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回屋,阎解放兴冲冲跑来:骁哥,贾旭东那废物遭报应了!这句话让何骁收住了脚步。
他本不愿掺和贾家的糟心事,但听说贾旭东遭了报应,倒勾起了几分好奇。
“怎么回事?”
“嘿!哥你是没瞧见,贾旭东那模样可惨了……”
“少卖关子!”
何骁作势要打,阎解放一缩脖子,赶忙道出原委。
原来贾旭东回家后不久便头昏脑涨,晚饭时灌了不少酒,刚躺下就浑身难受,伤口奇痒难忍,只得叫秦淮茹查看。
谁知拆开绷带一看,伤口竟已全部化脓溃烂,吓得秦淮茹慌忙摇醒贾张氏。
婆媳俩慌了神,最终找来易中海和傻柱帮忙。
傻柱咋咋呼呼的动静,引得左邻右舍都聚了过来。
伤口感染?何骁暗自琢磨。
普通人感染倒无大碍,如今抗生素足以应对。
可贾旭东自幼体弱,又因事故残了双腿,抵抗力远逊常人,怕是凶多吉少。
不过这与何骁无关,只要院里人不招惹他,他也乐得清闲——照顾好何雨水,寻个贤惠媳妇,便是他全部念想。
与阎解放闲扯几句后,何骁回屋关门。
恰见傻柱背着贾旭东冲出贾家,又将人撂上运煤板车,风风火火推往医院。
急诊医生见状大惊,立刻推进抢救室。
秦淮茹与贾张氏在门外焦灼踱步,易中海却同刘海中、阎埠贵扯着闲篇。
傻柱盯着急救灯 ** ,不知盘算什么。
“呕——”
寂静中,秦淮茹突然扶墙干呕。
贾张氏正要呵斥,瞥见她情状却猛然醒悟,眉头顿时拧成疙瘩。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又迅速掩去。
“秦姐吃坏肚子了?”
傻柱懵懂上前,惹得刘海中嗤笑:“傻柱啊傻柱,这分明是害喜!”
“怀、怀孕了?”
傻柱眼神骤变。
他心知肚明孩子绝非己出——毕竟连秦淮茹的手都没摸热乎。
可这舔狗仍凑上去嘘寒问暖,贾张氏见状眯眼欲骂,却被急救室开门声打断。
“家属呢?”
医生话音未落,贾张氏已扑上去哭嚎:“我儿子咋样了?”
医生叹息摇头:“病人体质太差,抗生素收效甚微……听天由命吧。”
贾张氏腿一软瘫坐在地,拍腿哭嚷:“老贾啊!你要保佑旭东啊!我们娘几个可怎么活哟——”
这番招魂哭丧,连医生都听得直皱眉。
就连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位院里的主事大爷都觉得脸上无光。
贾张氏在外头这般丢人现眼,岂不是在打他们的脸?
次日清晨,何骁签完到穿戴整齐出门洗漱时,听见街坊们正议论纷纷。
有人说贾旭东恐怕时日无多,更有人提起秦淮茹再度有孕的消息。
起初何骁并未在意,直到听见众人猜测孩子生父时,他才起了兴致。
按理说秦淮茹腹中胎儿应是贾旭东的骨肉,毕竟二人是明媒正娶的夫妻。
可贾旭东出事已逾半年,以何骁的判断,这人怕是早已失去生育能力。
据邻居们描述,秦淮茹近日才出现孕吐症状。
按常理推算, ** 时间应在贾旭东出事之后。
如此一来,孩子的身世便显得扑朔 ** 。
何骁心中有两个推测:要么是易中海的种——他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要么就是秦淮茹与厂里其他人暗通款曲。
至于傻柱那个憨货,绝无可能掺和其中。
琢磨片刻后,何骁便失了兴趣。
横竖与他无关,权当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即便日后 ** 大白,也不过一笑置之。
洗漱完毕,他回家做了锅烩面当早餐。
虽说是家常便饭,可凭着国宴大师的手艺,愣是馋得中院邻居们直咽口水。
饭后,何骁照例蹬着自行车载许大茂去厂里。
路上许大茂按捺不住问道:哥,你说秦淮茹肚里到底是谁的种?
怎么?你还惦记着她?何骁头也不回地反问。
您就别取笑我了。”许大茂苦笑道,就我现在这身子骨,就算有心也无力啊。”
记住我的话,沾上秦淮茹准没好事!
许大茂一个激灵,突然想起贾家这些年的变故:秦淮茹过门不久贾父暴毙,接着贾旭东残废,如今更是命悬一线。
再想到与秦淮茹走得近的傻柱丢了房,易中海赔了钱又丢了位子......他顿时浑身发颤。
坐个车抖什么?尿急啊?何骁冷不丁开口,吓得许大茂差点栽下车。
他连忙把心中猜想说了出来。
何骁听罢暗自赞叹,却未置可否,只是再次严肃警告他远离秦淮茹。
见许大茂老实应下,何骁这才说起娄晓娥的事。
先前在医院时,许大茂曾提议让娄晓娥向何骁 ** 。
【许大茂受过高等教育,思想比普通女性更开放。
她怎么可能乖乖听你的安排?
要是这事传到娄董耳朵里,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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