走到车前,发现引擎盖都没打开,顿时无语。
他利索地掀盖检查,不一会儿就朝司机喊:师傅,打火试试!
司机将信将疑地看向杨厂长,得到瞪眼示意后才不情愿地拧钥匙。
发动机突突响了几声又熄火。
别停,继续!何骁喊道。
这次发动机终于正常运转,他满意地合上引擎盖:厂长,可以走了。”
杨厂长眼神发亮,一路上不住打量何骁,看得他心里发毛:厂长,我脸上有花?
哈哈!杨厂长大笑,你小子会的也太多了,该不会是妖怪变的吧?
何骁暗自嘀咕:开挂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嘴上却道:就是平时爱看书...
你这书看得可真够杂的。”杨厂长笑着摇头。
轿车驶入戒备森严的大院,灰白色洋楼群映入眼帘。
杨厂长带何骁直奔厨房,交代几句便离开了。
何骁向帮厨阿姨询问食材情况,心里盘算着今晚要大展身手。
得到确切答案后,何骁迅速挑选了几样食材开始准备。
没想到大领导家今天竟备着新鲜食材,水缸里游着活鲤鱼,院里还拴着只精神抖擞的大公鸡。
略作思索,何骁决定做些在北方罕见的特色菜。
与此同时,杨厂长正踏上二楼,轻叩书房木门。
进来。”
房内端坐着一位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见来人便笑道:来得挺准时。”
没让领导久等吧?杨厂长熟稔地落座,显然与这位大领导交情匪浅。
大领导挑眉打趣:来我家还自带厨子,怕饿着你不成?
您这可冤枉我了,杨厂长连忙摆手,今天带来的可不是普通厨子...
不是厨子往厨房带?大领导露出困惑神色。
杨厂长神秘一笑:这位的手艺,国宴大厨见了都得竖大拇指!
哟?从哪儿挖来的宝贝?大领导顿时来了兴致。
见杨厂长卖关子,大领导笑骂:怎么?怕我抢你的人?
嘿嘿...杨厂长搓着手,您得先保证不挖我的何骁。”
瞧你这护食的样儿!大领导虚点着他,我什么时候抢过下属东西?
杨厂长小声嘀咕:当年打仗时您可没少...
话未说完,大领导已作势解皮带:小兔崽子翻旧账是吧?
别别别!杨厂长赶紧讨饶,我那意思是您当年是为 ** 筹物资...
待大领导收起,杨厂长这才将何骁的事娓娓道来。
听完叙述,大领导摩挲着下巴:说得天花乱坠,待会儿可得见真章。”
保管让您吃得舌头都吞下去!杨厂长满脸得意,仿佛掌勺的是他自己。
又压低声音:要不是何骁机灵,您现在该去医院看我了。”
听罢下午的惊险遭遇,大领导若有所思:懂心理学还会修车?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
杨厂长立刻警觉:领导咱可说好的!
瞧你这点出息!大领导笑骂,部里人才济济,我犯得着跟你抢个厨子?
不抢就好...杨厂长长舒一口气。
......
晚八点多,何骁婉拒不过杨厂长的盛情,坐着吉普车往四合院去。
你住南锣鼓巷?杨厂长突然扭头端详他,该不会和何雨柱是兄弟吧?
见何骁点头承认又立即摇头,杨厂长追问:兄弟闹矛盾了?
在再三询问下,何骁简略讲述了何大清离家往事,以及自己回院后与傻柱的种种纠葛。
他并未刻意夸大事实,即便要整治何雨柱,也犯不着借杨厂长之手。
“砰——”
“何雨柱表面老实,背地里竟是这种人……”
听完何骁的叙述,杨厂长竟生出几分共鸣,一拳砸在汽车座椅上低声斥责。
这一拳反倒让何骁不知如何接话,车内沉寂了一分多钟。
杨厂长平复情绪后,误以为提及往事令何骁郁结,便 ** 宽慰道:“过去的事别多想,往后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
何骁心中好笑,面上却乖顺点头,顺势调侃:“娶媳妇?厂长要给我说媒?”
杨厂长听出他语气轻快,知是自己多虑,打趣道:“哟,何大厨有心上人了?想让我保媒拉纤?”
“我刚从保城回来,哪来的姑娘。”
何骁摆手笑道,“要不给您当上门女婿?旁人我可瞧不上……”
“啪!”
杨厂长不轻不重拍了他后脑勺一记,笑骂:“混小子!我闺女才十三,再敢惦记,皮带伺候!”
说罢自己先笑出声来。
前排司机听得牙根发酸——跟了厂长这些年,自己从不敢这般玩笑,暗忖日后得与何骁交好。
毕竟能同厂长谈笑风生的人物,可比他这个狐假虎威的司机金贵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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